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所有的故事都沒有什麼。老納是不相信靈感這一套的,靠靈感寫東西的作家,無法稱為創作,那隻是天外飛來一筆的某個東西在支配你。作家要學習倚靠自己,而不是靈光乍現。起初,老納隻是想寫一個關於偷窺者與殺人魔之間的視覺故事,一個偷窺者(如老張那般的人物)某天拿起高倍望遠鏡,竟發現對麵大樓的某戶中,一個男人正在虐殺另一個人,而且每周四,那個凶手都會帶陌生人回家處決,於是偷窺者看上癮了,每次都非常期待周四的行刑,最後凶手消失了,那個房間也一直空著,但染上偷窺殺人的病態者,終於忍不住親自主持每周四必須上演的虐殺。故事結束。這個故事不壞,但不是老納應該寫的。所以老納繼續思考,也開始跟電影顧問毛毛狗討論,於是將故事改成房東喜歡用針孔偷窺女房客,有一天搬進來一個新房客,女的,很有禮貌,而那個女的竟然是個殺人魔,房東也迷上了她處決陌生人與其它房客的過程,甚至迷上了不停打擾殺人魔的棄屍與殺人(部份與本電影雷同),兩人精彩的交鋒,直到房東看了某天晚間的新聞……(結局不錯,保留)這個故事很好,但兩、三年前的老納就可以辦到。(注:針孔取代望遠鏡、女人取代男人,覺得有提升恐怖要素的空間)於是,在無聊的課堂上過程中強大自己、又帶領眾房客墮入與黑暗的鬥爭中,逐漸與寧靜的殺人魔並駕齊驅,甚至淩駕。堪稱是小成本大製作的恐怖電影。這才是老納要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