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人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
“你們也不怕那兩個家夥把房子砸塌了?”
“沒事,他們心裡有數,這房子誰損毀誰出錢賠償,就顏顏那摳搜的樣子,她會收斂一點的。”
“媽,你對那家夥還挺自信。”
“你媽這不是自信,這是認命。”
“唉,那兩個家夥什麼時候能長大啊。”
“霍靖雯你有這時間操心彆人,你操心操心自己吧。
打算什麼時候回家?還要在這裡住多久?”
霍靖雯捂著胸口,看似傷心,“爸,你就這麼絕情,難道出嫁的女兒都不能在娘家住了嗎?”
霍庭山真想給她一巴掌,“霍靖雯你的理解得了幾分啊?
那個什麼珍珠魚目的在你家住著,你特麼回來了?
她和宮晨可沒有血緣關係,你說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擦槍走火怎麼辦?
你還在這住著呢,特麼的家都被偷了,還不滾回去宣示主權,把人趕出去,把領不清的宮晨揍一頓。”
【爸說的挺對,那個閻珍珠就是這麼想的,我這個沒腦子的小姑姐還有心情啃蘋果】
霍靖雯看著已經出現在樓梯口的白景顏,這口蘋果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霍庭山搶了蘋果,踢了她一腳,“滾回去,今天把事處理好。
如果那個宮晨處理不好,離婚,再嫁,你爹我就是你最大的靠山。”
霍靖雯特彆感動,隻是她爹這一腳踢的有些疼了。
好幾年沒有對付過人了,宮晨好像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暴脾氣了。
白景顏興奮至極。
【霍靖雯變身,鈕鈷祿·霍】
顧書瑤剛起身就被霍庭山按下去了,“夫人在家好好看孩子,我陪閨女去,那個宮晨敢說一句我閨女的不是,我直接廢了他。”
【殺雞焉用牛刀,讓霍小六帶人過去就是了爸就是想跟著看熱鬨】
幾人恍然大悟,那個自稱霍六爺的家夥可以用一用。
白景顏義正言辭,“小姑姐,我吵架比較厲害,我陪你去。”
【不帶我去你虧了啊,帶我去你都不需要動嘴,我能吵死他們】
霍靖雯也想知道宮晨和閻珍珠之間到底有沒有貓膩,所以白景顏如願的坐進了霍靖雯的車裡。
被留下看孩子的一家三口麵麵相覷。
“宮晨和那個什麼魚目真有問題?”霍靖川發出疑問。
“宮晨這孩子是牆頭草,以前就是,容易受彆人思想的影響。
要不然也不會被靖雯的那個朋友挑撥,不過他對靖雯的感情沒得說。”
“哼,那也不好說, 他收留閻珍珠就是一種錯誤。”
“媽,我讚同爸的說法,他不該收留閻珍珠的,以前是他表妹,可是現在他表妹出國了,這隻是一個冒牌貨,為什麼對她還這麼好。
甚至這麼多天了,他根本就沒有來接霍靖雯的意思。”
三口說話期間,霍靖雯已經到家了,看著大門緊閉,“難道不在家?”
【放屁,吃飯呢,怎麼不在家了,吃個飯還關門,特麼的有貓膩】
恰好霍小六的人也來了,走到她們兩個跟前,恭敬的喊道,“二姐,三嫂好。”
白景顏指了指門,“暴力撞開,實在不行,直接卸掉。”
“是!”
正在吃午飯的宮晨和閻珍珠隻聽到一聲巨響,就看到霍靖雯帶著一群人進來了。
“喲,這午飯挺豐盛的?小酒也喝上了,我再晚來一會,是不是特麼的就該給你們蓋被子了?”
“表嫂你怎麼這樣說呢?”
【白蓮花開始表演了,貓尿馬上就流出來了,我小姑姐在這一塊確實不太行】
宮晨一看立馬說道,“靖雯,她是我表妹,你說的有些難聽了。”
“表嫂你這段時間不在家,表哥得胃病都犯了,我剛照顧好點,你就彆氣他了。”
“靖雯,彆鬨了,回來吧!”
“我回來?她什麼時候走?”
“珍珠不走啊,她做飯還挺好吃的,我覺得你也喜歡。”
閻珍珠笑笑,“表哥你說什麼呢,我就是隨便做的,沒表嫂做的好吃。”
宮晨好像沒看到霍靖雯已經發黑的臉,“你表嫂不會做飯,她做的狗都不吃,要不然我能有胃病嗎?都是餓的,哈哈!”
閻珍珠也捂嘴偷笑,“那以後我就幫你們做飯吧。”
“那最好不過了。”
白景顏搖搖頭,嘖嘖嘖,死到臨頭嘍!
霍靖雯活動了一下手腕,許多年不用了,宮晨大概忘記了她是學散打的吧,上前幾步,“啪”一巴掌,宮晨倒地。
霍靖雯蹲了下來,“宮晨,這幾年的生活你是不是忘記了我霍靖雯是有脾氣的?”
【當初有多愛,現在就有多煩嗎?白月光與朱砂痣隻能是得不到的時候才有,得到了就是特麼討厭的蚊子血
宮晨也不是不愛小姑姐,但是他沒有邊界感這事確實讓人頭疼,這種男人就得揍】
宮晨抬頭看看白景顏,你事怎麼這麼多,他根本就沒有事,他隻是看閻珍珠可憐而已,就算不是親生的,但是那麼多年的相處也有親情了,靖雯怎麼就不能理解一下呢?
【他還埋怨小姑姐不理解他,小姑姐,如果霍靖川這樣,我會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直接打殘,反正有錢養著】
霍靖雯醍醐灌頂,對著倒地的宮晨直接拳打腳踢。
宮晨的慘叫,閻珍珠的驚叫,引得四周鄰居都想看看。
白景顏站在門口,“男的出軌,原配正在暴打奸夫淫婦,你們要看嗎?先簽一下免責聲明,原配學散打的,目前金龍級彆,我都站門口不敢進去,你們要去嗎?”
那些鄰居搖搖頭,他們隻是想看看熱鬨,又不是想送命的。
打發了看熱鬨的人,白景顏走到餐桌前,重新拿了一雙筷子,這麼好的午餐,不吃浪費了。
宮晨還是挺抗打的,霍靖雯打了半小時才停手。
看著奄奄一息,渾身浴血的宮晨,閻珍珠的嚇的站都站不穩了,她沒想到霍靖雯瘋起來是真瘋。
她錯了,她不該對宮晨起了不該起的心思,她隻是過不了沒錢的日子了,她不想送命的。
又一陣陣慘叫,隻是這個不扛打,十分鐘就完事了。
霍靖雯進了衛生間洗洗手,白景顏遞過去一雙筷子,“還熱乎著呢,趕緊吃,吃了去醫院。”
一個小時後,吃飽喝足的兩人一人提著一個走進了京都總院的搶救室。
半個小時後,霍靖雯簽署了三個病危通知書。
如果不是白景顏攔著,說孩子還需要個名義上的爹,她已經簽字放棄治療了。
兩個小時後,霍家,宮家的人在特護病房看到了兩個被包成木乃伊的宮晨。
霍靖雯站在中間,“宮家有什麼意見嗎?”
宮家眾人集體搖頭,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和閻珍珠這個禍害牽扯到一起,被打成這樣,純屬活該。
“那個閻珍珠呢?”霍庭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