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群無比震驚,一片嘩然。許多人瞪大了眼睛,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不敢相信,他們親眼所見到的事實。施展出火鳳殺的申屠雪,居然被楚逸正麵擊退了!“那是什麼可怕神通?威力竟然恐怖如斯?”“那一劍出現的時候,我感受到一股,死亡般壓抑無比的窒息!”“柳家什麼時候,又出了一門頂尖神通?竟然比火鳳殺還要強!”人群中驚疑聲不斷。許多人一頭霧水,從來沒聽說過,柳家還有這一神通。人群後方,柳如煙呆呆地望著——場中傲然站立,灑脫無比的楚逸——她雙眼通紅,兩行清淚劃過光潔俏麗的臉龐,重重地吐出幾個字:“是……亞祖絕學——墨劍術!”這一刻,柳如煙的聲音有些發顫,激動無比。楚逸擊敗了,申屠家的火鳳殺!這讓她,不得不想起自己的父親,被火鳳殺重傷的柳天銘。那不僅是肉體的傷勢,更是一種精神的摧殘——至今還,深深影響著柳天銘。而今天,楚逸,為他報了仇!同時,柳如煙心中狂喜。之前柳家祖境開啟,楚逸不僅拿到了,最珍貴的一道元靈送給她,而且——在那麼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內,他竟然將亞祖絕學——墨劍術,領悟了!要知道,這是柳家有史以來,最強大一門神通之一!在族內,可以排進前三!柳家亞祖,當年不曾留下傳承,而是將這一絕學,帶進了祖境。可惜,一直以來,沒人能通過亞祖考驗,獲得傳承。楚逸,是第一個!他將墨劍術,從柳家祖境中,帶了出來!“墨劍術……亞祖的墨劍術!”人群中,重傷的柳三刀一陣發呆。他看向楚逸的眼神,越發變得欽佩無比。而聽到柳如煙,和柳三刀的低語——有人頓時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拍著大腿叫喚了起來:“是墨劍術!對,墨劍術啊!”“當年,柳家那位驚豔才絕的,亞祖的絕學!”“在那個時代,柳家亞祖,位列荒鎮第一強者,力壓申屠、西門和烏家!”“柳家亞祖的墨劍術,終於被柳家後人傳承下來了,第一個施展的,竟然是楚逸!”場中,倒退了數十米的申屠雪,麵色慘白。她穩了穩身子,聽到人群中的話語——俏臉變得凝重,眼神則愈發犀利無比。她不甘心,死死盯著楚逸,從鼻間輕哼出幾個字:“墨劍術,很好!”“楚逸,你很強!”“但我,並未輸!”隨著她話語一落,氣勢驟然大漲——絲毫沒有因為,之前被楚逸擊退,而受挫。她一言不語,氣質變得很冷——繼續向著楚逸殺去,鐵了心要玩真的。“墨劍術又如何?改變不了,你今日慘死的命運!”西門翼震驚過後,也是寒聲開口。他愈發見識到,楚逸的恐怖實力——就愈發意識到,楚逸很不簡單。同時,他也愈發想要,儘快殺了楚逸!“來呀!怕你們?”楚逸輕笑,從容淡定。即便是麵對年青一代中,兩大王者,一般人談之色變的強人——他也絲毫不畏懼。“楚逸真的成了氣候啊!隱約養成了,一種無敵勢!”“是啊!一人獨戰兩大種子級天才,竟然還隱隱間,占據了上風!可怕!”“從此之後,人們提及,荒鎮年青一代中的,風雲人物,必然繞不過楚逸!”“賭石擊敗木大師,逼得他退出賭石界。沒想到,武道修為也這麼厲害!”人群議論紛紛。大多數人,看向楚逸的眼神都變了,與一開始截然相反。可以想象——從今天起,楚逸這個名字,必將響徹整個荒鎮!厲害的,不止是賭石!就在西門翼和申屠雪戰意高昂,要對著楚逸殺去的時候。門口處,突然傳來一聲大喝,如同悶雷般,在所有人耳邊炸響:“兩位,把楚逸讓給我來殺,如何?”所有人臉色一變,大驚失色,紛紛向著門口處看去。楚逸現在風頭無兩,獨戰兩大頂尖天才,還占據了上風,戰威無敵——竟然,還有人敢如此強勢,開口閉口就要他性命?來人必定很可怕,不然——何以敢說這種話?肯定又是一尊,被雪藏的種子級天才!門口處,一位青年禦風而行,一步三丈,急速而來。在他身後,烏元等烏家高手緊緊跟隨,一臉殺氣,對著楚逸放肆叫囂:“楚逸,還不滾出來受死?!”“我烏家的護道者大人到了,誓要報先前之辱,娶你狗命!”“烏家不可辱,護道者大人,今日為你而出世——”“誓必斬你狗頭,報之前大仇!”此話一出,人群再一次轟動:“烏家也有一尊護道者?今天特意為了楚逸,而出世?”“這就有意思了,護道者對決護道者,沒毛病!”“果然,四大家族,沒一個是省油的燈——”“都有著讓人,永遠也看不透的底蘊!”“烏家高手被楚逸打殘,種子級天才出世,四雄之一的烏恒趕來報仇,卻被楚逸再次打成死狗,烏家顏麵掃地——”“現在,不派烏家四雄中更強的人,而是讓護道者出世,這是鐵了心要找回場子啊!”“烏家對這尊護道者,肯定很有信心!”楚逸目光微凝,臉色終於浮現,一抹嚴肅與凝重。來人,烏家的護道者,很可怕。比西門翼、申屠雪,都要可怕!因為,楚逸之前還能夠,看透申屠雪、西門翼的修為——與他一樣,都在二劫地武者。所以,他無懼。而現在,他完全看不破,烏家這尊護道者!隻感覺,如淵似海,深不可測!對方,至少也是三劫地武者,甚至更強!而僅僅二劫地武者的楚逸,之前對戰,又消耗了體內太多的玄力——再加上,不能施展分身術等神通——一旦真個對上,烏家護道者,必輸無疑!“他娘希匹的,還要點臉不?”“一個個上,這是想要玩死老子啊!”楚逸心裡暗罵,有些著急:“難道,我真的要動用那件底牌?”“不行啊,那件底牌是用來救命的,現在不能動用!”想到這裡,楚逸真的發愁。這個時候,烏家那尊護道者,龍行虎步——眸子中散發淩厲的光芒,攝人無比,向著楚逸逼來:“楚逸?出來一戰,敢否?”聽到這話語,楚逸麵色一沉——他目光變得冰冷無比,胸口有一團,熊熊怒火在燃燒。他媽的,挑釁!赤果果的挑釁!高高在上,看不起人!完全看不起人啊!不行,老子一定要動用那件底牌!把你揍得哭爹喊媽,看你還叼不刁了!是的,沒錯!老子一定要,把你再次打成一條死狗,讓你烏家顏麵,徹底掃地!敢惹我,他爺爺的,我讓你知道什麼叫下場!楚逸在心裡大罵,麵色變了又變。最後,他使勁一拍大腿,麵露可怕的殺意——指著烏家護道者的鼻子,破口大罵:“他媽的?你問老子敢不敢?!”“老子告訴你,給老子洗乾淨耳朵,好好聽清楚了——”“老子就不敢了!”“你要怎麼地,不服?”“來啊,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