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都病了作為一個社會主義的四有新人,拓奈奈毫不猶豫的在找樂子之前,還是打算先去看看自己招惹的麻煩怎麼樣了。於是她在院子繞了一個圈子後,毫不猶豫的來到了店員們的房子麵前。這棟屋子有兩層,女人都住二層,男人都住一層,在現在這個人數並不眾多的時候,其實房間還是綽綽有餘的,不過,太史慈、趙雲還有典韋三個人似乎很喜歡晚上躺在一個屋子裡相互的聊天,於是他們都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同一個房間裡。而,這個房間,拓奈奈可是充滿了很多不堪的回憶,不說的彆的,就光說上一次她來到這裡的時候,就發生了她一輩子都不願意回憶起來的往事。每每一想到這個事情,拓奈奈就已經生氣得想上去把郭嘉海扁一頓。不過,她今天並沒有過多的想這個事情,因為她今天來到這裡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目的,那就是看看那些因為她無奈之間折磨的小屁孩們是不是很嚴重,要是有個頭疼腦熱,發燒到四五十度,直接將這幾個未來的天縱奇才直接燒成了白癡,那麼她就是曆史的罪人,就是跳進黃河變成河泥都償還不了這樣的罪過。平複了一下略微緊張的心情,拓奈奈終於輕輕的敲響了那道讓她記憶猶新的門。沒有讓她等多少時間,門吱呀一聲的就開了,從裡麵探出來的真是諸葛瑾那張普通地麵孔。也許是因為他長得太過普通的原因吧。就連他臉上那種焦急也顯得不是那麼深刻了。不過,諸葛瑾顯然沒有料到來到這裡的人是拓奈奈,他看著站在門外的女人,完全就愣在了那裡,過了好幾秒以後才忍不住驚呼了一聲:“老板娘,怎麼是你呢?”“如果不是我的話,你會以為是什麼人呢?”拓奈奈嘿嘿一笑。對於諸葛瑾的這個問題輕輕鬆鬆的就回答了過去。如果換一個人這麼說地話,她說不定會生氣。會不高興,可是,這句話從沒有心機的諸葛瑾地嘴巴裡說出來,似乎,還顯得有些可愛。“我以為會是子龍或者子義,要不就是典韋大哥。”諸葛瑾顯然是意外得有些過火了,就連到了現在他都沒有想起來要讓拓奈奈進屋子裡去。兩個人還是這樣堵在門口說話。“沒事。他們都太忙了,我來看看他們。”拓奈奈也不生氣諸葛瑾的做法,她隻是笑眯眯的等了一會子以後,然後才說道:“能不能讓我進去啊?這屋子外麵怪冷的。”等到聽見了拓奈奈的話以後,諸葛瑾這才發現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那個,他似乎是被嚇了一跳,連忙從門的旁邊閃開了,對著拓奈奈點點頭:“對不起。老板娘,我給忘記了!我這個人就是太傻了,真地對不起!”踱著方步,拓奈奈慢悠悠的從外麵走進了屋子裡麵。雖然她是來探病的,可是還是做足了派頭。磨磨蹭蹭了好一陣子,她終於走到了床邊上。隻見四個用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孩子,像是四條小蟲子一種並排躺在床上。他們每個人都熟睡著,不過臉龐卻通紅得厲害。這讓拓奈奈嚇了一跳,連忙坐了下來,伸出了手就探到他們的額頭上仔細的摸了摸,果然各個都滾燙,按照現在的說法就是每個都差不多已經到了四十度的高燒了。“怎麼還不叫大夫!”拓奈奈立刻就轉回頭對著諸葛瑾大聲說,“你難道不知道小孩子不能這麼發燒嗎?要是再這麼燒下去,變成了傻子倒是小事,如果不小心燒死了怎麼辦!”這倒不是拓奈奈危言聳聽。畢竟在漢代這個時候醫療相對並沒有那麼發達。小孩子地成活率應該也沒有現代那麼高。“可是……”諸葛瑾被拓奈奈這麼一吼,緊張的更加說不出話來。他緊緊的看著拓奈奈,嘴唇蠕動了幾下,卻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來。隻是深深的低下了頭,不停的搓著手指,看得出他非常的沮喪。拓奈奈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忽然發現了諸葛瑾那鞋子上打著幾個補丁,所有地話就全部都咽了下去。就算這個人想要來買一杯酒喝,就算這個人在遊學,可是依然也不能掩飾他是個窮人的事實,看著他這個窘迫的樣子,恐怕不是不知道叫大夫,而是根本沒有錢叫大夫的。可是偏生這個時代的男人那種所謂的麵子又重得厲害,所以他根本就開不了這個借錢的口。緊緊的抿著嘴唇,拓奈奈想了一會站了起來,從隨身的錢袋子裡掏出了一把的銅錢放在了諸葛瑾地手裡,然後慎重地說:“小瑾,你快點到城裡去找一位好的大夫來,這些當是診費足夠了,至於藥錢地話,等大夫來過看了以後再說吧。”“可是,老板娘……”諸葛瑾緊緊的捏著那一把的銅錢,十分的為難:“我不能收你的錢。這不好。”“你當時我是為了你嗎?”拓奈奈微微的哼了一聲,冷笑著:“這四個孩子中有三個都是店子裡的客人的孩子,他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還怎麼做生意。”“那小亮他……”“反正治三個也是治,治四個也是治,我還能看著他病死在我這裡不成?”拓奈奈一揮手,對著還在那裡猶豫的諸葛瑾說:“你要是還想在這裡看著你的弟弟,還想等他長大的話,就快點去請大夫。”她一邊說著,一邊狠狠的咬著弟弟兩個字,仿佛實在提示著諸葛瑾他昨天是怎麼騙了自己一樣。諸葛瑾當然也聽出了拓奈奈口氣裡的意思,他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起來,不過最後他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隻是朝著拓奈奈行了一個禮,“我這就去!老板娘的大恩大德,我們兄弟兩人終身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