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彥泓的高大沉重讓龔詩辰近乎用了吃奶的力氣,好不容易把他扶到了樓上之後,本以為把他扔到了床上便可以大功告成,卻不料剛才一直耙著她單薄肩頭的大手,在龔詩辰要離開之際,突然加大了力氣。ldquo;老婆!rdquo;淩彥泓唇齒間突然嘟囔了這個詞語,眼眸裡一閃,是清醒的理智,卻又被麻木的神經給占領,摟住了龔詩辰的大手已經把她按入了自己的懷中,再也不願意放開,而是摟著她呼呼的睡了起來。ldquo;你――rdquo;龔詩辰懊惱的要推開他的時候,發現淩彥泓已經像死豬一樣的半側著身子睡著了,而他的大手卻是緊緊的扣住了她,讓她再也沒有逃脫的機會,這讓龔詩辰欲哭無淚起來,早知道真應該讓他直接倒在沙發上好了。帶著濃濃的酒氣,她的身上都沾染了這種味道,龔詩辰連續掙紮了幾次,隻換得他哼哼唧唧的摟的更緊之外,沒有一點兒可以獲得自由的曙光。淩彥泓迷迷糊糊中,借著酒意,放縱著自己的行為,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執著的摟住了她,不讓她放開,感覺到她像是一個關在籠子裡的小兔子一樣在他懷中掙紮時,他居然有一種惡作劇的成就感。隻是沉醉的他,想戰勝酒精的作用太難了。沒用多久,淩彥泓終於真正的進入了夢鄉,而潛意識裡扣緊的手臂下,那個掙紮的人兒似乎放棄了掙紮,甚至夢裡還有一抹淡淡茉莉一般的香味兒,軟軟的,讓他可以放下一切的疲憊,沉沉入睡,越睡越貪婪。龔詩辰望著天花板,無奈的歎氣,怎麼辦,又一次成了惡魔爪子下的俘虜,想跑都跑不掉。她放棄了掙紮,而是希望等他徹底睡著時,再把他推開,可是等待中,睡意襲來,她也緩緩的進入了夢鄉。夢裡龔詩晨又夢到了淩彥泓在新婚那日的吻,大庭廣眾之下的做戲,還有神父麵前的承諾:yes,ido!嫁給他就是一種嘲諷和屈辱,龔詩晨瞬間睜開了眼睛,才發現自己是在做夢。可是唇瓣上怎麼殘留了淡淡的酒精的味道,讓她感覺自己喝酒了一般,再一想昨晚發生的事情,才意識到身邊空空如也,並沒有淩彥泓的影子。而她卻躺在了淩彥泓的床上,天花板,吊燈,牆壁,不是自己的房間,身上蓋著被子,腳上沒有鞋子?衣服卻是好端端的穿著的?再看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八點一刻!今天星期一噯,要上班的?龔詩晨立刻從仍舊是恍然如夢的境況中清醒過來。匆匆奔出了淩彥泓的房間,客廳裡空空如也,還好沒有淩彥泓的影子,龔詩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連忙洗漱完畢,早餐都沒有吃,就急匆匆的穿了一套莊文天為她挑選的衣服,但是臉上還是做了大大的調整,戴上了黑邊眼鏡,頭發散下,其實――那衣服的功效立刻因為她這老土的打扮而顯得黯然失色的了不少。八點五十八的時候,龔詩辰毫不客氣的按下了vip電梯按鈕,因為這邊的員工電梯剛上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