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鯉魚站起來吧。”迪恩回家後,吃了一頓全魚宴本來準備好好休息。不過腦子裡全是糖醋鯉魚驚豔的擺盤,所以到家裡就開整了。但……“啪”鯉魚摔盤子裡了。“我記得袁主廚也是這樣的啊。”迪恩換個姿勢再來一次。結果依舊相同,還是沒立起來。迪恩努力思考著自己問題,然後得出了個可能的結論:“是不是魚的大小不對?”表情嚴肅,仿佛遇到了世紀性難題一樣,苦大仇深地盯著鯉魚,企圖看出問題在哪裡?“不行我一定要學會這門廚藝,一定要。”半晌以後,不信邪的迪恩繼續嘗試。……“今天營業時間結束,明天各位請早。”袁州分秒不差地在最後一秒說出結束詞。食客們很習慣,有跟袁州相熟的就打聲招呼再離開,有不是那麼熟的,也都規規矩矩地出門走人。剛剛還門庭若市的店內,沒一會就變得比較安靜了,再次等待著一會的酒館時間的開啟。站在門口目送完蘇若燕的身影,袁州將目光放到了無法無視的人身上,主要是莫裡哀太高了,近兩米的身高,可以引來大多數人的關照。“袁主廚你好,我是馮馬,是楚梟的好友,之前跟您約好來拜訪的,今天跟朋友來吃飯,所以想要跟您先打個招呼。”莫裡哀十分有禮貌地走過來。微微彎腰以示尊敬,而且說的還是英文,沒有說自己的母語法語,畢竟英語才是世界通用語言之一。莫裡哀自己沒有發現對於袁州的態度,他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之前他確實比較尊重袁州,那是對於一個廚藝比楚梟好上一些的大廚的尊重。但是經過一頓飯的熏陶,作為一名天才的廚師,他知道袁州有多天才。莫裡哀現在對於袁州的態度基本都是把他擺在了前輩的地位上。“歡迎,不知道此次是來遊玩,還是交流廚藝?”袁州熟練地問道。來廚神小店的大廚太多了,隔個一兩天就會遇上這麼一出,袁州是十分習慣。但馮馬跟楚梟認識,袁州還是要給兩分麵子的,將他請進去坐上倒了一杯水才開始詢問。“yuan主廚,我想拜您為師。”莫裡哀站了起來,擺足了架勢,很是誠懇道。這句話莫裡哀是用生硬的中文說的,夾雜著外國人說華夏語獨有的腔調。這是莫裡哀為了表示誠意,特意找了人錄了這麼一句話,反複練習一個星期才有的成績。“你剛剛說拜師?”袁州有些驚疑地問道。袁州疑惑也是有道理的,雖然有很多人來拜師,但也是國內廚師為主,有國外的也是亞洲範圍,現在他的名聲已經傳到了歐洲那麼遠了嗎?“看來完成主線任務不是夢想,秦菜應該就在眼前了。”袁州心裡很是高興。“是的,我想拜袁主廚為師,學習廚藝打敗楚。”莫裡哀嘴裡把不住話,這嘴一溜就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打敗楚梟?拜我為師?”袁州覺得這兩個之間有什麼必然聯係嗎?“是的,隻能用魔法才能打敗魔法,同時隻能用天才才能打敗天才,袁主廚是當之無愧是的廚藝天才,我如果能夠學到幾分,廚藝一定會大漲的。”莫裡哀很是認真道。說得好有道理,袁州居然沒法反駁,但魔法打敗魔法是什麼?“能夠得到你的認可我很高興,但是我拒絕,現在對於法餐我的了解還不多,教不了你什麼。”袁州拒絕。現在袁州國外菜係主要的隻有新菜和牛排。雖然已經預感到了結局,但是莫裡哀親耳聽到袁州的拒絕還是有點難受,不過一貫的紳士風度不允許他繼續糾纏。所以深吸一口氣,莫裡哀很快就重整精神:“我覺得袁主廚的廚藝已經是相當出色了,肯定有很多的地方值得我學習,以後我會再來的,多謝袁主廚招待,再見。”莫裡哀朝著袁州禮貌地鞠躬然後不等袁州挽留就走了。“係統,我現在在歐洲的名聲是不是很大了,你看都有法餐大廚來找我拜師了。”袁州一邊回樓上換衣服,一邊跟係統分享自己的喜悅。係統現字:“恭喜。”“恭喜就沒了?”袁州問:“來點實質的吧。”係統安靜如雞。將醒酒套餐交給毛野後,袁州拿了本之前宗默新拿來的菜譜看了起來。前幾天練習木工的時候,袁州雕過一隻狗,是以羅密歐為原型雕的,剛好那天宗默牽著羅密歐經過一下子就看到了,栩栩如生的,要不是當時羅密歐就在自己手上,加上尺寸不合適,都以為是羅密歐自己趴那裡了。然後宗默就將雕刻要了過去,袁州也沒在意直接給了他,誰知道第二天宗默就拿了一本薄薄的菜譜過來,說是前段時間去收古物的時候收上來的,算是雕刻的謝禮,放下就走了。全篇不過是三十幾頁,很薄,不知道寫的是什麼,今天正好有空,袁州就拿出來看看。“我好像有什麼事情忘記了?”剛拿起古籍袁州心裡莫名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汪汪汪,汪汪,汪”突然米飯的叫聲傳來,袁州立刻站了起來,走了出去就看到本來趴在窩裡不怎麼動彈的米飯,現在站在離窩不遠的地方不停地轉圈,時不時還叫上兩聲,很是煩躁的樣子。袁州看到米飯的樣子,盯了兩眼它比較大的肚子,然後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真是忙暈頭了,快兩個月了,米飯應該要生了,難道是今天不成?”看著沒有消停的米飯,袁州猜測著,看了看之前倒給它的晚飯倒是已經吃完了。本來袁州是打算將米飯送到寵物醫院等待生產的,他覺得這樣更加保險一點。不過醫生建議米飯在自己熟悉的地方生產,這樣不會產生緊張的情緒,有助於順利生產。這都是五天前的事情了,要不是剛才米飯叫喚,袁州都快忘記日子了。“米飯,你是不是要生了。”袁州蹲下身子看著米飯道。“汪汪汪。”米飯朝著袁州叫了幾聲。即使是這樣它也沒有停下來,反而時不時地用爪子刨刨地,似乎在磨爪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