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包圍圈的葛震化身猛獸,貼著三支隊的特戰隊員開啟暴風式攻擊。“啪!”他伸手抓住一名特戰隊員的手臂,輕輕一滑,折其手腕。“啊!——”特戰隊員發出痛苦的叫聲,身體不受控製的向下傾倒,而在他傾倒的那一瞬,葛震以為腳尖反點起膝關節。“噗通!”隊員倒地,想要嘗試爬起來,卻發現骨頭並沒有斷裂的右手怎麼都使不上勁,左腿從膝蓋處幾乎失去關節。沒有斷骨,卻呈現的是斷骨的反應,這是因為葛震控製了力道,讓其手腕與膝蓋跟斷裂就差一線。“吼!”一名特戰隊員揮動盾牌狂切而來,給人一種泰山壓頂的感覺。可就在這一瞬,葛震的身體像是陀螺一樣貼著他的盾牌旋轉,左手捏住其右肘,一拉一送,形成反扭。隨後,右手呈現鷹爪在其腰椎骨部隊重重一抓。“嗯!——”悶哼聲響起,持著盾牌的隊員轟然趴倒在地,一張臉呈現出痛苦到極點的扭曲。緊接著,葛震再度貼身短打。不,確切的說是貼身短製,每一次下手都衝著對方的關節來攻擊:腕關節、肘關節、肩關節、膝關節、腰椎骨、尾椎骨、頸骨……甚至還包括肋骨等等人體身上所有脆弱的骨節點。出手狠辣精準,卻又不下死手,距離骨斷隻差那麼一線。而隻差那麼一線,就足以讓這些特戰精英喪失戰鬥力。配合這種攻擊的則是眼花繚亂的步伐,不斷的貼身,不斷的短製,不斷的在人群中遊走,一往無前。從遠處來看,這片區域呈現的是密密麻麻的人頭,如同一片汪洋洪水,而在這洪水之中,則是一葉隨時都有可能覆沒的扁舟。打!打出二中隊的精氣神;戰,戰出二中隊永不妥協從不服輸的魂!一個又一個特戰隊員躺倒在地,他們在這種包圍之下根本無法使用步槍,隻能用拳腳以及盾牌警棍實施攻擊。葛震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清楚步槍在戰場上的短板,那就是一旦近身,絕不如軍刀來到實用,尤其在混戰中。“啪!啪!啪!”清脆的手槍聲響起,一名特戰隊員拔出手槍,對葛震進行致命速射。依舊是失能性橡膠彈頭,以手槍發射出來,最適合近戰。可葛震的反應太快,腳下一晃,身形一轉,把另一名特戰隊員當成自己的盾牌。“噗噗噗!”彈頭全部打在這名特戰隊員身上,雖然不致命,可足以造成失能的力量,頓時讓他痙攣倒地。“呼!——”葛震衝向這名開槍的隊員,看不清他做出什麼動作,對方就轟然倒地,捂著腿彎痛苦翻滾。“真tm爽!!!”亢奮的聲音衝天而起,葛震的身形再次變快,在人群中瘋狂遊走,隻要被他貼身的隊員,立刻痛苦躺下。這一幕看的遠處的首長瞳孔收縮,越來越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甚至都跟著山頭的列兵節奏喘起粗氣。而在這裡不遠處的多功能炊事車上,握著望遠鏡的陶永剛喃喃自語:挫骨,這是最凶殘的近身格殺,隻有兵者才會的……葛獻之竟然把這種格殺也教給他兒子了!挫骨,顧名思義就是挫斷敵人的骨頭,它是兵者經過許許多多年實戰總結出來的一套格殺術。這種格殺術很少使用,可一旦使用,就意味著彈儘糧絕,必須采取切入敵群,背水一戰的時候。此時,挫骨被葛震用出來,呈現出破釜沉舟,背水稱雄的奪目氣勢。但他很有分寸,沒有斷骨,隻是擊傷。……很快,地麵上躺倒了二十幾個特戰精英,而葛震沿著一條直線殺出包圍圈。“噠噠噠……噠噠噠……”槍聲響起,終於可以用槍了,三支隊數百人幾乎都舉起步槍,向殺出重圍失去近身的葛震射擊。無數橡膠彈頭襲來,密密麻麻,在空中形成黑雲壓頂的視覺衝擊。“噗噗噗!……”彈頭狠狠擊擊打在地上,瞬間彌漫起塵霧繚繞,橡膠彈頭再彈起落下,形成一堆。葛震玩命向前撲去,身體在大大小小的山石上瘋狂滾翻。到了這個時候,三支隊似乎忘記了采用戰術,將近過半的損失,以及這個二中隊唯一的兵已經給他們帶來實質性的恐慌,才會做出數百支槍橫掃一人的舉動。這算什麼?三支隊已經輸了,從精神上輸的一塌糊塗!塵霧散去,數百人搜尋葛震的身影,卻發現他消失的無影無蹤。“人在哪?”“人呢?”“他不可能消失的。”“……”葛震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似乎根本就沒有出現過,而他消失的這片地形沒有可供成年人藏身的石頭,甚至說周邊數十米都沒有。在如此環境下,一個人根本不能消失。可他葛震的確消失了。看台上,首長拿著望遠鏡皺著眉頭,他也在尋找葛震的身影;身後的那些領導們也在搜尋。本來戰的熱血沸騰,以葛震的消失變得一片寂靜。人呢?人在哪?“盾牌!”一隊人手持盾牌跑倒最前方,列出一字盾牌陣型,開始向前穩步推進。一米、兩米、五米、十米、二十米、三十米……突然,前麵的人緊張起來,麵帶驚懼,因為前麵是一處懸崖,懸空將近二十米。“嘩嘩嘩……”特戰隊員趕緊跑到懸崖邊緣,想要看看葛震是不是掉下去了。就在這個時候,懸崖下方傳來狂傲的吼聲。“吼!——”“呼!”葛震從下麵翻越而出,眼睛裡散發出桀驁,嘴角綻放出不屑與鄙夷的輕笑。他藏起來了,藏在懸空的岩石下方,以雙手抓著岩石保持懸空狀態,藏到三支隊的人靠近。“戰!——”“啪!”“嘭!”“轟!”“……”葛震再戰!所到之處人仰馬翻,全部躺下,把戰場節奏帶到巔峰,帶到極致,引領出萬軍走單騎的磅礴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