所有人都在外麵忙活,白景顏正想辦法做衣服呢。
特麼的馬上就要裸奔了,奈何小老虎還和她玩撕扯衣服的遊戲。
越打人家撕扯的越使勁,白景顏惱羞成怒,“特麼的你大爺的,我馬上要裸奔了,你賠我衣服啊。”
小老虎還以為小夥伴高興呢,下嘴更厲害了,大老虎盯著她的衣服看了一會然後轉身跑了。
白景顏欲哭無淚,特麼的大老虎走了,誰來保護她啊。
她看著還在扯自己衣服的小老虎,一巴掌就扇了過去,“你大爺的,你媽走了,你的戰鬥力還不如我呢。
如果有獸來怎麼辦啊?你說怎麼辦啊,你那七大姑八大姨呢,嗷嗷一嗓子都喊出來。”
小老虎被一巴掌打的懵懵的,但是這個東西說搖虎來玩,它立馬會意,學著媽媽的樣子跑到一個枯木枝乾上嗷嗷得叫。
白景顏大喜,這小玩意搖虎了,嘿嘿,這下安全了。
小老虎嗷嗷結束又跑進她懷裡,白景顏滿意的揉揉它的大腦袋,這小玩意也就是兩個月大,正是好玩的時候。
隨後她便聽到嗖嗖嗖的聲音,伴隨著粗重低沉的呼吸聲。
白景顏慌亂的起身,但是看到的景象讓她原地去世。
【統子,統子你看看我能被撕成多少塊啊,我要怎麼死才能減少痛苦】
【統子你死了嗎?我要死啦】
【在呢,在呢,你急什麼啊,我正在查你怎麼死最舒服】
白景顏又嘎了,特麼的她這一生救死扶傷,就是有點好色而已,怎麼就落得一個死無全屍的下場了呢。
小老虎歪著腦袋,它想不明白,是她讓自己搖虎的,她自己怎麼還暈了呢,這是怎麼回事呢?
幾個大虎輪流在她身邊守著,但是這人遲遲沒有蘇醒的跡象。
【主子,主子你真死了嗎?】
【我死個屁,就嘎了兩分鐘,問題是現在我不敢睜眼怎麼辦】
【目測來看這都是小老虎的親戚,對你沒惡意的,都是來和你玩的】
【可是人家不想和它們玩】
【很抱歉,你沒得選】
【我什麼時候能出去】
【那要取決於你男人什麼時候能找到這裡】
【霍靖川目前在哪裡?】
【雪山的三分之一,遇到暴風雪了,一行人快凍成狗了】
【你就不能想辦法通知他嗎?比如托個夢?】
【……】
【啥意思?】
【主子你是失蹤了,不是死了,怎麼托夢?我是吃瓜係統不是神婆,沒有那種功能】
【那也不能坐以待斃不是】
【這個地方沒有人類的足跡,你還是頭一個呢】
【你能不能直接說重點,我男人啥時候找過來,我自己可不可以找到出路,我可憐的兒子現在正需要麻麻呢】
【對於霍小白的情況我表示十分同情,但是他身邊都是人,霍家人排了班,白天黑夜的陪著,你就放心吧】
【我信你個鬼,雖然他們陪著,但是孩子現在十分可憐】
【一切等你回家就好了,他的病隻有你能治】
【我知道,可是我出不去】
【那就等你男人殺進來吧】
【等到什麼時候】
【反正現在你男人已經快成冰棍了,或許等下輩子吧】
白景顏黑臉,解綁,現在解綁!
係統:可以,除非你死!
【說重點,給我看看孩子們的視頻,還有小六的視頻,小六呢】
【你閨女掙錢魔怔了,她把錢都投在找你的事上了,所以現在瘋狂掙錢呢
你兒子此時此刻正在睡覺,你大姑姐看著呢,小姑姐是夜班的,現在睡覺呢,其他人都忙著找你】
【小六呢】
【他在國外槍戰呢】
【和誰?】
【綁你的那夥人,預計不久那個組織就要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還是有人衝冠一怒為嫂子】
【唉,這孩子可沒白疼啊】
【霍小六,霍擎川和你男人三方的消息都指向了雪山,但願他們能找到你罵街的地方,然後往回跑,然後右轉再左轉,最後看到那個深淵】
【然後不相信我死了,哭著喊著要下來找我,最後把我救出去對不對?】
【也有可能在那裡給你立個衣冠塚,逢年過節帶孩子來祭拜你】
白景顏:解綁,必須解綁。
【主子,我是在給你分析情況,你現在隻有一個出路,那就是把這裡所有小動物的瓜都吃了,然後累積積分,最後脫離這個軀殼,然後換一個,或許下一個更香】
【有多香?】
【或許下一個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疼你寵你的病嬌總裁呢】
白景顏翻個白眼,放屁吧,或許下一個是王媽呢,天天伺候啞巴女主和眼瞎男主呢!
小老虎用腦袋拱了拱窩裡的白景顏,見她還不醒,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臉上。
白景顏差點被悶死了,醒過來之後看到一圈大腦袋,強撐著身子和眾多老虎一一打招呼。
【主子吃瓜啊,吃瓜得積分,它們之間的三角戀,虐戀也不少呢】
【吃著呢,吃著呢,可是它們打招呼的方式讓我受寵若驚,你說它們會不會變身啊】
【你電視看多了吧,這是原始森林,不是獸人世界,讓你心存希望,沒讓你展開想象】
就在白景顏和眾虎費勁溝通交流的時候,虎媽媽回來了,嘴裡還叼著一個冒著鮮血的小獸。
之間它把獵物扔到了她麵前,然後用爪子扒拉著她的衣服。
“你是讓我用這個皮遮身體?”
虎媽媽點點頭。
乖乖,老虎真聰明。
白景顏看著剛死去的小獸,她心中有一絲愧疚,她不殺伯仁伯仁卻因她而死。
下一秒,她低頭看著新鮮的野味,如果有火就好了。
正當她努力回想鑽木取火的原理時,虎媽媽已經用嘴撕開了一副完整的獸皮,隨後扔給了她,然後帶著肉走到了一旁。
白景顏抽抽嘴,就真的一點都不給她留啊,好歹也算熟人了。
不過現在卻兩眼一抹黑,她也不會做獸皮衣服啊,這血淋淋的直接穿嗎?
小老虎現在還在吃母乳,所以一直在用白景顏身邊的獸皮磨牙呢。
與此同時,暴風雨嗷嗷的,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霍靖川心急火燎,顏兒還受著傷呢,這種極端天氣她怎麼活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