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州貼完就關上了大門,然後上樓看書睡覺了。而烏海那邊因為愣神看著樓下的袁州而被奶貓直接撓了一爪子,手臂上瞬間出現了三道紅印子。“好吧,這次算你贏了,你在家呆著我有事出去一趟。”烏海甩了甩手,然後直接從窗口下去了。當然,下去的時候烏海也沒忘記合上窗戶,畢竟他現在也是有貓的人了,一些注意的地方他還是很細心的。“呲溜”烏海坐著滑梯瞬間就到了樓下。“踏踏踏”烏海兩步並作兩步直接跑向了袁州小店的門口。現在袁州小店的門口和開始的時候隻是略微有些區彆,比如門兩邊明亮的紅燈籠,以及卷簾門上乾乾淨淨的沒有貼紙。是的,這次袁州沒有貼在卷簾門上,畢竟他明早還要開門的,是以這次他貼的是門邊的柱子上。烏海一眼看過去那張白色的a4紙特彆的顯眼。上麵的話並不長,烏海通讀一遍後隻注意到了其中一句,隔天休息一次。“臥槽!!!”烏海瞬間炸了,胡子都顧不上摸,直接衝著樓上就開喊了。是的,烏海是用喊的:“袁州、圓規、袁老板你給我下來說清楚,這隔天休息一次是什麼鬼?”“我知道你在房間,開門快開門,你有膽子說要隔天休息怎麼沒膽子開門,你樓上的燈都還沒關。”烏海一氣嗬成的吼道。然而袁州早就關上了窗戶,這時候已經洗洗準備睡覺了,根本沒聽見烏海的驚天一吼。畢竟係統的防禦力隔音效果那可不蓋的,倒是其夜貓子們被烏海這一嗓子給震的開了窗戶。烏海一看有人開窗也沒再喊,衝著那些人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在路上找起了石頭,準備砸袁州的窗戶。等烏海好不容易從自己家拿了一堆的玻璃彈珠再回到樓下後,袁州房間的燈都熄滅了。是的,就剛剛烏海找石頭這個時間,袁州已經躺下開始休息了。要知道袁州每天睡得時間很少,所以他很嚴格的遵守著自己的作息時間,一到點就立刻熄燈睡覺,絕不拖延。“啪啪”猶如大雨落在玻璃窗上的聲音,那是烏海不停扔彈珠敲擊袁州玻璃窗的聲音,有控製力度,畢竟烏海隻是想把袁州敲醒,而不是砸玻璃。然而等到烏海扔完了一盒子的玻璃彈珠,袁州還是安靜的沉浸在睡夢中。“該死的,這什麼彈珠根本沒有一點卵用。”烏海氣憤的看了看盒子,決定再也不買這家的彈珠。“踏踏踏,踏踏踏”烏海一直在袁州小店的門口轉悠,至少在轉悠了十圈後,烏海才靈光一閃的有了注意。想到注意,烏海立刻再次跑上了樓。一進房間,烏海目標明確的朝著自己的手機走去,拿著手機烏海又再次下樓了。他直接拍了一張袁州寫的告知書,然後發送道群裡,再來了一個全體成員,一連三次,這次開始打電話。翻著電話本,烏海想著打給誰,第一個翻到的就是淩宏,烏海頓了頓然後嘀咕了一句:“打給他沒卵用,換個人。”嘀咕完又繼續往後翻,沒兩頁就翻到了薑嫦曦和殷雅的電話,烏海猶豫了一下,畢竟給薑女王打電話,需要莫大勇氣,想了想還是直接打給了薑嫦曦。電話撥出去,直到響鈴響到快要自動掛斷,那邊才接起了電話。“烏海?你最好是有要緊事說,不然我會讓你知道為什麼你還是個處男。”薑嫦曦慵懶又嚴厲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要是平時聽到薑嫦曦說他是個處男,烏海必定要反駁一番,但今天烏海隻有一句話,並且是用吼出來的:“袁州說他要隔天請一次假,以後變成隔天開門了。”“你說什麼?”薑嫦曦一手擦著頭發,一手舉著手機,皺眉問道。是的,剛剛薑嫦曦才到家卸完妝,洗完澡,她今天也去袁州小店喝酒去了。“請假,做一天休息一天,聽明白了嗎。”烏海激動的重複道。“哪來的消息,我剛從那裡回來。”薑嫦曦頭發也沒擦了,嚴肅的問道。“剛剛他又貼了請假條,就在門外,我趕過去的時候他就關門了,明明樓上還亮著燈就是不給我開門。”說到最後烏海都覺得有點委屈了。“他店裡的隔音好得很,比你畫室的還好,估計是聽不見你叫門。”薑嫦曦隨口安慰了一句,然後接著問道:“你拍圖沒有,我看看什麼情況。”“拍了,發群裡了。”烏海道。“好的,一會我給你打過來。”薑嫦曦拿下手機,邊掛斷,邊點進群裡查看起來。這一看薑嫦曦就皺緊了眉頭:“擠奶?新飲品,隔天請假?”薑嫦曦拿出了平時看大合同文件的精力認認真真的看了三遍袁州的告知書,然後直接擦把臉開始化妝準備出門。等薑嫦曦再次給烏海打電話的時候,她人已經再次坐上了出租車往桃溪路趕去。“烏海你那裡有沒有規整的白紙,寫字的筆這些東西。”等電話一接通薑嫦曦就直接開口問道。“有,挺多的。”烏海瞥了一眼角落裡堆疊的油畫紙,然後肯定的說道。是的,烏海早就不用油畫紙了,但出於習慣鄭家偉還是會給他準備很多。“那就好,我們人馬上趕到。”薑嫦曦點頭道。“趕到什麼?叫袁州起床問清楚?”烏海眼睛一亮,問道。“不是,到了你就知道了。”薑嫦曦搖頭。“哦,好吧。”烏海坐在窗口,沒精打采的應了一聲,然後繼續哀怨的盯著對麵袁州臥室的窗戶。烏海準備用這樣強有力的目光迫使袁州睡不著,然後開門。來的最快的不是薑嫦曦而是淩宏,淩宏開著他的跑車一路疾馳而來,速度飛快。也就是深夜車少人少,要不然跑車在鬨市區根本開不出速度。淩宏人一來就朝烏海畫室走去,顯然薑嫦曦已經交代清楚該做什麼了。而淩宏到了後薑嫦曦也到了,並且等到烏海知道要怎麼做的時候,那邊陸陸續續的也有人過來。這一夜的桃溪路猶如開了鬼市一般熱鬨,接連不斷的有人過來,簽下大名然後又離開,這樣的熱鬨一直持續到了天色微明才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