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令令。還不到24歲的女博士笑著指了下天空:“為我們肉眼能及的世界和思維儘頭仍不可知的宇宙。”楚辭牙疼地咧了下嘴,說:“心想事成。”施令令摸了下他那雙動人心魄的笑眼,微笑道:“你也是。”年紀輕輕的小兩口就這麼分開了,楚辭其實並不懂施令令是要去做什麼,而施令令也不曉得自己前夫心想的是什麼事。作為施令令順利離婚的條件之一,是施今提前結束了他在國外的課題項目,正式進入國大任職的同時,一並接手了小外甥的教育工作。楚老爺子的算盤打得啪啪響,一個業已離心絕不同意再生育的兒媳婦,換一個因愧疚而允諾全心投入的國大最年輕博導私教,要得。畢竟女人是可以再娶的,自己家兒子雖然正事上成就有限,天生一段風流態度卻在情場上堪稱無往不利。他不擔心以後沒有更多的孫子抱,倒是眼下這第一個價值億萬的寶一定要悉心培養。後來楚白的成長經曆讓老爺子確信了自己的選擇沒錯。而且不知不覺的,他發現自家這個敗家子也有了改變。比如很少再說粗話,開始規律性健身,關心公司經營並且積極介入,絕跡歡場,不時的夜不歸宿,了解了一下原來都在翰林彙陪兒子。浪子回頭,善哉。***施今不喜歡言語粗俗。施今身材絕佳。施今在學術上的成就堪稱高山仰止。施今比夜場的任何一個小狼狗或大野貓都更加荷爾蒙爆棚。好吧,以上都是過了很久以後楚辭才總結出來的條款。一開始他恨得牙癢癢想要把那頓打報複回去。即使那是個誤會,即使他能理解一個妹控,即使施今幾乎是允諾了自己的下半輩子來作為補償。那又怎麼樣?楚少爺是能平白挨打的人嗎?離婚事件塵埃落定之後,他一個電話打給施今,假笑道:施教授,咱們單約出來健個身啊?他把施今約到了自己一哥們開的高端會所,場地隱蔽,道具齊全。最主要的是,馬路對麵就是本城最好的醫院。楚辭把自己上次的吃虧歸咎為酒醉,他從小也是拜過師的,八塊腹肌齊齊整整,調教男人的技巧純熟老練。後來他被施今反拷了雙腕綁在了包房十字架上,豔麗而色情的紅繩緊緊勒住他引以為傲的八塊腹肌,讓他呼吸都困難。楚辭破口大罵,罵施今變態,道貌岸然,人麵獸心。想不到你是這樣的禽獸學者!綁起人來比職業S還要熟練!簡直是令國大蒙羞!施今站在一米開外看著楚辭被勒得清晰分明的腰腹、憤怒潮紅的麵色,一雙流光溢彩的眼睛裡嗖嗖往自己飛刀子。他把方才肉搏裡弄皺亂了的襯衣慢慢捋平了,扣好手腕上最後一枚扣子,淡淡說:“我有一個虐戀亞文化方向的碩士頭銜,確實算是職業。”說完他就轉身,拎起落在地上的外套拍了拍,搭在肘彎上走了出去。楚辭被他一句話噎得差點上不來氣,目瞪口呆地看那個裹在襯衣布料裡沉靜如山的高大背影走了出去,哢嗒一聲帶上了門。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還被不上不下綁在半空,大吼一聲:“我日!”他竟然覺得這男人剛才有種魔性的魅力是怎麼回事?!***楚辭洗完了澡,腰裡裹了個浴巾,從二樓伸腦袋看了眼下麵,發現施今不在客廳,書房的門虛掩著,隱隱約約有點聲音傳出來。桌上仍是一片狼藉,看來剛才那個電話竟然還沒完事。他琢磨了半分鐘,回臥室重新搗鼓了下,然後下了樓,從廚房拿了個圍裙往身上一套,開始收拾碗筷,稀裡嘩啦地往水槽裡扔,刻意弄出了大動靜,要讓施今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很快,他就聽到了書房那方向傳來的聲音,約莫是施今掛了電話。然後腳步聲往廚房來了,越來越近,最後突然一個停頓。楚辭一雙手浸在滿是泡泡的水槽裡,漫不經心發話:“哎,助理說我吃漢堡都吃胖了,你看呢?”背後沒動靜,於是楚辭非常緩慢地動了下腰,讓施今看得清楚些。頗為保守的格子紋掛脖圍裙之內,楚辭上半身是裸著的,細膩肌理勾勒出一道流暢的脊柱凹陷,末端隱在一條鬆垮垮的係帶睡褲裡頭,那裡是尾椎骨。他穿了施教授的褲子,尺寸大了點而不合身,兩邊隻是勉強掛在胯骨上,仿佛稍微動作一大就會掉下來。而且他裡頭是真空的。隨著那一下動腰的小幅度扭轉,布料覆蓋著的臀非常生動地有了一個起伏,在柔軟材質的襯托下,很像是……在顫動。楚辭垂著視線洗碗,心中默數讀秒。十,九,八……施教授去了外地半年那次,他倒數了三遍。有一次他生病做了個小手術,休養了四個月,那次他數了二十一個數。這一次……他默念到三,一隻手搭上了他的一側胯骨。***期待實現得太突然,反而讓人不知所措。楚辭手上的一個盤子沾滿了清潔劑,啪的一聲砸進了水裡,濺起一大片泡沫,沾到了圍裙胸腹間。楚辭懊惱低頭,因為那隻手也突如其然地停住了。他咬了下嘴唇,正準備順理成章往後靠一靠,不就是勾引施教授麼,他駕輕就熟!這姿勢和角度,就是給他的屁股和他的大咚量身定製的。隻要稍微那麼一抬腰,就能用自個兒剛剛料理完美的兩瓣兒夾住施教授的那一根。中間的布料怎麼辦,暫時先不考慮。他剛要把設想化為現實的同時,另一隻手劃過了他的另側胯骨。於是楚辭以一個親密無間的姿勢抵到了施教授懷裡,而施今的一雙手臂在他身前合攏,接過了他手裡的清潔海綿。施教授溫厚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來:“我來吧。”楚辭腿根一緊,硬了。***他有點不知所措地看著施教授以一個摟著他的姿勢伸手去水槽裡撈碗,自己褲襠裡那根東西硬硬地抵到了大理石料理台的邊,突然就特彆委屈。這他媽不是有洗碗機嗎?老子……不,我,哪輩子洗過一個碗一雙筷子?還不是……還不是……楚辭忽然一把抓住了施今的手,又是嘩啦和啪的一聲,碗和盤子作伴去了,而楚辭強硬地把自己的手指插進了施今滑溜溜的指縫,用力握緊。然後非常大聲地說:“我想你了!想了整整一個多月!”一兩秒的寂靜,楚辭覺得自己快要哭了。忽然一個聲音溫柔地給了他回應。“哪裡想?”楚辭怔了下,不由自主地就跟著這聲音在走:“哪裡……看到金門大橋也想,看到帝國大廈也想,吃飯時想,睡覺時想……”“都不穿著內褲麼?”施教授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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