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說,對於交戰國的人民而言,這場戰爭的唯一出路,就是撕毀目前的《自由大憲章》,製訂一種新的大憲章,不是什麼自由大憲章,而是在我們中國這裡的良民宗教所具有的"忠誠大憲章"。為了證明我所建議的有效性,讓我在此提醒一下歐美人民注意一下一個事實:正是日本和俄國人民對他們統治者的絕對忠誠,才使得前總統羅斯福能夠對已故的日本天皇和俄國現任沙皇形成一種成功的呼籲,並結束了日俄戰爭,並最後在樸次茅斯達成了和平協議(77)。在日本,這種人民的絕對忠誠,受到了從中國學來的良民宗教的"忠誠大憲章"的保護。但在俄國,俄國人民的絕對忠誠是靠鞭子的力量而獲得的,因為俄國並不存在具有"忠誠大憲章"的良民宗教。現在讓我們來看看,在樸次茅斯條約簽訂之後,在像日本等擁有良民宗教及其"忠誠大憲章"的國家,以及像俄國等沒有這種宗教和憲章的國家,他們都發生了什麼。在日本,樸次茅斯條約簽訂後,東京民眾的良民宗教由於受歐洲新學的破壞,他們吵鬨著並試圖製造恐怖--但是,那些內心真正不朽的日本人民的"忠誠大憲章",在一些警察的協助下,僅用了一天就將遊行和民眾的恐懼鎮壓下去。並且,此後日本不僅實現了永久和平,而且遠東也安定多了。但在俄國,自樸次茅斯條約簽導致了一種普遍的恐懼,正是這種遍布歐洲的恐懼控製和摧毀了交戰國的統治者、軍人和外交官的大腦,並使他們感到無可奈何,這種無可奈何,我在前麵說過,導致了這場恐怖的戰爭。因此,如果你深入地考察這事,你就會發現這場戰爭的真正根源在於《樸次茅斯和約》。我之所外交官免於群氓的侵擾。這些群氓就是我說過的戰爭的根源。換言之,這場戰爭的真正根源和原因,就是惡果群氓的恐懼。(z-79)過去,歐洲各國負責任的統治者能夠維持國內秩序,並且保持歐洲的國際和平,那是因為他們敬畏和崇拜上帝。而如今,我想說的是,今日歐洲國家的統治者、軍人和外交官敬畏和崇拜的不是上帝,而是群氓--他們國內的民眾組成的烏合之眾。拿破侖戰爭後,建立神聖同盟的沙皇亞曆山大一世,不僅能夠保持俄國國內秩序,而且還能夠保持歐洲的國際和平,這是因為他敬畏上帝。而如今的俄國沙皇既不能保持國內秩序,也不能維護歐洲的國際和平,那是因為他敬畏的不是上帝,而是群氓。在大不列顛,像克倫威爾這樣的統治者,既能保持自己國內秩序,也能維護歐洲國際和平,正是因為他們崇拜上帝。但是如今的大不列顛現任統治者,如格雷勳爵、艾思奎斯、丘吉爾和勞合·喬治等負責任的政治家,既不能維持國內秩序,也不能維護歐洲國際和平,那是因為他們不是崇拜上帝,而是崇拜群氓--不僅是英國國內的群氓,還包括其他國家的群氓。大不列顛已故的首相坎貝爾·班勒門先生,在俄羅斯杜馬被解散時,高呼:"杜馬(79)完蛋了,那可惡的杜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