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白羅公主身子一僵,精致絕美的白淨臉蛋瞬間就紅了。這個家夥……難道是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話說,初次見麵,心意表明得也太直接了吧……但她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不知為何,她對眼前的男子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好感。“嘿嘿,太好了。”“看來我沒有白救你。”“這樣吧,我和你做個交易如何?”“隻要你自願將你的涎水渡給我,我就替你擺平他們,幫你爭奪海王之位,如何?”楚逸笑眯眯地說道。這一刻,不僅僅是白羅公主,就連赤鱗他們也是目瞪口呆。“你這個無禮之徒!”白羅公主羞怒,秀手扇向了楚逸的臉頰;哪怕是生死關頭,她也不允許自己的貞潔被褻瀆。但她的手瞬間被楚逸握住了。“我可不是為了輕薄你才這樣。”“我隻是想要你的涎水而已。”“要如何決斷,你慢慢想。”楚逸神色淡然地說道。他好心好意地和這個女人做交易,沒想到她還稱他為無禮之徒。她隻是失去了一點口水而已,他可是要豁出性命幫她爭奪海王之位——這樣的交易,她難道不想做?聽到此話,白羅公主微微一愣。她明白現在自己的處境很不妙,眼前的男人雖然想占她的便宜,但要擺脫現在的困境,看來也隻能答應他的條件了。何況,此人也不是覬覦她的海王神印,就算犧牲一下美色又如何?想到這裡,她銀牙一咬,說道:“好,我答應你,你先殺了他們!”聽到此話,楚逸當然是一喜,這樣的話,他的附神之毒就能解開了。“好小子。”“你難道想要和我們四海鯨騎為敵?”“你可知道這樣做的下場?”赤鱗和灰川等人麵色陰冷。他們被楚逸如此無視,心中當然極為憤怒和屈辱;他們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但他們卻不知道,楚逸曾經與五個人皇強者爭鋒,然後將他們一一擊殺,實力遠超同儕。他們三個不過是區區準皇強者,他又有何懼?“小心,他們三人都有準皇修為。”“而且都是龍鯨騎士,實力不俗。”白羅公主忍不住說道,並不知道楚逸到底有多強。“小子,既然你找死。”“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四海鯨騎的強大!”赤鱗冷喝一聲,雙手結印。隻見他的眉心流轉出神秘的赤紅色符文,赤色的龍鯨從一座赤紅色的法陣之中飛出,吞吐恐怖的火焰神光。赤鱗騎在赤色龍鯨之上,手持一柄赤紅色的戰矛,宛如凶獸一般,狠狠地撲向了楚逸,爆發出驚天神威。黑羽和灰川兩人也各自召喚出自己的龍鯨,身上的力量頓時暴漲,將虛空寸寸湮滅,爆發出強大無比的殺伐之力。這一刻,三人施展各種最強大的神通,對他爆發出了最強大的攻擊。有龍鯨相助,他就算有潑天的本事也要死在此地。轟!頃刻間,虛空暴動。三頭碩大的龍鯨,爆發出卷動天地的魔威,將他籠罩住無儘的攻伐之下——白羅公主看到眼前一幕,不禁擔憂起來。轟!但就在下一刻,楚逸露出森森的白牙,雙臂猛然一撐,拳頭之上凝聚恐怖無比的漆黑神芒,化作了一道黑洞。“吞天式!”他的身體宛如一道雷霆,驟然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赤鱗等人都是麵色微變,露出了一聲吃驚之色,因為他們都沒有捕捉到他的身形。就在他們疑惑他飛到何處之時,他的身體倏然出現在了赤色龍鯨的身前。嘭!虛空驟然震裂,他一拳揮向了赤色龍鯨的頭顱,黑洞直接崩開虛空,與赤色龍鯨的頭顱狠狠撞擊在了一起。“找死!”赤鱗眼中閃過嘲諷之色。龍鯨的肉身之力強大無比,就算是人皇強者也未必能夠擊碎,何況是眼前的小子。但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得極為離譜。赤色龍鯨巨大的肉身在黑洞魔拳的轟擊之下,驟然化作血霧,彌漫虛空,形成一片巨大的血色風暴。一道漆黑的虛空裂痕直接橫穿了古老的神殿,近乎將這片虛空直接撕成兩半。赤鱗的身體也受到巨大的衝擊,身體直接攔腰截斷,內臟紛飛。“他到底是什麼怪物?”“是人族嗎?”“一拳轟碎龍鯨,就算是四海鯨騎的四大統領也未必能夠做到吧?”黑羽和灰川此時瞠目結舌,瞳孔狂震。“怎麼可能?”白羅公主也是驚駭莫名。她完全沒有想到,倏然出現的這個神秘人族,居然擁有如此凶狂的力量,就像是一頭從地獄蘇醒的惡神,狂暴而強大。“現在剩下你們了。”楚逸的嘴角噙著一絲笑容,五指並攏。“快走!”黑羽和灰川背脊一冷,感覺到了極為凶惡的殺意。他們都知道,眼前整個人的實力極為恐怖,光憑肉身之力,就能轟殺一頭龍鯨!他們根本不是這種怪物的對手。“想走?”“也不看看你們麵對站著的是誰?”“從我手中跑出去的人,屈指可數。”楚逸冷冷一笑,直接使出了瞬戰技。一瞬間,他的身體驟然爆發而出,瞬間擋住了兩人的去路。轟!一股驚人的殺意轟然爆發,他的拳頭之上凝聚無儘的太古水行道力,狠狠衝擊在了兩頭龍鯨的身體之上。“黑帝潮生拳!”這一刻,漆黑的潮汐彌漫虛空,兩頭龍鯨的身體瞬間破滅,化作了齏粉。黑羽和灰川兩人也受到了強勢衝擊,身上的骨骼近乎碎裂,被衝飛到了神殿的角落,生死不知。這一刻,白羅公主徹底懵了。她完全沒有想到楚逸如此強橫。“你到底是什麼人?”白羅公主忍不住問道。“我叫楚逸。”“隻是南域的一個普通修士罷了。”楚逸淡淡地說道。聽到此話,白羅公主當然不會信以為真。她知道楚逸肯定不是普通的修士;但楚逸既然不願細說,她也不再追問,她現在知道——有楚逸的幫助,她或許真的能夠橫掃四海鯨騎,繼承她父王的海王之位。不過,她想起楚逸那過分的要求,麵色也是不禁一紅;畢竟,身份高貴,血統純正,冰清玉潔的她,從小就很少和男人見麵,更彆說是渡涎水,這樣親密的舉動了。“你為什麼要我的涎水?”她好奇地問道。畢竟憑楚逸的實力,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為什麼還會垂涎她的美色?而且,就算是要得到她,為何隻要涎水?而不是直接要求她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