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碎落的心情,我終於回到了學校,林西穿著白淨的衣服站在校門口,傻愣愣的衝我笑。我風一般的速度奔進他懷中。“想我了吧?”他摟著我的腰,笑說著。我點點頭,心中無數個難奈,無數個痛楚想對他傾訴,卻止在喉中。我決不能開口。真話有時候總是太尖銳,像一把利刃。我握不住,更不敢拔出。“哭什麼?”他擦掉我眼角的淚。“我哪有哭?”我撥開他的手,耍起脾氣。林西抱著我,我的頭靠在他的肩上,聽著他靜靜的聲音,“陸菲,這好像是我們第一次經曆離彆?”“恩,一個月零四十天。”我把頭耷拉在他肩上,憊懶著說。“可我覺得過了很久,像是做了一場夢。”他喃喃著。我噌地一下抬起胸,雙手纏著他的腰,故作正經,“是好夢,還是噩夢?”他敲敲我腦門,“當然是好夢。”“喔,你肯定背著我又去拈花惹草了,對不對?”“什麼叫又,我林西一輩子都不會乾這種缺德事。”他認真的模樣,讓人忍俊。“那楊毅怎麼說,人家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你呢?溜個空便要大顯光芒?”我忍著笑意,繼續調侃他。“說話要小心喔,楊毅現在可是名花有主,你誣陷我不要緊,壞了你好友的名聲我可不負責哦?”他戳戳我下巴,弄得我有些疼,我打開他的手,沒好氣,“你居然家暴我?”我揉著下巴,耍賴。他突地收緊我的腰身,“你終於答應要嫁我了?”我推開他,“你扯哪去了?”“是你說的啊,家庭暴力,簡稱家暴,據我所知呢,隻有已婚夫婦才會用到這個詞。”他用最溫柔的目光看著我。“好啊,我們明天就去登記。”我才不怕他的軟功夫。我以為他肯定會說,“等我有能力時我們準結!”沒想他哈哈一笑,拉起我的皮箱和手直接道,“走,我們明天一起回家偷戶口!”林西說他不能在他一無所有的時候給我任何承諾,因為空頭承諾給不了我安全感。我把張靚穎的那首《我們說好的》的mv講給他聽,本來隻想當做個故事與他分享。誰知他卻記在了心裡,常常提醒自己他不會允許我將來成為彆人的某某。回到宿舍,我拿出手記,把這一個月的事變成故事記錄下來。楊毅看完後,問我,不是要結局了嗎?怎麼又續上了?我聳聳肩,說,過程由不得我。楊毅歎氣道,隻是苦了這女主,真希望男主以後會對她好。我掉頭看向窗外,掩藏起心中的秘密,忍住淚水。江源說,強忍不能替代堅強。堅強,不過是兩個字,奈何說時容易做時難啊?我以為離開便是逃脫,誰知,人算不如天算。一場晴天霹靂再次卷席而來。半月後,我發現自己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