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間在被遺忘的土地上歲月,和馬軛上的鈴鐺糾纏徹夜作響,路也在搖晃重負下的喘息改編成歌曲被人們到處傳唱女人的項鏈在咒語聲中應驗似的升入空中熒光表盤淫蕩地隨意敲響時間誠實得象一道生鐵柵欄除了被枯枝修剪過的風誰也不能穿越或來往僅僅在書上開放過的花朵永遠被幽禁,成了真理的情婦而昨天那盞被打碎了的燈在盲人的心中卻如此輝煌在突然睜開的眼睛裡留下凶手最後的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