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吃！”工作日，排隊的人不多。而且以上了年紀的為主，多是家裡的爺爺奶奶。這些，要麼是沒有工作的，要麼是退了休的。年輕人很少，多數都在忙於工作。李金鳳排在隊伍後麵，排了快兩個小時，才排到她。招待她的，是個男同誌，年紀約莫五六十的樣子，穿著廚師穿的白衣服，不過既然是在招呼客人，李金鳳就將他歸為服務人員了。“同誌你好，這烤鴨怎麼賣的？”李金鳳沒來過買過烤鴨，也不清楚價格。“要鴨架子嗎？要鴨架子，是八塊。不要鴨架六塊。”鴨肉是片好的，還會準備好麵皮兒和酥餅，以及醬汁兒和大蔥。一般，是一家子人過來，吃上一隻。不一定人人都能夠吃飽，但絕對可以嘗嘗鮮。李金鳳想了想，“要三隻吧！兩隻不要鴨架，一隻要。”反正苗紅還沒下班，李金鳳想著，買了烤鴨，送一隻回陸家。另外兩隻，一隻留著小寶、團團，最後那隻，喊苗紅和馮大春兩家人過來。麵皮可能不太夠，幸好她可以自己做。至於鴨肉，她還能從小寶和團團那一份裡，勻一些出來。李金鳳買烤鴨，主要還是為了兩個孩子，兩個孩子吃飽了，她才有種自己做好了事情的感覺。“好！你稍等片刻，我們的鴨子，都是現烤，現片的，可能時間上，不會掐的那麼準時。”服務員和李金鳳解釋著。突然，目光不知道怎麼，就落在了團團身上。小家夥也看著麵前的男人。“喲，這是你兒子？這小家夥長得好胖啊！”服務員一臉笑意。蹲下來，問團團，“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呀？”“胖！胖！”服務員的眉毛頓時都挑了起來，“你叫胖胖？”“胖胖，胖胖！”小家夥回答的一臉乾脆。一旁的李金鳳一臉無奈，“團團，告訴爺爺，你到底叫什麼名字。”李金鳳開了口，團團才告訴服務員，“團團呀，爺爺。”“你叫團團啊！”還是頭一回，見到團團這樣討喜的小孩兒，服務員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不自覺的，就逗弄了起了團團。問團團有沒有吃過烤鴨，還說要留團團在這裡天天吃烤鴨，不讓他回去了。小胖子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得，一直看著李金鳳，“媽媽，媽媽！”“爺爺逗你呢，不著急！”李金鳳安撫的摸了摸團團的腦袋。“你要不去裡麵坐一會兒？大著肚子，挺辛苦的吧？”服務員將目光轉向李金鳳。“還好，撐得住！”李金鳳道。她就喜歡站一會兒，而且鴨子也應該要不了多久，就好了。“那你們等我一會兒。”服務員進了廚房，過了一會兒，手上拿了一個小碟子，碟子裡，放了些小點心。“團團，吃不吃？”服務員將小碟子放到團團麵前。小胖子還記著服務員說的話，哪裡敢伸手。躲都來不及。不過那點心的樣子，看著又還不錯……一時間，團團‘糾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