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7 你犯病的模樣跟我很像(1 / 1)

頭狼 尋飛 1601 字 2個月前

狼狽不堪的李威倔強的兩手撐著車門,死活不肯上來,眼睜睜直勾勾的盯著我和高利鬆。“草泥馬得,你還有脾氣是吧!”大壯掐著他的脖頸後麵,蠻橫的往車上推搡,薑銘和董咚咚從側邊“咣咣”又是兩腳踹在小夥的身上,小夥緊緊咬著牙豁子,杵在車門外麵一動不動。“很不服?”我朝著哥仨擺擺手,麵無表情的和李威對視。李威聲音尖銳的冷笑:“如果沒有高利鬆這條雜碎幫襯,你不是我對手!”“你錯了,如果沒有我幫忙,你現在可能已經是個死人。”高利鬆搖搖頭道:“那個把槍塞進小鬆手裡的家夥,一人就足矣輕鬆蕩平你們這群,而王朗付出的代價不過是安排他兄弟跑路。”聽到高利鬆的話,李威微微一愣,緊跟著憤怒的咆哮:“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們明明都有實力乾挺我,為什麼還要故意折磨我,就是為了看到我親手殺了小鬆嗎!”“殺他是你自己的選擇,就像沒有人逼你與王朗為敵,傷他兄弟一樣,一切都是你自己選出來的。”高利鬆皺了皺鼻子道:“至於你問為什麼要折磨你,原因更簡單,我們都是穿西裝的,你隻是個拎片刀的,讓我們脫下來西裝跟你血拚,你的段位還不配。”李威沉默片刻後,神經質的仰天大笑:“哈哈哈是啊,你們都是穿西裝的,我隻是個拎片刀的,我不配我確實不配,我殺了自己兄弟”話沒說完,李威又突兀轉笑為哭,慢慢蹲在地上,雙手掩麵,豆大的淚珠子順著他的指縫止不住的往出蔓延,我堅信這一刻他心底肯定充滿後悔,至於究竟是後悔不該殺了自己兄弟,還是後悔跟我為敵,我就不得而知了。“小威啊,我記得上一次跟你吃飯時候,曾經告誡過你。”高利鬆歎口氣道:“地瓜就算在人參地裡種一輩子,也始終不會變成人參,就像醜小鴨會變成白天鵝,並不是因為它有多努力,而是因為它爹媽就是天鵝一樣,你的段位太低,按部就班的走你的路就好,為什麼非要越級挑戰呢,當不成人參沒什麼可惜的,你完全可以做地裡最大的地瓜呀。”李威昂著腦袋,歇斯底裡的咆哮:“我隻是想變好,我想讓我的兄弟全都錦衣玉食,有錯嗎?”“想法沒錯,錯在你太心急。”高利鬆笑了笑道:“如果你當時聽我的,不論輝煌公司給你開什麼誘人的條件都委婉拒絕,一步一個腳印的踩穩崇市,等所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你已經成為崇市的無冕之王,王朗就算給我磕頭,我都不會過來幫忙,可你卻鋒芒畢露,葬送了自己。”李威沉默幾秒鐘後,將目光凝視在我臉上:“王朗,落在你手裡,我沒什麼好說的,我動你的人在先,願殺願剮你隨意,我隻有一個懇求,我那幫兄弟全是聽我命令辦事的,希望彆為難他們。”“能聯係上李倬禹嗎?”我抽著煙輕問。“可以。”李威不作任何遲疑,朝我伸出手掌道:“電話借我一下,我的手機剛剛跑丟了。”我遲疑幾秒鐘後,朝著董咚咚努努嘴。董咚咚將手機遞到李威的麵前,他迅速按下一串數字,然後將手機按下免提鍵。電話響了兩下後接起,李倬禹的聲音傳了過來:“喂?”李威瞄了眼我,朝著手機裡大大咧咧的開腔:“李經理,你交代我的事情我沒辦好,隻傷著王朗一個兄弟。”李倬禹語調輕鬆的安撫:“不礙事,你也不用太著急,王朗沒那麼容易倒下,你得耐得住性子,慢慢的尋找”李威直接打斷:“抱歉李經理,我以後可能沒機會再為您效力,王朗就在我對麵。”手機裡瞬間陷入沉默,四五秒鐘後,李倬禹發出一陣苦笑聲。我衝著手機開腔:“禹哥,看來阿城留給你的記憶還是不夠深刻呐,非想要跟我拳拳到肉的碰撞一下是麼?”“說那麼多沒什麼用,這顆棋子我棄了,有能耐你弄死他,或者讓他進去咬出來我,王朗,這是咱倆正兒八經的過的第一招,日子還長,你我的故事還會繼續。”李倬禹低吼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盯著手機屏幕打量幾秒後,我俯視車下的李威:“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李威氣喘籲籲的咆哮:“有,我不服!你能帶著頭狼從崇市走出去,我也可以,隻是運氣沒站在我這邊。”“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甚至於運氣比努力更重要。”我點點腦袋道:“如果還有機會,不要再走這條道,這是對你也是對我自己的忠告,咚咚,你們幾個給他腿敲折扔派出所門口吧。”“明白。”董咚咚利索的點點腦袋,薅起李威就朝身後的陰影裡走去。“誒小咚子,你等會兒,我有兩句話跟你交代。”張星宇打開另外一邊的車門蹦下去,迅速朝小哥仨攆了出去。幾分鐘後,他表情沉默的走了回來。“給他留條活路吧,說起來他也是個倒黴蛋。”高利鬆沉聲道。“活路肯定有,但我得保證他這個人永遠對我們構不成威脅。”張星宇很直白道:“另外老高啊,你在崇市警局應該有朋友吧,待會我把李威殺人的視頻傳給你,你想辦法運作運作唄。”高利鬆無語的出聲:“我算看出來了,不把我最後這點利用價值榨乾,你絕不會死心。”張星宇嘿嘿一笑道:“合作嘛,肯定是互惠互利,我猜你圖的是人吧,是李威手底下那群生冷不忌的小崽子,對麼?”高利鬆立時間不自然的辯解:“我要那幫小牲口乾什麼,再者說了,那樣的人,隻要給錢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嘛。”“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張星宇打著響指,老神在在的輕笑:“那樣的小崽確實有很多,可關鍵整合和培養太費勁呀,收現成的加以培養和洗腦,扔出去就是即戰力,這買賣劃算,最重要的是李威沒了,那幫小崽或多或少都帶著點同仇敵愾,憑你的三寸不爛之舌,想給他們忽悠的明明白白,實在太簡單了。”“操,我越來越不願意跟你接觸。”高利鬆鼓著眼珠子注視張星宇幾秒鐘後,搖了搖腦袋罵咧:“如果不是生意上的需求,我特麼真不想去羊城立足。”“老高,念在合作一場的份上,我給你個忠告,歸攏那群生慌子沒問題,但記住彆讓他們的刀口衝我們,不然你得倒大黴。”張星宇收起臉上玩味的笑容,表情極其認真的開腔。“呼”高利鬆吐了口濁氣,朝著前麵開車的司機示意:“走吧,把王總他們送回醫院門口。”一路無話,半小時後,我們重新回到中心醫院的大門前。高利鬆很客套的從車裡跳下來跟我們一一道彆。張星宇杵在原地,鬼頭鬼腦的勾了勾手指頭道:“你過來,我跟你說兩句悄悄話。”“什麼?”高利鬆迷瞪的走到張星宇跟前。“皇上,捶他!”張星宇突兀蹦起來,一腳踹在高利鬆的肚子上,梗脖厲喝。錢龍沒有絲毫猶豫,一肘子攬住高利鬆的脖頸,往身子底下一壓,抬起膝蓋就是一記電炮飛腳撞在高利鬆的下巴頦上。高利鬆趔趄的直接躺下。車門“咣”的一下打開,他那個司機攥著手槍就跳了下來。高利鬆忙不迭的叫嚷:“老劉,彆開槍。”司機握槍停下腳步,有些進退不得的來回觀望。“了皇上,點到為止。”張星宇衝著錢龍擺擺手,居高臨下的俯視趴在地上直喘粗氣的開口:“打你不為彆的,我怕咱們太親密,下回再遇上,誰都不忍心下狠手。”“嗬嗬嗬”高利鬆兩手撐著地麵爬起來,吐了口帶血的唾沫星子,朝著張星宇翹起大拇指:“你特麼犯病的模樣跟我有一拚,我剛剛還在琢磨應該怎麼跟你們發生點小摩擦,沒想到你又快我一步。”“慢走,不送!”張星宇擺擺手淺笑。“羊城見!”高利鬆拍打兩下身上的灰塵,朝著我們揮揮手,直接鑽進車裡,絕塵而去。等車子駛遠以後,張星宇伸了個懶腰道:“得虧我反應快,剛剛瞅著那個司機不停的透過後視鏡瞟咱們,我就覺得不太對勁。”我若有所指的出聲:“這家夥難纏啊。”張星宇扭頭看了眼高利鬆駛遠的方向,認同的點頭:“確實不好擺弄,不過越是這樣,我越覺得亢奮。”作為剛剛的炮手,錢龍眸子裡寫滿了不解:“啥呀,咋地啦”我倆誰也沒理他,我拿胳膊靠了靠張星宇發問:“話說,你讓咚咚怎麼處理那個李威的?”“手腳全廢,舌頭剪半。”張星宇眯縫眼珠子回答:“咱們的對手之所以敢屢次上躥下跳的製造難題,無非是因為你我好的不夠純粹,壞的又不夠徹底,既然沒辦法感化,那就乾脆火化,我和皇上商量過了,往後的惡人我來當,惡事他來做。”“對!”錢龍拽起自己的口罩,甕聲甕氣的接茬。就在這時候,我們身後突兀傳來一道結結巴巴的女聲:“小小宇。”我回頭望去,一個梳著披肩長發,穿深水粉色運動裝的女孩站在醫院的門口,女孩長得高高瘦瘦,白皙的皮膚宛如溫玉,娥眉杏眼,瞅著彆提多帶勁了,不想竟然是前幾天在醫院花園和張星宇偷偷幽會的那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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