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顏在家裡玩了半天,頭就不怎麼疼了,霍靖川也放心的上班去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醫院打電話說有個緊急情況讓她過去一下。
對於一個駕照被收走的人來說隻能坐著司機開的車去,這讓白景顏十分不爽。
等紅綠燈的時候她看到了兩個騎機車的女生,腦海中隻有一個感覺,帥,真是太帥了,所以她心中有了一個小小的目標。
司機看著自家夫人盯著機車笑的很不對勁,一臉疑惑,他家夫人就是與眾不同。
白景顏趕到醫院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熟人——邱黎。
這真是好久不見了,第一次見邱黎的時候還是她剛穿過來的時候呢。
“好久不見。”
邱黎一臉開心,“確實好久不見了,這一見麵你都是白醫生了。”
“嗬嗬,多少年了,你妹呢,我還想和她打架呢。”
“嗬嗬,在國外呢,已經結婚了。”
白景顏驚訝,“喲,時間確實過的很快,對了你來醫院乾什麼?你有病啊?”
邱黎黑臉,那麼多年未見,她的嘴還是一樣毒。
“我沒病,陪朋友來的。”
“朋友?女性朋友?”
邱黎不自然的點點頭。
白景顏明白了,合著這家夥有情況啊。
“那不打擾你了,我忙去了。”
“小白趕緊進來,病人等著呢。”急診科的王主任喊著。
白景顏和邱黎打聲招呼就進去了。
“什麼情況?”
“患者自己吞了一瓶安眠藥,已經洗胃了,現在是讓你看看她的其他情況。”
白景顏接過她的檢查單子和片子,“骨癌,轉移到肺了,她家人怎麼說?”
“放棄了,一度中斷了化療,不過外麵的的那位先生願意承擔她的後續治療費用。”
“外麵哪位?”
其他人一指,白景顏看到的的就是邱黎。
白景顏放下單子,直接走了出去,“邱黎。”
“景顏你說。”
“她已經轉移到肺了,現在的情況還沒那麼糟糕,最多兩年。”
邱黎愣了一下,“已經轉移了嗎?”
“對!”
邱黎苦笑,“終究是我回來晚了。”
白景顏當天就給她安排了住院,然後又在急診室搶救了三個因為輔導作業被氣成心梗的人,因為吵架被氣的腦梗的人,還有幾個車禍傷的人……忙的腳不沾地。
回去後晚飯都沒吃,把邱黎的事和霍靖川說了一嘴,結果得知那女孩是他的初戀。
她都沒有吃這個瓜,苦瓜不好吃,費眼淚。
乾脆直接睡到天亮,然後接著出門,隻是沒去醫院,也沒讓司機送,神神秘秘的。
霍靖川並沒有懷疑,媳婦能正常生活不出幺蛾子,這對他來說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這種日子過了半個月,他都覺得上班一身乾勁。
恰好公司也剛剛研發出一款新產品,他剛給設計部發完獎勵,手機就響了。
霍靖川看到來電顯示,心中咯噔一下,但願沒什麼事。
現在隻要是座機,他就接,接了一定沒好事。
“喂,您好,我是霍靖川。”
“您好,霍先生,請您來……雲端路……十字路口……對……朝京郊去的岔路口一趟……您的夫人掛樹上了……現在不太好弄下來……是的……”
霍靖川直接石化了,什麼叫掛樹上了?
剛掛上電話,封閻的電話也過來了,“霍靖川你媳婦掛樹上,我媳婦鑽河裡去了,還有個歐若若,在人家的麥田裡滾了幾十米,成了泥猴子。
確切說還有一個人,但是交警同誌愣是沒認出來身份,還在坑裡沒扒拉出來。”
“為什麼交警同誌隻通知我白景顏那家夥的事?”
“因為我已經來到現場了,你抓緊點,我媳婦陷進淤泥裡了,吊車都上來了。”
“白景顏呢?”
“在樹上看風景!”
霍靖川撂下手機,林景在一旁非常有眼色的說道,“老板,車已備好。”
“恩,你留守公司,我去看看。”
“好的。”林景心裡急的團團轉,他也想看看老板娘是怎麼個掛法。
此時,樹上的白景顏,河裡的寧寧,站在麥田裡的歐若若,還有坑裡的霍靖雯四人還在聊晚上吃什麼呢。
封閻一頭黑線,一邊指揮營救,一邊給人家交警同誌道歉,是他們沒有管好自己的家屬,給他們添麻煩了。
霍靖川到的時候,白景顏還給她打了個招呼。
她掛的比較尷尬,就胳膊粗的小樹杈,稍微動一動就得掉下來。
等下麵的氣墊鋪好以後,霍靖川才讓人動手,白景顏噗通掉在了氣墊上。
“嗨。老公,好巧啊,又見麵了。”
【這可不怪我,我特意查的這個點這條路沒人,而且我沒碰到人,我隻是碰到樹了,而且還是她們三個先加油的,我能讓她們超過我嘛,所以我一腳油門,然後乾樹上了】
霍靖川皮笑肉不笑,“白景顏你有摩托車駕駛證?”
白景顏弱弱的說道,“有。”
“什麼時候考的?”
“這半個月起早貪黑考的。”
“你們幾個一起考的?一個教練教的?”
“不是,是八個教練教的。”
“八個教練教的?一個教到樹上,一個教進河裡,還有一個坑裡,一個麥田裡?你們四個真是人才。”
霍靖川把人鎖進車裡,然後配合交警同誌處理後續事情,該處罰處罰,該賠償賠償。
然後通知家屬,誰家的誰帶走,可彆在一起禍害社會了。
車上
白景顏扣著手,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公你生氣了嗎?”
“你說呢?”
“沒有吧,你隻是擔心我有沒有受傷。”
“知道就好,以後車,摩托車都不許開。”
“那我出門怎麼辦?”
“有司機。”
“那樣不自由。”
“家裡有自行車,你蹬去吧。”
【老公不愛我,蹬自行車小腿會變粗】
霍靖川揉揉太陽穴,他該拿她怎麼辦呢?實在不行打一頓?
“老公,我能不能買個三蹦子?”
霍靖川:“……”
次日
一輛粉色的三蹦子停在了霍氏大樓前,保安都傻眼了。
他親眼看到自家總裁帶著墨鏡從三蹦子的後座下來,還低頭親了親帶粉色頭盔的司機。
霍靖川:特麼的臉在此刻掉落,碎成一片,踩上去咯吱咯吱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