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白此時還在重症監護室,醫生建議立馬轉到上級醫院。
所以歐陽和歐武父子二人負責護送霍小白回京都,霍靖川和歐文負責留下來找白景顏。
霍靖川此時幾乎站不穩了,他隻覺得全身的血液朝大腦湧去,雙眼發黑,歐文扶著他,“你現在必須冷靜,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害怕和擔憂,沒這個時間,我們不能耽誤一分鐘,一秒鐘都不可以,必須找,把大漠翻一遍都得找出來。”
“我知道,我知道,找,我一定可以找到顏兒。”
得到這個消息的霍小六直接動用了所有的人脈,又派了一部分人保護兩個孩子。
霍擎川動用了在大漠的關係,一直白天黑夜的兩班倒都沒找到白景顏,甚至得不到關於白景顏的任何消息,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而守在京都總院的霍家人卻又得到一個壞消息,霍小白因為腦袋遭受重創失憶了。
霍家,封家,歐家和謝家等等,隻要是和白景顏有關係的所有家族都派出了大部隊尋找白景顏,霍景川更是抽出了百億的賞金,就是為了尋找白景顏。
他現在已經沒有心思和精力來管理霍氏了,霍卿言直接從國外回來管理霍氏,此時距離白景顏失蹤已經半個月了。
半個月全國各地都沒找到白景顏,一點點的消息都沒有。
而霍小白已經出院了,除了失憶,身體其他機能完全正常。
一家人坐在客廳裡,是霍庭山提議給大家開了這個家庭會議,看著大家都是滿臉愁緒和擔憂,他開口道,“雖然大家都很憂心,我也一樣,景顏是我的兒媳婦,她失蹤我這個當公爹的不著急不可能。
我們各方已經在全國範圍內找了半個月,但是一無所獲,所以我認為我們不能盲目了,現在把各自的信息彙總以及排除一些情況,硯書不拿著筆記本做地圖。”
霍硯書起來迅速上樓拿筆記本,等他下來的時候,霍庭山看向眾人,“好了,我先開始吧,從得知景顏失蹤那天我就開始聯係自己的老夥伴,他們分布在祖國的大江南北,四麵八方,但是一無所獲。”
顧書瑤接著,“我聯係了你們外公和舅舅,顧家的全部力量都出動了,南方確定沒有。”
霍擎川更是一臉凝重,“我的朋友主要是以大漠為中心,然後覆蓋到了雪山,平原地區確定沒有,但是雪山之上目前還沒上去,因為裝備不足,我正在準備,今晚就可以出發。”
霍霖川已經從醫院康複回來了,“我的人脈沒那麼廣,但是全國的天眼記錄的內容我可以看到,這半個月我的人翻看了大大小小的內容,就是鎮子村子裡的都看了,也沒有弟妹的身影。
不過有幾十個盲區,我已經安排人去查看咱百姓家中是否有監控,和他們商量一下看看那些天的內容。”
......
等大家都說完之後,霍小六遲遲沒說話,他看向霍靖川,“你們有沒有想過三嫂目前很安全?”
“為什麼?你是怎麼確定的?”
“大嫂你看看我三哥,他這半死不活的樣子,昨天被因為精神恍惚被車撞飛了好幾米,一點事都沒有。”
連嬌嬌有些驚喜,“對對對,你不說我都沒觀察過,一般情況下會出人命的,但是你三哥一點事都沒有,也就是說白白還能保護著他,她現在是安全的,隻是沒什麼自由。”
霍小六的話讓沙發上的那個胡子拉碴的人抬起了頭,“小六你說的是真的?”
“還有你兒子受了這麼重的傷,但是僅僅隻是失憶,其他的都很正常,一定我三嫂用她的那些特殊的積分保住了小白的命。”
“是啊,那她現在能在哪裡呢?”
“不知道,沒人能聯係上她,手機都已經碎了,不是在你那裡嗎?”
“不是綁架,要不然得給我們聯係啊,要多少錢霍家都給,把人給我們送回來都行。”
年果果都不知道說什麼了,白白到底在哪裡?
一家人又沉浸在憂傷之中,霍小六的手機滴滴滴的響了起來。
他接聽後大喜,“帶走三嫂的人打聽出來了。”
霍靖川連滾帶爬的到了霍小六身邊,“是誰?到底是誰帶走了你三嫂?”
“丁連衣所在的組織。”
“什麼?丁連衣不是已經被抓走了嗎?”
“她被抓走了,但是她所在的組織沒有被一網打儘,那是一個國外的組織。”
“那你三嫂現在是在國內還是在國外。”
霍小六搖頭,“沒有發現他們出國的信息,海陸空三個路線都沒有,三嫂還在國內,但是具體在什麼地方我的人查不出來。”
“那個組織的人在哪裡?”
“最後一次看到他們是在大漠。”
霍靖川起身朝外走,霍小六緊跟其後。
霍家人沒有阻止,他們知道這兄弟兩個去大漠找人,不過霍擎川並不抱希望,因為那裡已經被她他的人翻了個底朝天,除非是在雪山之上。
“麻麻,麻麻,我要麻麻。”霍小白的哭喊聲從樓上傳了下來。
連嬌嬌和年果果她們幾個直接衝了上去。
被大伯娘抱著的霍小白還是一直哭,就是找麻麻。
霍靖雯從白景顏的臥室找來了她的睡衣,霍小白抱著麻麻的睡衣才安靜下來。
“這可怎麼辦啊,心疼死我了。”
“但願靖川他們兄弟這次能把白白帶回來。”
“果果你去看看小霍霍,那孩子這一天一直在擺弄電腦,一句話也不說。”
“行,我去陪她。”
“我也去吧。”霍靖琪和年果果一起走了出去。
整個霍家,大人都在找人,後卿言帶領著弟弟妹妹撐起了霍氏在外的家業。
此時的白景顏正罵街呢,特麼的就是陪孩子玩個打槍遊戲,然後就被人用手帕捂住了口鼻,幸虧她早就習慣了這種迷藥的氣味,裝暈後在車廂裡掰開了一道縫隙試圖逃跑。
但是很不幸被發現了,她雙拳難敵四手,還有人質在他們手裡,自己被打的渾身是血,兒子的頭還被開了瓢,好在她意誌力堅強,最後還是在車廂裡稍微給兒子止了血從縫隙裡把他扔進了一個敞開的垃圾桶裡。
可是當她想爬下去的時候就沒電了,直接暈倒了,再醒來就到了這個茫茫大雪山裡,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罵著罵著突然覺得不對勁,特麼的她罵的聲音太大了,雪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