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提議，很快得到了團團和滿滿的支持。“沒錯，就這樣！”這麼一想，倒也說得過去。這樣一來，兩邊都沒有傷害到。沈輝也會好受一點。“行吧，不過這件事兒，你們得幫我保密！”李金鳳說。“放心吧，媽媽，我們不說！”有小陳送他們去火車站，李金鳳他們比預計的時間，又晚了一些。到了火車站，陸建國去窗口買票。用他的工作證和介紹信，很快就買到了票，雖然和李金鳳他們不是同一個車廂，但是上了車，是可以找售貨員調換的，也不是太難的事兒。這一路，因為都是親近的人，所以哪怕火車上無聊點兒，日子倒也好過。很快，火車到了南省。他們最先去拜訪的，自然是楊大軍。他們去的時候，剛好是休息日，楊大軍難得在家裡休息。周巧給大家準備了不少吃食，一邊吃，大家一邊聊天。吃飯的時候，楊大軍問起了徒弟張小武，“他在大學裡還吃得消吧？有沒有什麼不懂的？”小武其實給楊大軍這兒，打過好多電話，有時候挑的還是周末休息日的時候，隻是每回打電話，楊大軍基本都不在。有什麼話，都隻能通過周巧來傳達。通傳的，到底比不上自己親耳聽到的，所以楊大軍心底，多多少少，還有些擔心自己那個徒弟。“放心吧，小武好著呢！他現在跟著國營廠的技術員，在研究怎麼造冰箱呢，就是太忙了！”大安和小武兩個，還在忙空調項目的事兒，過年都沒有在家裡，現在是七月放暑假了，也仍舊沒有休息，不是去外麵學習，就是窩在廠裡學習。李金鳳出來的時候，才聽說他們現在才了解清楚，空調工作的原理，正準備一群人，將空調拆了，再看看能不能自己造出空調來。“忙好啊！”楊大軍臉上掩飾不住的喜悅，“年輕時候忙，到年長了，地位才穩！”“兩個小孩兒也是這麼想的！”李金鳳道。“你和他說，往後彆往家裡打電話了，直接打到廠裡，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隨時來問我，我雖然不知道那什麼冰箱，但機械這塊兒，我也是研究過的。”廠裡不管大機械，還是小機械，甚至於家裡的電視機，楊大軍都拆卸過。對這塊兒，他有信心。“好勒！”“忘了說了，你兩個外甥也不錯，悟性高！”楊大軍說的是大臭和二臭。他們和美美是一年考的大學。兩個人都沒有選擇首都的學校，而是留在了南省。一個是在南省大學，一個在南省工學院。李金鳳在省城認識的人就那麼多，最靠譜的，肯定是楊大軍。李金鳳讓他們學習之餘，也就是休息日，就跟著楊大軍學東西，幫他乾活兒。工錢什麼的，都不要去計較，因為他們跟著楊大軍學的東西，遠遠比那一點點工錢來的重要。大臭和二臭兩個，入學都是有助學金的，每個月十八塊，可以用來生活，也可以做彆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