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真不怪網友們太激動, 實在是官方給出的這張配圖的美感太足了,再加上後期完美的光影處理之後,以至於景元洲側眸看去的這個表情, 未免有些太過的含情脈脈。【這是誰?靠在我老公肩膀上的是誰, gh的教練?】【操操操操, 林教練的顏值我真的可!!!節目組太會了,這種照片我可以!】【這片莫名的歲月靜好的感覺……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產生了一種突如其來的般配感, 求打醒……】【我一直以為titans是高冷男神來著,現在看來,私底下原來這麼暖嗎!】【暖不暖的, 要分對誰吧?明人不說暗話,這對我嗑了。】【這個眼神,我踏馬都要融化了好嗎!男神什麼時候也這樣康康我。】【嗚嗚嗚, 教練睡著的樣子好勾人, 想擼。】【????樓上是什麼虎狼之詞?】【彆的不說,gh隊內的顏值我是服氣的,拋開實力程度不說,電競男團實至名歸了吧。】【靠哦, 眼看高樓平地起,這對cp我嗑了!】【樓上的姐妹, 好濕, 好濕!】隨著越來越多的網友湧入,終於有人開始思考起了進一步的問題——【所以這對應該叫什麼組合?教練姓林吧?園林cp?】【嘖,cp名還不簡單, 雙親組合了解一下。】【等等???為什麼是雙親?】【哈哈哈哈我忽然get?gh隊內可不就是教練和隊長帶著一群小朋友嗎!】【臥槽,這cp起的妙啊!大家總是對我說,爸爸媽媽最愛我?】【哈哈哈哈哈哈嗝, 絕美父母愛情嗎,謝謝,嗑到了!】掃過這成片越來越嗨的評論,顧洛的嘴角忍不住地抿起了幾分。他的餘光悄悄地往後瞟了一眼,一時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去看看自家戰隊這對“雙親”的表情。原本,這種cp組合如果隻是表麵營業倒還好說,可是根據他上次無意間聽到的內容來看,隊長和教練顯然是已經是睡過的關係了。雖然現在公眾對於出櫃這種事情接受程度還算良好,可是說到底,產生一定的輿論壓力還是不可避免的。如果這兩人的關係真的曝光,以他們隊長這種絕對的知名程度,對於林教練而言注定要壓力更大。而且,這還是隻僅僅在當事人準備曝光的前提下做出的假設。如果他們本身沒有準備公開的意思,這時候被節目組突然抖出來,那事態……就顯然更加嚴重了。顧洛感受到了一種不應該讓他這個年齡承受的壓力,轉念間,不可避免地為兩位前輩思考了甚多。想到最後,他的小眼神頓時漸漸地堅定了起來。指尖在手機屏幕上一番敏銳的操作,迅速登陸了小號,開始對微博上的留言一條一條進行回複。網友評論:【之前沒注意,越看評論區感覺越配。】g很強大:【配個屁!】網友評論:【父母愛情是真的!kswl!】g很強大:【你嗑個鬼!】網友評論:【還有糖嗎,再來點?】g很強大:【沒有了,想得美。】就當顧洛滿腔激情地進行著戰鬥時,隻聽旁邊悶頭玩手機的林延忽然有些疑惑地開了口:“不對啊,我這一路走來,難道還不夠低調嗎?”景元洲看了過來,問:“怎麼了?”林延微微側了側身子,靠到旁邊,隨後將手機遞到了景元洲的跟前:“說起來,我們倆組個官方cp應該沒礙著彆人什麼事吧?你看看這個誰,叫什麼來著,哦對‘g很強大’……什麼破名字,還追著微博下的留言一條條地懟。黑得這麼真情實感,我怎麼感覺他不像是對俱樂部有意見,而像是對我有意見?”聽到那個id名的一瞬間,旁邊的顧洛手上一抖,剛準備按下回複鍵的手指頓時停在了那裡。他回過頭去,隻見林延就這樣神態慵懶地搭著景元洲的肩膀,一臉感慨:“不過不管怎麼黑,都攔不住我這cp組合打出去的事實。是不是萬萬沒想到,俱樂部第一組開始營業的cp居然是我們啊!雙親組合?哈,虧他們想得出來!這事確實需要好好講講道理,我們堂堂titans,哪裡像男媽媽了?”景元洲倒是顯得特彆的隨遇而安:“看著般配就行。”說著,隨手放大了微博上的照片,看了一眼後點下了保存。林延看著他這樣的舉動忍不住直笑,顯然對於這句話感到非常讚同:“看起來確實挺配的。”顧洛:“…………”他沉默了片刻,抓了一把頭發,隨後默默地退出了自己的微博小號。與此同時,心裡也非常堅定地做下了一個決定:這個號廢了,回頭還是再注冊一個吧!好在林延對一個“普通的黑粉”沒有太大的興趣,隨口抱怨了兩句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其他的評論上。看了一圈之後,滿意地給駱默這個俱樂部經理開始布置任務:“阿默啊,現在俱樂部經營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你在管,等這次回去之後,你看一下後續應該跟進一些什麼操作。要求不高,三天內把方案給到我手裡。到時候,該營業的營業起來,還沒來得及開始營業的……”說到這裡,他回頭掃了一圈包廂裡的眾人,嘴角浮起:“嗯,也該陸續開始準備營業了。”現在俱樂部整體的勢頭正好,特彆是還在《炙熱集結號》熱度足夠的情況下,拋開教練的身份,林延作為這家俱樂部的經營者,必然不該放過這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說起來也算諷刺,現在的電競領域早已不是悶頭打比賽就足夠存活下去的了。實力是必須的,該有的曝光度也是必備,戰隊營銷從他自己做起。以身作則,那自然是應該的。吃飯吃到後半段,包廂裡的畫風莫名其妙地變成了林延的在線經營經驗教學。一行人好不容易熬到徹底結束,一聽原地解散,頓時頭也不回地直奔酒店房間。林延也和景元洲一起,一前一後地回了房間。“我先洗個澡。”景元洲說著,打開行李箱取了一套衣服。剛一轉身,隻見林延修長的手臂在走廊上一檔,攔住了他的去路。不由疑惑地問:“怎麼了?”林延微微挑眉:“怎麼了?這應該我問你才對吧?”說話間,他的視線從景元洲這張看不出什麼表情的臉上掠過:“要是,景隊覺得不願意進行這種虛假營業的話,直接跟我說也沒關係。要記得,當時我們白字黑字簽下的合同,我給的承諾就是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所以,如果心裡不舒服的話,真沒必要違心做任何遷就。”在包廂的時間林延就已經留意到了,景元洲雖然沒說什麼話,但是表情間的變化卻是分毫不差地落入他的眼中。電子競技領域從業的大部分都是男性,對於很多戰隊來說,這種男男之間的營業,大多數都是滿足於戰隊粉絲的必然存在。林延熟識這個行業的所有操作,這種事情就算落在自己身上,在他看來也是習以為常,倒是一時忘了問景元洲的意思。現在回想,當初還在bk戰隊的時候,景元洲好像就一直沒有任何緋聞。這樣往深裡一琢磨,或許這人是真的不喜歡攙和到這方麵的事情裡去。bk按捺不住等不及他退役就先安排新人,或許很大程度也存在這方麵的原因。隊長不帶頭營業,造勢程度肯定會低上很多。不過,在這點上林延倒也不是不能接受。運營自然是不可避免的,但說到底,也不是整個戰隊的全部。他心目中,所有其他因素擺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可以毫無原則地做出妥協。趁著現在還沒安排上後續操作,林延隻等著一句表態。隻要景元洲說不願意和他扯上關係,就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把“雙親組合”扼殺在搖籃裡。景元洲沒想到林延會突然跟他說這些,更加讓他感到驚訝的是,這人的感覺敏銳起來的時候,實在是敏銳得可怕。他的視線微微垂落幾分。近在咫尺的這張臉,依舊是當初初見時那明豔好看的模樣。景元洲眸底的神色微微一動,不由在心裡低低地歎了口氣。確實敏銳得一塌糊塗,可惜領會到的點卻是差了十萬八千裡。他哪裡是不願意跟林延進行虛假營業,如果可以的話,能把“虛假”兩字直接去掉那才更好。兩人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過了片刻後,景元洲忽然問道:“你隻知道問我的想法,那你自己呢?”林延在這樣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下,微微一愣:“我怎麼了?”景元洲看著他,頓了一下後,問:“和男人一起營業cp,你又是怎麼想的?”林延想了想:“就,戰隊正常的官方營業而已,還能怎麼想?現在粉絲們就吃這一套,合理地運用自身條件,既然可以推動俱樂部發展,為什麼不順應一下市場呢,對吧?”所以說之所以願意營業,並不是因為不排斥同性,而是僅僅考慮的市場因素。景元洲心情複雜地應道:“知道了,所有的營業內容我會配合,按照你的意思做就行。”林延打量了一眼景元洲的表情:“如果你接受不了和男性組cp營業的話,其實也可以不用勉強。”“我不勉強,而且我也非常樂意跟你這位‘男性’組cp。”景元洲對上這樣的視線,深邃的眸色仿佛要將林延徹底吞沒一般,語調卻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讓駱經理放心做營業策劃,他的所有工作,我會無條件配合的。”說話間他微微往前靠近了兩步。在這樣的氛圍下,林延下意識地後退。過道本就狹隘,兩步後就被抵在了牆上。景元洲微微垂眸:“唯一的一個要求是,如果假戲真做,那可算是工傷。林延,你是不是應該要對我負責?”林延一時沒回神,腦子有些空白間已經本能地應道:“工傷……當然……必須負責。”“那就好,我沒有其他問題了。”景元洲的嘴角終於勾起了幾分,吐息擦著林延咫尺的鼻尖,輕輕撫過,“那麼林延,如果沒彆的事,我可以去洗澡了嗎?”林延頓了下:“……當然可以。”景元洲無聲地笑了下,手臂從林延的肩側掠過。打開衛生間的門後,沒再說什麼,就這樣側身走了進去。不多會,浴室中開始傳來了隱約的水聲。林延依舊靠在牆邊久久沒有動作,剛才景元洲這樣帶點玩味的表情從腦海中一閃而過,等慢慢意識到負責什麼之後,耳根後知後覺地隱約有些蘊熱。感受著夾雜在水聲中漸快的心跳,他不由在心裡低低地罵了一聲:操,真是半點虧都不吃!林延漸漸站直了身子,走到床邊一頭倒了下去。此時此刻,他嚴重懷疑這人不高興的樣子是故意做給他看的。至少就衝最後的那番舉動,顯然撩得還挺開心的。林延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走了會兒神。直到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撈過手機來看了一眼,他眼底的眸色晃了一下。臉上散漫的表情,也難得地收斂了起來:“喂,威哥,終於等到你電話了!之前拜托你去調查的事進行地怎麼樣了?”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男人豪爽的聲音:“小林總交待的事,我能不儘心嗎?既然都來聯係你了,當然是有結果了!”說話的人名叫謝威,辰宇深入隊後不久,林延就私底下就聯係了這位威哥,讓他幫忙調查當初青訓營的那些事情。聽說終於有了消息,林延微微地眯起了眼:“哦?那最後是怎麼樣一個情況?”謝威說:“我也查了很久,其實關於那樁跳樓的案子,當年就已經有線索了,不過當時被人壓了下來,最後才這樣不了了之。這邊如果你想要強行出頭的話,把這事重新撈出來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就看最後想要一個怎麼樣的處理結果了。如果確實想要求個心裡舒坦的話,把當年那幾個人抓進去,吃個幾年牢飯還是沒有問題的。”林延低笑了一聲:“我就說,那事明明鬨得很大,最後怎麼就沒下文了,果然有人在背後搞動作嗎?”謝威沉默了片刻,道:“具體情況應該還是比較複雜,我也隻聽說當時是淮城那邊的彭家出的麵。不過光是以目前到手的資料來看,又沒有證據可以證明彭家那位後輩也有參與其中,這也是我唯一感到奇怪的地方。”林延擰眉:“有人銷毀線索?”謝威說:“也不太像。”林延想了想:“辛苦了啊威哥,大致情況我也已經知道了。等我回頭跟這邊的隊員商量一下,決定怎麼處理之後,再聯係你。”“好嘞,沒問題。”謝威調查當年的事,當然也了解辰宇深後麵引發的暴力事件相關,“這個決定,確實需要當事人慎重考慮。據我了解,電子競技那塊好像對暴力事件抓得還是比較嚴的。你隊裡那位當年沒有被追究責任,也是彭家那邊出的麵,要不然按照你們圈的內部規則,也不會隻是趕出青訓營那麼簡單了。現在如果真要把當年的事挖出來,被再次牽扯出來,估計是不免不了的了。”說到這裡,他又陷入了沉思。這個案子看起來最奇怪的那一點是,一方麵幫忙壓下了自殺原因的調查,另一方麵又同時出麵調解了暴力事件的追究。這好人和壞人都被彭家給做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圖的什麼目的。林延對謝威這次仗義出手,是真心實意地表示感謝:“放心吧,我這邊會好好進行商量的。也相信他,一定能夠做出不會後悔的選擇。總之,這件事,真的謝謝了!”謝威豪爽一笑:“客氣!”浴室的門由內推開,微小的動靜讓林延微微抬了抬頭,恰好看到了從裡麵走出來的景元洲。剛剛洗完澡,讓男人的身邊籠罩著隱約的水汽,未經吹乾的碎發上懸掛著隱約的水珠,順著脖頸側麵分明的弧線滑落,最後融入了掛在脖間的毛巾上。留意到林延在打電話,景元洲並沒有出聲,隻是隨手撈起毛巾擦了擦依舊濡濕的頭發。這樣的動作看起來漫不經心,卻帶著沐浴液淡淡的香氣,不知不覺間,散遍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林延的視線停滯了片刻,喉嚨口莫名毫無聲息地滾了滾。電話另外那邊,大概是許久沒有聽到回音,謝威中氣十足的聲音從聽筒中傳出:“說起來,小林總,你有多久沒找我們聚了?哥幾個可是怪想你的!自從上次酒吧街聚過之後,昌樂欣可是一天天地一直念叨著你,這花花公子啊居然連找小男朋友的心情都沒了,搞得我們都快以為他得了什麼相思病了。”這樣的聲音其實不大,可是放在這樣一片安靜的房間當中,卻又異常分明。聽到“酒吧街”三個字,某些片段從記憶中浮起,讓景元洲回頭看了過來。這樣的是視線掠過,林延可以感受到頭皮微微發麻了一下,頓時清了清嗓子,抱著手機轉向了另外的方向:“威哥你就彆調侃我了,昌樂欣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這種男女通吃的雙性戀要是都能得相思病,就算告訴我全人類快要滅絕了我都信。”因為背脊上的那抹視線過分分明,他說著,又往裡麵縮了縮。謝威被林延的話給逗樂了:“行吧,也不跟你開玩笑了,什麼時候有空了跟哥打個招呼,到時候給你把人都撈出來好好聚一聚。”林延:“行,等我這邊忙完就聯係你。”威哥笑了笑,也沒再多說什麼,掛斷了電話。林延低頭瞅了一會兒手機上暗下的屏幕,才回頭看了去。隻見景元洲已經坐在了不遠處的沙發上,視線正好觸上:“聊完了?”林延:“……嗯。”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瞬感到有些莫名的心虛。可是再仔細一想,又多少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他為什麼要心虛?就當林延微微地擰了擰眉心,景元洲在他剛才那一瞬三變的神態下嗤笑了一聲,也沒有追問剛才談話裡聽到的酒吧街,隻是淡淡地說道:“要跟我公開營業的人,彆太浪。”林延:“…………”話說,剛才他和威哥好像也沒說什麼吧?怎麼就浪了?!翌日,又是一天需要參與節目錄製的日子。比起剛剛結束的第二期,因為第三期的內容當中不存在淘汰環節,而是整體流程以娛樂性互動為主,相對而言,就顯得輕鬆很多。是的,從絕大多數人的角度看來,至少是普遍意義上的“輕鬆”。然而,當gh眾人坐上前往攝影棚的商務車時,一眼看到坐在後頭的林延,原本一個個還昏昏欲睡的,瞬間就給這低沉的臉色給嚇清醒了。畢姚華算是比較不怕死的,還敢往趴在椅背上湊到景元洲的身邊,用自以為林延聽不到的聲音,小心翼翼地問道:“景隊,教練這是,怎麼了?”“沒什麼。”景元洲看起來也不算太高興,臉上沒太多表情地,將手中的資料遞了過去,“拿去給大家看看吧,這是今天錄製的大概流程。”畢姚華本來還想多說什麼,留意到林延神情麻木地投過來的視線,也沒敢多問,當即接過資料就坐了回去。其他人好奇今天的流程,也紛紛湊了過來。前麵部分的內容安排都很正常,正如之前猜測的那樣,到時候讓他們這些參與節目的隊伍選出代表來,去和職業選手代表進行切磋互動。簡野拍了拍顧洛的肩膀:“跟luni對線啊!機會難得,你們都是中單,上去切磋一下?”顧洛也有些躍躍欲試,下意識朝後排瞄了一眼:“等教練安排吧。”林延淡淡地接了話:“不用等,本來就準備讓你去玩。luni雖然主走團戰路線,不過自身實力確實沒話說,你去跟他試試手,沒有壞處。”顧洛的眼睛微微一亮:“謝謝教練。”林延沒繼續說話,靠在位置上閉上了眼睛。其實他早上剛起床的時候心情還是挺好的。畢竟昨天剛從威哥那裡得到了消息,兩年前青訓營的那檔子破事終於可以有一個結果了。原本隻要等今天的錄製結束之後回去基地,找辰宇深好好地聊一聊,就可以開始安心地安排善後的一係列事宜。把這些破事處理完,他再聯係一下昌樂欣,壓榨一下那邊的媒體資源,跟景元洲這對雙親組合的營業問題也可以好好落實一下。不管怎麼看,一切都可以說是無比的美好。然而偏偏就在這個時候,節目組工作人員卻是給他送來了這份節目流程表。幾個圍在前排研究流程的人,也終於發現了今天錄製的另一個重頭戲。畢姚華:“等等……後麵那個環節,是教練選手的混合團戰?”說完,錯愕地朝後排看去:“這意思是教練你也要上場嗎?”簡野:“教練上場啊!教練你打什麼位置,要玩輔助嗎,我讓道都可以的!”顧洛也特彆捧場:“教練你玩中單吧,中單方便輸出!”辰宇深:“打野更好帶節奏。”然而林延聞言,嘴角卻是愈發抿緊了幾分,心煩地擠出幾個字來:“都閉嘴!”四人下意識地噤聲,朝著旁邊的景元洲看去。景元洲留意到他們的視線,也是語調淡淡:“安靜點,彆惹你們教練生氣。”gh卑微的隊員們:“…………”所以他們又說錯了什麼嗎,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