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顏不知道被兩個嫂子視為榜樣,人家主打一個掙錢,毫無良心和底線。
什麼都不怕,睜著眼睛說瞎話。
婆婆都帶了那麼多年的孩子,參加活動的錢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可是人家就那麼臭不要臉的要錢,一個敢要,一個敢給。
這年頭沒魄力就彆想掙大錢。
白景顏吃了午飯,推著兩個孩子就出門了。
“你們兩個在這裡乾什麼?”
“媽,你給我三百萬唄?”連嬌嬌說道。
顧書瑤瞥了她一眼,“你看看我像有錢的人嗎?我這點腰包都被白吸血鬼吸完了。”
“媽你知道白白的小謊言?”
“知道啊,她就這點愛好,我怎麼能不滿足她呢?”
年果果撇撇嘴,“媽我也有點小愛好。”
“不,你沒有。”顧書瑤撒腿就跑。
“媽,同樣是媳婦,您怎麼能顧此失彼呢。”
“放屁,你大嫂喜歡珠寶玉石,我是不是給她開了店。
你喜歡黃金首飾,我是不是給你開了店。
白白喜歡錢,我就想方設法的給錢,這不是很公平嗎?”
“那你給的太多了!”
“我給的是雙份。”
兩個兒媳婦直接把顧書瑤架了過來,“媽你為什麼給雙份,這不是偏心是什麼?”
“你們兩個是不是忘記了還有霍小六呢,等他結婚我多大了?說不定早就沒了呢。
嬌嬌三個兒媳婦,你兩個兒媳婦,你們兩個根本沒時間,白白事少,所以我小兒媳婦的那份就讓她給了。”
“媽,你這想的也太多了吧。”
“就是啊,您怎麼可能活不到那個時候。”
顧書瑤感慨道,“我儘量活唄,做兩手準備。”
霍家挺溫馨的。
白景顏遛孩子的時候已經和彆人吵吵起來了。
霍小白和白小霍用嬰語和對方的孩子吵的挺厲害。
白景顏和那家長吵的也不示弱。
旁邊的寶媽和帶孩子的老人都在勸,可是越勸吵的越厲害。
“你們彆吵了,回頭嚇著孩子。”一位老人有些無奈的說道。
白景顏低頭看了看,那兩個家夥比自己吵的還厲害呢,根本不存在嚇著。
“就是,我不過就是發出一句疑問,誰知道打扮的男不男,女不女的,讓你吵什麼吵?”
“你可閉嘴吧,我是是女的特征就那麼不明顯嗎?我特麼還能發出疑問呢,你說你怎麼長那麼醜?”
“你這是人身攻擊。”
“你說我男女不分不是人身攻擊嗎?怎麼著,你能說我,我不能說你啊,你誰啊,咋那麼大的臉?”
“你們看看,我就是說了一句,你看她說了多少句?”
白景顏冷哼道,“就你這張碎嘴平時也沒少說彆人吧?今天是遇到我了,否則你還趾高氣昂呢。
我告訴你,我存在的意義就是專治你這種玩意。”
“你說是是玩意?”
白景顏從推車裡掏出一個水杯,喝了一大口,“你啊,你男人可不就是把你當個玩意嘛,自己什麼身份沒點數?為什麼他經常出差?因為陪原配去了。”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那名女子肉眼可見的慌亂,“不可能,不可能,我老公就是出差。”
“得了吧,你早就有結果了。自欺欺人有什麼意義。”
“那又怎麼樣,我兒子照樣有繼承權。”
“對,你兒子有,他長大知道自己是私生子後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呢。”
“你彆太過分。”
白景顏眨巴著眼睛,向前一步,“其實,我會算命,要不要我把你和那個男人在床上的事描述一遍?”
女子一聽,突然發現自己踢到了一塊鐵板,推著嬰兒車就跑。
白景顏哈哈大笑,然後給兩個寶喂了水,又在廣場上溜達一會,最後去了公司。
經過幾個前車之鑒,她覺得自己要防患於未然。
當她推著車子來到前台的時候,發現前台變成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趕緊迎了上來,“夫人來了,這邊請,我送您去直達電梯。”
“謝了,你這前台為什麼多了一個人?”
“夫人,是這樣的,最近找霍總的很多,我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領導又派來一個。”
“這樣啊,好的謝謝。”
白景顏上了電梯,另外一個女孩走過來,“她就是總裁夫人嗎?”
“對啊,漂亮嗎?”
“中性風,原來霍總喜歡這樣的?”
“你可彆想有的沒的,夫人的風格多變,無論什麼樣,霍總都是喜歡的。”
“我能想什麼啊,我就是好奇。”
“這窩不是你我好奇的事,趕緊工作。”
那女孩還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電梯才回到工作崗位上。
白景顏在外麵撩撥了一會小姐姐們才推著孩子去了霍靖川的辦公室。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麵傳來的聲音,女人的聲音,還是陌生的。
她門都不敲,直接用車子撞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霍靖川先是一愣,隨後起身,“顏兒你怎麼帶孩子來了?”
“孩子想爹了,難道不能來?”
“粑粑……想!”
“想……粑粑!”
兩小隻異口同聲,配合的十分默契。
霍靖川抱起兩個孩子,“怎麼不可以,我還想他們了呢。”
【嗬,你聊的挺火熱的,想孩子?放屁都不打草稿】
霍靖川:難道顏兒吃醋了?
【這女的對我的敵意很大啊,覺得自己年輕有資本就想勾搭霍靖川啊,哈哈,沒想到他媳婦我還是很年輕的吧,關鍵是比你還漂亮】
霍靖川:“……”
“霍總,這位就是夫人和兩個寶貝吧?”
“恩,是的,我們今天就先聊到這裡,細節我會聯係你們方總敲定。”
“好的,那霍總多費心了。”
【那個什麼方總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消息,說霍靖川沉迷美色還想投其所好,用美人計勾搭,為自己的公司謀求利益
他是沉迷女色,隻不過那個女色是我而已】
霍靖川十分讚同,顏兒說的對啊。
女人臨走前還多看了幾眼,一直到外麵得車上,她才鬆了口氣。
那個女人的眼神和表情好可怕,仿佛已經看穿了她的目的。
不過她也知道了,這個霍靖川還挺好哄的呢。
正想著,手機響了。
她接通,裡麵傳來一個低沉的男子聲音,“辦的怎麼樣?”
“摸清了,隻是半路殺出個攪屎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