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葛獻之,對於這個男人,蘇國士太熟悉太熟悉,這是他的結拜大哥。他蘇國士是領袖,葛獻之同樣也是領袖。“大哥……”蘇國士的聲音發顫。“哈哈哈哈……”葛獻之伸出雙手,重重擁抱蘇國士:“國士,多年未見彆來無恙呀,哈哈哈哈……”兩個人重重擁抱在一起,雖然有些陌生感,可當彼此用雙手拍打對方後背的時候,陌生感消失了,依舊是曾經的兄弟。“大哥,你怎麼來了?”蘇國士興奮道:“今天我們必須一醉方休,哈哈哈。對了,嫂子呢?怎麼沒來?”“她忙著呢。”葛獻之摟著蘇國士的肩膀笑道:“挺好,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老樣子,沒見老呀。”“大哥你也一樣,跟當年幾乎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麼……”突然,蘇國士的目光落在葛獻之西裝左邊胸口的一個黑色胸標上,眼神瞬間變了又變。這是一枚黑色的盾牌狀胸標,裡麵的圖案是一個拳頭,下麵則是一張網分為五格,合起來就是一個黑色的拳頭破開一張網。“還是那麼什麼?”葛獻之笑問道:“那麼帥?”“帥?你什麼時候帥過?如果你帥的話嫂子還能看上你?哈哈,來來來,大哥,咱們進來說話,進來說話。你不知道呀,我都想死你了,哈哈哈……”蘇國士親密無比的把葛獻之拉進來,一口一個大哥,看的周圍的來賓都把目光放在葛獻之身上。他們沒見過這個男人,但隻要看一眼,就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絕非等閒之輩,渾身上下充滿一股強烈的正氣,並且眼神中蘊含著強大與威勢。“好了,國士,你去忙吧,我自己找地方坐。人挺多的,你不能隻顧著我呀。”葛獻之說道。“他們算什麼?”蘇國士一臉不屑道:“我讓他們現在滾蛋都行,大哥你才是請都請不來的呀。”“行了,少來這套,忙你的去吧。”葛獻之說道。“哈哈,大哥還是從前的脾氣。那我就先去忙了,回頭咱兄弟倆必須一醉方休。”“好。”葛獻之點頭。蘇國士麵帶笑容走到莊園門口,繼續迎接客人,但他現在的笑容跟剛才不一樣了,他搞不清楚幾十年都沒有出現的葛獻之,怎麼會在今天來到這裡。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對方左胸的那一枚胸標。一時間他變得憂心忡忡,眼神來回跳轉,腦子飛快的轉動,從無數個方麵尋找葛獻之擁有這塊胸標的途徑,以及可能性,但是怎麼想都想不明白。這枚胸標不簡單!的確不簡單,莊園裡的一些人看起來身份很尊貴,但看到葛獻之左胸的胸標時,全都麵色嚴肅,衝他恭恭敬敬的點頭。而這些人根本不認識葛獻之,他們認識的是胸標。“我可以坐在這裡嗎?”葛獻之走到薇拉跟蕭何坐的地方。兩個人看了他一眼,眼神馬上落在他的胸標上,綻放出笑容。“當然可以。”薇拉笑道:“榮幸之至。”“先生有些麵熟,我們是不是曾經見過?”蕭何笑眯眯的看著葛獻之。他第一眼看到就覺得麵熟,但可以肯定從前絕對不認識這個人,如果認識,一定記得。“葛獻之。”葛獻之笑道:“蕭先生如果覺得我有些麵熟,那應該是見過我的兒子葛震。”“兵者葛獻之?”蕭何一臉驚訝:“難怪麵熟,你是葛震的父親。”聽到這句話,薇拉也一臉震驚,細細打量眼前的葛獻之。誠實的說,葛獻之跟葛震父子倆的確很像,但兩個人的氣質又差彆很大。葛獻之沉穩,舉手投足間帶著一抹領袖般的氣質,麵部也給人浩然正氣的感覺。這就不是一般的厲害了,因為兵者隻是兵,一個兵能擁有如此氣質,那隻能證明一點,這個兵早就脫離兵的範疇。而葛震則是滿身殺氣,那眼神總給人一種無所畏懼的亡命徒氣息,仿佛他的麵前根本沒有什麼能夠擋住他,像是一匹饑餓的狼,又像是一隻桀驁的鷹。除此之外,葛震還給人一種隨時翱翔天空的大氣感,或者說是無所畏懼的最高表現。“沒錯,我是葛震的父親。”葛獻之笑道:“這位就是薇拉夫人吧?”“叔叔您好。”薇拉笑道:“彆人叫我夫人可以,但是您叫我夫人真不敢當。葛震是我弟弟,而且您的兒媳還在我那裡。對了,叔叔,我得恭喜您。”“哦?恭喜?”葛獻之笑道:“喜從何來?”“您快要當爺爺了。”薇拉說道:“您的小孫子再有一個多月就要出生了。”“是嗎?”葛獻之驚喜道:“喜事,喜事,大喜事!這個王八羔子總算做了一件孝順的事呀,哈哈哈哈……好!好!!好!!!”連續三個好字,表達出他的開心。這是沒想到的,不知不覺兒子都要生兒子了,絕對的意外驚喜。“我家兒媳是誰?”葛獻之問道。“霍鷹揚。”薇拉回答。“霍鷹揚……”葛獻之陷入沉思,他再想國內到底有哪家姓霍。“馬奇諾級狙擊手。”薇拉補充。“哦……我知道是誰了。”葛獻之點點頭:“很好,葛震的眼光不錯,我知道這個女孩是誰家的了。她的家庭出身更好,葛震算是高攀了。”薇拉的眼睛裡透著疑惑,搞不懂對方說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在她看來,霍鷹揚壓根就沒有什麼家世。“叔叔,有句話想問您。”薇拉笑道。“問。”葛獻之端起一杯水。“您的胸標是……”胸標很特殊,這裡有好些人都認識,但沒幾個人認識葛獻之,可不管認識不認識,看一眼他的胸標就麵露尊敬。“不認識了?”葛獻之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說道:“暗盾之盾,權力者。”這是暗盾的胸標,而且還是高高在上的標誌,它的名字叫權力者,幾乎到達頂層,再往上就是掌控者,也就是暗盾真正的掌舵人。暗盾中,權力者隻有兩位,現在葛獻之戴著權力者胸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