韌的剪影,他像個妖精一樣趴下來,送上舔和吻。施今被蠱惑了,回應他,進入他,侵犯他,讓他滿足呻吟,快活哭叫。最後……屁股開花。後來一直到他進海關,施教授都是板著臉的。楚辭賊兮兮地笑,討好地笑,臨走了,忽然湊上來閃電般啄了下唇角。他小聲說:彆生氣了。施教授麵色冰冷,但在一兩秒之後,他牽住楚辭的腰,一個暖熱的濕吻落了下來。他在人潮湧動的機場擁住這得來不易的寶貝,用力深入地吻他。楚辭微喘,想要伸臂勾住脖子繼續時卻被鬆開了,他聽到施教授低啞的聲音。“回去先養好屁股。”楚辭腿根一緊,要非常努力才能一步三回頭地進了關。如今回來啦,屁股什麼的,遲遲早早也能養得圓潤妥帖。楚辭想入非非地盤算著,既然在一起了,要怎麼安置個他和施教授的淫窩……呸,溫柔鄉。但是他沒想到半個月後施教授回來,一口就斷了他要搬到一起住的念頭。施教授說:不順路。楚辭差點被噎著,他說:我可以搬去翰林彙!施今又說:家裡倆孩子。楚辭這回才是真的猶豫了,他糾結了一會兒,小聲說:可是我想你……施教授差一點點就心軟了,但是他的目光落在對麵這張飛揚明媚的麵孔上,望著那對光芒熠熠的笑眼,他說:“我想要你健健康康地很多年,無論……是不是一直跟我在一起。”楚辭趕緊說:“當然是跟你在一起了,你上了我是要負責的!”施教授莞爾:“好的,我負責。那麼你要聽話,我們來日方長。”媽的,方長是誰。楚辭委委屈屈點頭,就此簽下不平等條約。施教授比任何人都在意他的健康快樂,也比任何人都管得住他的不知節製。但偶爾也會失控,楚辭有時會喃喃叫他老師、哥哥。有一次學施小墨嗲嗲地叫他爸爸,然後迷戀地去舔施教授微微繃緊的下顎線條。他們過得快活而規律,淫亂又單純。小孩子們漸漸長大了,施令令回過國,不懷好意地捏楚辭的腰,說身材比以前更長進了,運動量不小哦。楚辭默默無語地亮出手機上的計步軟件給前妻大人看,他現在每天早上都要晨跑三公裡,不然周末沒有肉吃。第8章【番外一油畫】中聖誕節的時候下了一場薄薄的初雪,楚家依著傳統在大宅請了很多客人,楚辭穿禮服正裝,兒子和他是親子打扮,五歲多的小紳士已經很有派頭。而施小墨滿兩歲了,白嫩可愛得像個糯米團子。她穿著明媚的聖誕紅,坐在施教授肘彎裡,人見人誇。西式酒會開始之後,楚辭周旋得體,與基本已退至幕後的老楚總一一交際過去,偶爾一回頭,會得到施今暖意安然的一個凝望。酒過三巡換了彆的節目,請來的藝術家登場。楚辭終於得以偷偷摸摸扯開領結,借著絲絨帷幕的遮掩拉了下施教授的手,輕聲說:送你新年禮物,來。施教授目光閃了閃,看到施小墨在保姆的陪同下正跟楚白在玩兒,於是任由那一隻手把自己帶出了暖意融融的大廳。在雪花紛揚的清涼空氣裡,楚辭摸出一對鑽石袖扣。他眸中帶了三分酒意,眼神就格外水潤。他有點不好意思,說:“呐,我是個俗人,不會送什麼隕石標本之類,也不想你飛走……”施今微微驚詫,終於忍不住微笑,他解開腕上原本的純銀袖扣,示意楚辭給自己換上。楚辭歡歡喜喜給他佩好,很開心地用拇指從衣袖摩挲到施教授的手腕,他的指尖是暖的,施教授忽然說:“我能去看看你的畫像嗎?那張油畫。”楚辭說當然可以,兩個加起來超過六十歲的大男人像孩子似地悄悄從大廳落地窗外走過,拋下一屋子客人,踩著薄薄雪花與撲簌的夜,溜進了老爺子那間八百平裡外三進的會客室。楚辭牽著施教授的手走進了最裡頭,這裡是他父親的地盤,一張巨大的辦公桌氣勢磅礴,而轉年之後就會正式移交給他。老楚總談非常要緊的正事時才會用到這裡,比如為楚辭議婚的時候,連當年施今為妹妹談離婚時都沒進到這一步。楚辭一直不太喜歡這兒,這裡的一切都嚴肅而冷靜,隻除了那張占據了半麵牆的巨幅油畫。那是他十八歲時的畫像,亡母的最後手筆。楚夫人生前是個畫家,但作品從未售出,因為都被丈夫珍藏了。這最後一張畫更是無價之寶,母親筆下的楚辭星眸燦燦,清逸神飛,一個自小就被捧在手心長大的小王子。施今仰麵沉靜凝望,楚辭靠著辦公桌邊沿,站在他身邊也一並望去。兩人比肩而立,隔窗雪花飄落,整個世界靜謐如夢。施今過了很長時間才輕聲開口:“完成這幅畫的人,一定很愛你。”楚辭點了下頭,忽然有點赧然:“我從小身體很差,我媽就成天把我抱在懷裡,快三歲了還不怎麼會走路……”他懊惱地抹了一把臉:“走路晚是不是影響智商?”施教授被逗笑了,抬手撚了一下他的耳垂:“你已經不能更完美了。”楚辭用“你哄小傻子呢”的眼神不滿瞪他,眸中酒意催生水光,看得施今心頭酥軟,止不住要把多年前的一場舊夢在此刻實現。他吻了他,原本溫柔,但隨即攀上來的撫摸和模糊低吟把單純的一個吻牽去了彆的走向。楚辭把他撩硬了,自己胯下也憋漲不行,他喘息著咬施今的嘴唇,說:想要你,就在這。施今的手隔著西褲布料大力攥捏那一把彈性飽滿的臀,控製不住,但理智尚存,他啞著嗓子說:沒有潤滑……“操。”小楚總是什麼人啊,經驗豐富。他掙紮著扯開自己腰間皮帶,三兩下利索地脫了褲子。修長勻稱的腿剝出來,他伸手從辦公桌下的小冰箱裡撈出了一罐酸奶。施教授震驚了,他還沒來得及阻止,就看到楚辭坐上了辦公桌,腿根打開,一把白膩粘稠的液體抹向了臀溝之間,他努力給自己擴張。那東西太涼了,縱有酒意做人膽,楚辭也是渾身一震,他抬起頭來,眼睛裡全是委屈,他衝著施教授嚷道:“好冷……快來暖和一下。”不僅冷,而且硬,老楚總當年在這張巨大的桌子上花了不少錢,所求的就是一個江山永固。楚辭勾住施教授脖子,就著辦公桌邊沿把腿交疊在他後腰上時,忽然得意彎起了嘴角,他決定以後不再討厭這裡。父親打下的江山,母親拳拳的愛,與此刻和他交纏為一體的愛人,這裡有他喜歡的一切。他含著施教授的下巴輕聲呻吟,緩慢進入的節奏相當溫柔,這也就讓被一寸寸撐開的感受極度鮮明,楚辭低喘著說:好大。然後又說:喜歡死了。施教授緩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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