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火金環的威能非常強大了,近乎將獨眼老者的身體完全鎮壓在了虛空之中;要知道,就算是人皇強者也都不是全部能夠擁有皇器的;一件皇器的價值不可估量,威力也是恐怖無雙。其中一些強大的皇器,可以讓修士做到越級斬殺。轟!虛空之中血霧彌漫,恐怖的幽火之力將血霧焚燒殆儘,化作了滾滾濃煙,彌漫在虛空之中。東洲和南域的年輕修士儘皆震驚。這一刻,整個古老的南域都震動了。楚逸上次雖然擊敗了太子煌等人,但他並沒有擊敗過一位人皇強者。但陽無炎就不一樣了,擊殺人皇強者的戰績,讓南域眾人儘皆駭然。“這簡直是瘋了。”“陽無炎,斬殺了一位人皇強者。”“元尊殺人皇!”南域所有人都在討論陽無炎的事情,楚逸的名聲被陽無炎壓過了一頭。元尊修士擊殺人皇強者,是史無前例的事情。懸幽寺的名聲也因此大漲,受到許多人的敬畏。但這並不是結束,僅僅是開始。轟!魔心宮禁地,一個銀色長發,猩紅眼眸的神秘男子倏然出現,他的手中則是多出一枚暗紫色的珠子。“小子,交出我們魔心宮的禍心寶珠。”“不然將你碎屍萬段。”幾個身穿紫色道服的老嫗冷冷地說道。“我白澤看上的東西,為什麼要交出來。”“再見了,老家夥們。”隻見白澤的身後倏然爆發出一道詭異的虛空法陣,他直接衝入了虛空法陣之中。“往哪裡走!”那幾個老嫗之中有兩尊人皇,她們直接撕開虛空朝著白澤追了過去,爆發出驚人的神威,虛空都在近乎被崩滅。轟!轟!轟!虛空之中神光飛舞,白澤和兩個人皇老嫗一追一逃,從東洲一直打到了南域,期間無數人都被驚動。南域和東洲的修士也是儘皆吃驚。白澤雖然在逃跑,但他在兩個人皇強者手下並不是很狼狽,而且用一隻銀色鉤子,重傷了一位老嫗。最後,知虛神山的山主出手,將另一位老嫗也送走,才平息了這場戰鬥。整個南域卻已經鬨翻了天。沒想到除了陽無炎之外,又出現了這樣的天驕。接下來的一個月,南域更是風雲湧動。被楚逸擊敗的莫無邪再次出現,這次他展現了上古大帝的恐怖傳承,以一柄恐怖的皇器,斬滅一尊人皇強者;暝兕和太子煌也強勢出手,他們也獲得了無上機緣,各自擊敗人皇強者,在南域之中攪動風雲。這一刻,楚逸的名聲徹底被五大天驕蓋住,令南域的人全部吃驚。其中天驕榜前十的名額公布了兩個,分彆是排行第七的太子煌,還有排行第六的暝兕,其他卻都是隱藏排名。這讓很多人都吃驚了,太子煌和暝兕都能擊敗人皇強者了,卻隻能排行第六和第七,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此時,楚逸卻根本不知道這個事情,他正在乘坐青銅寶船,前往大荒妖朝。“終於到達南域了。”他打了個哈欠,站在寶船的甲板上望著天空。“吱吱吱。”小白則是趴在他的肩膀上,抓耳撓腮。轟隆隆!就在此時,他忽然看到虛空之中有許多寶船飛來,這些人正在追逐一頭巨大的凶獸。他定眼一看,發現虛空之中浮現出一頭藍翼海龍獸。“這頭畜生跑的還真快啊。”“是啊,不過你看,那邊的人和魔公子楚逸有點像。”那些寶船上的人,有些驚異地看向了楚逸這邊。“不是吧?”“我怎麼聽說,魔公子楚逸因為害怕陽無炎和白澤,所以躲了起來。”“這個我也聽說了,現在魔公子楚逸不行了,膽小如鼠,完全沒有以前的威風了。”“陽無炎和白澤可是斬滅了人皇強者的高手,他怎麼可能是對手?”“躲起來也很正常。”船上的修士們竊竊私語,他們卻不知道,這些話都被楚逸聽到了。“白澤?陽無炎?”楚逸眯起眼睛,陽無炎他倒是聽牛犇說過,但這個白澤又是誰?轟!此時,藍翼海龍獸和那些寶船都朝著楚逸這邊飛來。特彆是那頭藍翼海龍獸張開血盆大口朝著他們吞噬了過去,因為它完全沒有感受到他身上的強大氣息。因為楚逸用噬靈天功完全隱匿了身上的修為——那些寶船上的修士們也是冷笑起來,麵對藍翼海龍獸,楚逸這個家夥站在那裡不動,完全就是找死的行為啊。“真是不知死活的家夥。”“小白,你來對付這個家夥吧。”楚逸神色淡然地說道。那些靠近的修士們也聽到了他說的話,忍不住嗤笑起來。因為小白就是一個手掌大小的白色猿猴,看起來也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這樣的小東西和藍翼海龍獸戰鬥,簡直是潑天的笑話。下一刻,他們卻都愣住了。轟!白的身體驟然消失在楚逸的肩膀上,然後出現在了藍翼海龍獸碩大的頭顱之上。哐當!隻見小白小小的手掌輕輕地轟擊在了藍翼海龍獸的頭顱之上,瞬間將藍翼海龍獸的頭顱直接爆成了血霧。“特麼的。”“這不是真的吧?”“它一拳打碎了藍翼海龍獸的頭顱?”這一下,那群修士儘皆駭然,背脊發涼。楚逸卻是微微搖頭,就算小白的體型很小,但它可是一頭太古朱厭,當初他九轉玄功第一轉的時候,就差點被這個家夥給坑死了。可見,這個小東西的力量有多麼恐怖。“你到底是什麼人?”這一下,寶船上的人都嚇壞了。“我就是剛才你們口裡說的那個人。”“膽小如鼠的魔公子楚逸。”楚逸神色淡然地說,大手倏然一張。轟!虛空之中浮現出一個巨大的魔掌,上麵凝聚恐怖的屍山骨海,直接將那些寶船儘皆抓住,拉到了他的身前。以他現在的修為施展阿鼻道秘術,威力強大了不止一個層次。“魔公子楚逸!”那些修士的麵色嚇得慘白。楚逸凶名赫赫,他們也隻敢在他的背後議論幾句,但如果讓他們在他的麵前說出剛才那些屁話,他們是根本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