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影猝不及防的動手,一下子把對麵另外幾個婦女全都給震住了。“媽呀,我頭發被薅沒了..”直等到那胖女人趴在地上,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嚎聲,幾個婦女才回過來神,立即連罵帶叫的衝王影圍攏。同一時間,楊富山身後的**個壯實青年也躍躍欲試的往前挪動。“你們要乾什麼!”關鍵時刻,江靜雅也沒認慫,直接擋在王影身前,朝著對方質問。楊富山拉長臉頰,一臉的興師問罪:“王總,你看這事兒弄得,我這弟媳嘴大沒遮攔,你朋友也不至於動手吧,搞得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交代。”“打人的是我,他有什麼需要跟你交代的!”王影昂起腦袋,直勾勾的瞪了一眼楊富山,接著又手指旁邊幾個壯實青年嬌罵:“你們如果是帶把的老爺們,就彆摻和女人之間的事情,當然,我也看出來了,不要臉可能是你們村遺留下的傳統!”王影啐了一口唾沫。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事情就此僵住時,王影冷不丁間又像條敏捷的母豹子一般,兩手直愣愣掐住另外一個婦女的頭發,“咣當”一下將對方扳倒在地上,咬牙喝罵:“救你剛剛說要撕爛我嘴的是吧,你來啊!”“按倒這個死丫頭!”“抓她手。”旁邊兩個女人也沒閒著,連忙拉拽起王影的手臂和衣服。“敢打我姐妹,弄死你們!”江靜雅怒吼一嗓子,伸胳膊挽袖子的衝上前。刹那間,幾個女人的尖叫聲、喝罵聲、以及慘叫聲響成一片。“奶奶個逼的,簡直欺人太甚!”見到這番情景,忍了差不多一天的我再也繃不住了,拔腿就要往前走。“女人的事情,男人彆參與,掉價!”江靜雅推搡開一個扯拽她的婦女,回頭朝我吼了一聲。我遲疑幾秒鐘,最終沒再動彈。實話實說,我向來了解江靜雅和王影都不是啥善茬,但還真沒想到她倆聯合竟能如此的彪悍,倆人揍兩倍於自己的對手居然絲毫不落下風,甚至於完全壓著對方打。掃視一眼幾個女人戰鬥,楊富山棱著眼珠子注視我道:“王總,你看這出鬨劇,咱們是不是能夠散場了?”“女人的事情女人解決!”我不容置疑的開口。反正江靜雅和王影此刻一點虧沒吃,這段時間沒碰麵,倆妞也不知道跟誰學了三兩招,打起人來一板一眼,頗有那麼點意思,反觀對方已經倒下仨,剩下倆的頭發也讓扯的跟炸毛雞似的一縷一縷往下掉,我絲毫沒有半點擔心。楊富山明顯急眼,瞪圓眼珠子出聲:“王總,那個倒地的是我弟媳!”“那倆還是我們王總的媳婦呢,親媳婦!”葉小九歪脖冷笑。說話的功夫,又有一個婦女被踹躺下,王影和江靜雅騰出手,一塊將矛頭對準僅剩下的最後一名婦女,一個掐頭發,另外一個抬起膝蓋,衝著對方肚子“咣咣”猛磕。“沒特麼完了是吧!”就在這時,一個短發黑臉的壯漢從人堆裡擠出來,一巴掌搡在王影身上,將她推了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上,額頭也一下撞在旁邊的牆壁上,磕破一大塊皮,接著狗日的又抬手攥住江靜雅的手腕朝反方向反扭。倆妞再彪悍也是女人,怎麼可能跟一個體重至少在二百斤開外的莊稼漢硬碰硬,一下子被對方給打斷了進程。江靜雅被對方反扭手腕,漲紅著臉頰冷笑:“你是男人麼?”壯漢蠻不講理的嚇唬:“少跟我說這些,再敢動手把你倆全..”“二牲口!”看著這一幕,我怒從心中起,直接厲喝:“動手那個,給我廢了!”“嗖!”我這邊話音還未落地,懷抱著一摞廢磚頭的二牲口“嘩啦”一下丟掉手中的東西,兩步跨到那壯漢身後,一隻大手直接從後麵掐住的衣領,很是輕鬆的將人拎了起來。“敢特麼打我,老子弄死..”壯漢鬆開江靜雅,回過身子,一拳砸向二牲口的眼窩。沒等他胳膊完全伸直,二牲口腦袋朝前一傾,後發先至的“咣”一下撞在對方鼻梁上,狗東西瞬間疼的嗷嗷喊叫起來,鼻血就跟擰開的水龍頭一般噴湧而出。“咚!”二牲口不為所動,丟小雞仔似的一把將人砸在地上,然後跳起來一膝蓋磕在對方腦袋上。我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大力氣,反正曾經被他玩鬨時拚過一拳的車勇,手腕直接錯位。隨著二牲口緩緩起身,那個壯漢的一張狗臉完全變了形,就跟個被人踩過幾腳的西紅柿一樣血肉模糊,除了還在微微顫抖的身軀證明狗日的依舊還有生命跡象,打遠處一瞅,完全就是灘爛泥。不到一分鐘,輕鬆解決戰鬥,二牲口沒事人一般拍拍手,重新彎腰撿起一堆廢磚頭丟到了路麵。我也趁機走上前,一左一右扶起江靜雅和王影,把倆人擋在我身後。雖然她們剛剛一直在嚷嚷著“女人的戰爭”,但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她們就是在想方設法替我找場子,如果換個時間和場景,即便那倆娘們語言再過分,以她們的涵養也不會跟著較真。四麵八方的人群頃刻間死寂一般,全都不可思議的頂著沒事人似的二牲口,接著有人反應過來,發瘋似的嘶吼起來。“媽的,二柱被他們打死了!”“我去報警,誰也不準走。”“敢跑咱們就一起上。”不計其數的村民,再次將我們團團包圍起來,不少人還撿起拆下來的磚頭和廢料,隨時準備向我們拋砸。“嘣!”就在這時,一聲炮竹似的槍響突兀泛起。隻見白帝從皮卡車裡鑽出來,雙手懷抱一杆用外套包裹的長條形物體,淡淡的青煙順著黑洞洞的槍口嫋嫋升起。“子彈不多,總共八顆,這麼近的距離,收走八條命應該沒問題。”白帝叼著一根煙,依靠在皮卡車的前臉努嘴。沸騰的人群宛如一下子被潑了盆涼水似的陷入安靜,不少人不動聲色的往後倒退。“你們不講規矩,我們也不會多嘮道義。”瞟了眼人群,我冷漠的指向楊富山:“老楊啊,拆遷蓋廠,本身是咱們雙方都互惠互利的大好事兒,你咋非要把情節往悲劇的方向發展呢,我不知道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還是你本身就性子野,事情已經鬨到這一步,我也懶得再虛與委蛇的跟你裝紳士,還想繼續做買賣,今晚上八點半之前,我在縣城的彩虹賓館等你大駕光臨,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報警或者拉點幫手啥的,我那兄弟剛剛不是說了麼,槍裡還有八發子彈,你算算夠不夠滅你滿門。”“走了!”丟下一句狠話後,我衝著其他人擺擺手:“小九,招呼秀春嫂子收工,工資給我按十倍算,對咱有恩的朋友砸鍋賣鐵交,跟咱有仇的對手抽血賣腎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