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可以肆無忌憚地在他的麵前,對著她拉拉扯扯,還動不動就談他們小時候,明顯的他比他有優勢多了,他們之間至少可以聊童年往事。而且,他看著她的眼神裡有寵溺,有甜蜜,還有幸福。這一切,隻有他才有資格對著這個女人做出的。更可氣的是,穆童佳對這個男人的曖昧,卻欣然接受,一點也不顧他的感受。如果她再這樣一再挑釁他的底線的話,他也不會顧及她的感受的。“林濤,我記得你還有一個妹妹呢。”穆童佳靠牆坐著問道,看也不看一眼費子墨,不看也知道那雙眼睛裡裝著什麼。“是,她比我小兩歲,已經大學畢業在深圳發展呢。”林濤的媽媽當時在鄉下偷偷生了二胎,一直寄養在鄉下親戚家裡,到上學的時候,才不得不接回來,說是他們家親戚的孩子,大家也心知肚明,但誰都沒有捅破這層紙。到站了,林濤一一把他們的行李都拿下來,費子墨連聲謝謝都懶的說。費子墨一出站台,就看到了公司的副總郝寧來接站。“費總,你來了。”他笑著和費子墨握了一下手。“郝寧,你好。”沒想到林濤居然和郝寧認識,真是冤家路窄,yin魂不散。“哦,是林濤呀,你來海港市乾什麼?”郝寧微笑著和林濤也握了一下。“我來錄製一期節目,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給我打個電話,這裡有我的不少朋友。”林濤真的想幫他們的忙,一來他可以和費子墨拉近距離,二來就算是幫穆童佳的忙吧,讓費子墨覺得欠他一個人情,不要妨礙他和穆童佳之間的交往,讓他也能善待穆童佳。他是做電視的,認識的人多。多個朋友多條路,這話一點不假。人際關係也是一筆可觀的財富,如果善加利用,收益非淺。他們坐在車上。費子墨一臉的怒氣對穆童佳說:“穆小姐,我不得不提醒你,我們出來是辦事的,不是給你機會談情說愛的。”“費總,你那一點看到我們談情說愛了?”穆童佳嘴角上揚,不屑一頓地看著他說,她知道他生氣了,而且氣的不輕。這個霸道的男人,自己乾什麼壞事都理直氣壯,振振有詞,卻不允許她和她的發小熱情,簡直是蠻不講理,不可理喻。“不談情說愛,你和他那麼曖昧乾什麼?”他瞪著她說,眼睛裡瞪出來的火,簡直能焚燒一切。“我們曖昧嗎?我怎麼不覺得。”“我告訴你,不許你和他再見麵了,否則的話……你自己看著辦吧。”他擠著眉頭,瞪著眼睛,向她提出嚴重jing告。他們已經觸動了他的底線,千萬彆逼他崩斷最後的那根線,那後果不堪設想。沒想到他們剛到酒店,林濤他們也來到酒店。費子墨連骨頭裡都透著一股寒氣,俊秀的麵容劇烈的扭曲著,眼睛裡盛滿了洶湧的怒火。他討厭這個男人討厭到了極致,從來沒有這樣討厭過一個人。在酒店的大廳裡。莫妮卡在辦入住手續,他們都站在一邊等著。“佳佳,你們住幾層呀?”林濤親熱地問道。“我怎麼知道,我是我們公司最末等的員工,怎麼可能知道領導的安排呢。”“傻丫頭。”林濤笑著摸亂了她的頭發。“討厭,把我的頭發都弄亂了。”穆童佳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梳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費子墨本來就很冷的臉,好像又放回冰箱重新加凍了一番,更加冷得跌破了人類所能接受的底線。冰山雪崩的威力也無法估量,已經出現了雪崩前的預兆。他們住在九層,林濤他們住在十二層。郝寧隨著費子墨進入他的房間,“費總,我們的這批貨是從韓國進口的服裝類產品,從韓國出口的時候海關經過嚴密的驗收,可是到了這裡,他們卻扣住不讓出關,多拖一天,就多一天的損失。”“下午我們去見見他們海關的領導吧。”“費總,他們領導我見過了,現在拿不出點‘誠意’他們是不會放的。”“我們安份守已的做生意,並沒有什麼不妥呀,他們憑什麼就扣我們的貨呢?”他不知從哪兒來的一團火氣,衝著郝寧莫明其妙的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