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穆童佳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她感到他也醒了,他把她更緊地攏在自己懷裡。“我今天該回去了。”她父母打了好幾次電話,讓她回去,她隻好謊稱自己加班回不去,可是後天就上班了,放假七天,她不能不回去看望爺爺nǎinǎi。“後天一起去公司。”“我得看我爺爺nǎinǎi,已經好久沒回去了,他們想我呢。”她很討厭他總是霸道地主宰她的一切,還限製她的人身zi you。“他們在哪兒,我陪你一塊去。”“你去乾什麼?”真的yin魂不散,哪裡也有他,討厭!“我陪你一塊去,給你當免費的司機,我又不收取報酬。”他不想讓她離開他,一刻也不想,他很陶醉這種和女人如膠似漆,形影不離,纏纏綿綿的生活。她想想也好,可以省下馬瀟瀟的油錢,既然他樂意為她付出,那就成全他,讓人快樂也是一件善行,她無恥地這麼想著。一塊帶上馬瀟瀟,從小到大,她沒少和她在鄉下住。她給馬瀟瀟打了個電話,要一塊回去看爺爺nǎinǎi。費子墨第一次接觸穆童佳的家人,自然得買東西了。“佳佳,給你爺爺nǎinǎi買什麼呀?”“我爺爺nǎinǎi什麼都不缺,要不你把給我爺爺nǎinǎi買東西的錢給我得了。”“真是個財迷,那麼喜歡錢,乾脆我把你弄銀行裡,天天數錢去。”“那是數彆人的錢,又不是我的。”她做夢都想什麼時候自己有數也數不完了錢,沒事的時候,數錢玩,這就是她人生中最快樂的事。他們買了東西,接上馬瀟瀟向鄉下的穆童佳的爺爺家奔去。“寶貝兒,你吃藥了嗎?”馬瀟瀟一上車就問道。“吃什麼藥?”穆童佳莫名其妙地問道。“傻子,我還特意提醒你,讓你第二天吃緊急避孕藥的,你怎麼能忘了呢?”“啊。”穆童佳把張成“o”字的嘴用手捂起來。她怎麼把這事忘的乾乾淨淨了,況且她這幾天一直被費子墨軟禁在他的彆墅裡沒出來。“怎麼辦?”她拿下手來驚慌失措地問道。“費總,你也太不厚道了,你為什麼不采取措施,如果懷孕了,你讓佳佳怎麼辦?”馬瀟瀟把心裡的不滿發泄在費子墨的身上。雖然穆童佳幼稚單純,但費子墨並不單純,他應該知道男女之間發生關係,采取應有的措施是必要的環節。費子墨以前和任何女人上床,都必須把自己保護好,他不能快活完了,留下麻煩,可是他和穆童佳確實不想采取任何的措施,不是因為她乾淨,而是他覺得懷了就生下來,他好像已經做好了任何的準備,心裡還有一絲想和她生孩子的念頭。因此,一點顧慮也沒有。可是讓馬瀟瀟這麼一嚷,心裡恨起了穆童佳,怎麼什麼事都和她說呀,連他們上床這種事也告訴她。“我不懂。”他隨口一說。“費總,你不會告訴我,你還是個處男吧?”穆童佳滿臉譏諷,極度不齒地說。她剛剛出廠,他是第一個試駕者,而他已經讓彆人開到快報廢了,他肯定不會厚顏無恥到承認自己是處男的。費子墨心裡恨得不行,但又不能表露出來,極力保持著自己應有的風度。隻好嗬嗬笑著,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和不堪。馬瀟瀟從後視鏡裡狠狠地瞪著費子墨,她越來越覺得他在設一陷阱,一步一步引誘穆童佳往裡陷,但願是個溫柔的陷阱。“老大,我們去nǎinǎi家吃什麼呀?”穆童佳沒心沒肺地一會就把那事給忘了,而且現在緊張也為時已晚,為一個無法挽回的局麵,大動乾戈,是很愚蠢的,隻能順其自然地發展下去,沒準會往好的方麵發展呢。生活中有太多無法預知的結局。“要不我們順道買點肉,回去包餃子吧。”“行啊,隻買點肉就行,nǎinǎi家院子裡有的是綠sè蔬菜。”他們又順道買了點肉。現在的鄉村公路比城市都平坦,又不擁擠,也不用等什麼紅綠燈,道路兩邊是綠油油的樹,雖然已是秋天,一切有生命的植物頑強地怒放著生命的奇跡。秋高氣爽,陽光喜人,一路能看到黃澄澄的果實,秋天總是收獲的季節,收獲自然會帶來喜悅,秋天也應該是喜悅的季節。開著車在這樣的路行走,心情特彆愜意。穆童佳要不就是和馬瀟瀟說話,要不就是唱歌。有她在,枯燥的路途並不寂寞。他們在大門外停了車,進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