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7 對戰(1 / 1)

頭狼 尋飛 1419 字 2個月前

隨著角鬥場出現一高一低兩條身影,本就人聲鼎沸的看台上變得更加沸騰。男人笑、女人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某位巨星在開演唱會,而實際場中即將上演一幕血腥毆鬥,參與者和四麵八方看台上觀眾沒有任何區彆,都是人類,都是同類。在高速發展的今天,仍舊有這樣的地方存在,有這樣的橋段發生,真不知道是一種退步還是悲哀。“尊敬的先生們,女士們,歡迎光臨潮人酒吧今天晚上最刺激的下半場,首先介紹我們最為熟悉的野獸,蟬聯五屆的拳王播野!”一道渾厚的男低音透過包房的擴音器、以及觀眾席上的大喇叭傳出。緊跟著一道宛如光柱似得聚光燈照在決鬥場上那條略高的影子上。我這才看清楚那人的長相,淡眉小眼,顴骨特彆高,臉頰消瘦,但卻顯得分外的有立體感,腦袋上箍著頭繩,身材雖然單薄,但是卻充滿力量感,尤其是高高隆起的胸肌,讓我一個男人都瞅著羨慕不已,底下**著雙腿,就穿條大紅色的運動褲衩,往哪一杵酷似一杆出鞘的長槍。“吼吼”“播野牛逼!”“乾死挑戰得!”“姓播的,老子今天可是買了你五十萬贏,必須給我往死裡乾。”主持人話音未落,四周看台上瞬間爆發出一陣排山倒海的呼喚聲。瘦高個的泰拳手雙手合十,朝著四麵看台上的觀眾作揖,臉上的表情雖然沒有太大的波動,但卻給人一種不可一世的狂傲。張星宇側脖衝著蹲在牆角的幾個公子哥發問:“這個五屆拳王是怎麼來的?”“這裡每天晚上都有比賽,一個星期算一屆。”那個叫小安的青年吸了吸鼻子回答:“五屆差不多算是立足一個月了,聽說連續三個月不被打敗的話,潮人酒吧會給拳手一大筆獎金。”“哦。”張星宇點點腦袋。“那麼接下來,掌聲送給今天晚上的挑戰者,地藏!”主持人渾厚的聲音再次泛起,又是一道光柱點亮,照在角鬥場中那個身材矮一些的人影身上。這人剃著個標準的板寸,約莫二十三四歲,穿件草綠色的跨欄背心,底下套條大褲衩,像早市遛彎的大爺多過拳手,他的長相很平常,身材同樣也沒什麼驚人之處,不胖不瘦,更沒什麼誇張的胸肌腹肌,唯獨一對黑色的眸子很透亮,散發著如鷹似隼的寒芒。可能他沒有什麼名氣,主持人介紹完以後,隻有一陣稀稀拉拉的掌聲。“今天晚上的挑戰和以往一樣,無規則、無生死,唯一判斷勝負的方法就是一方主動求饒或者倒下!”主持人再次低吼一聲,瞬間引爆全場。同一時間,上方和四周的大燈全部亮了,將角鬥場照的仿若白晝一般。“叮叮叮”三道鑼聲響起,兩個拳手麵對麵對視一眼後,齊齊往後倒退兩三步遠,叫播野的泰拳手雙手架起胸前,擺出一副進攻的架勢,而那個被稱為地藏的板寸男子則直挺挺的站著。播求試探性甩出去幾記直拳和側踢,地藏隻是雙臂抬起,或格擋、或躲閃,兩隻腳仿佛生根一樣長在了地上,任憑播野如何挑釁,他自巍然不動。“打呀!”“播野,打死他!”“那個瘦巴巴的廢物,你趕緊拍地求饒吧”可能是感覺兩人的對戰不夠精彩,四麵看台上的觀眾發出陣陣噓聲和起哄。董咚咚掐腰站起來,瞄了眼角鬥場打趣道:“這個地藏怕是不會攻擊吧,感覺他挺笨拙的就像個會移動的沙包,除了閃躲還是閃躲。”“泰拳手的脛骨硬度很可怕,普通人挨一下就骨折,要是腦袋或者要害被擊中,斷命也是有可能的。”大壯眯縫眼睛出聲:“我蹲號的時候,認識個打過兩年泰拳的大哥,一點不吹牛,他一腳能給我踹的背過去氣,我感覺那個地藏除了名字唬人一點,根本不是對手。”“不一定。”張星宇從兜裡摸出一支棒棒糖,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場上,雙手利索的撕開糖紙輕笑:“我雖然不懂打拳,但明白,這種對戰,攻擊一定比防守消耗體力,播野現在瞅著很生猛,估摸著用不了多久就得力虛,到時候地藏反擊,誰贏誰輸真不好說,小韓,你說呢?”說罷話,張星宇扭頭看了眼蹲在牆角的幾個公子哥發問。叫小韓的紈絝想了想後回答:“潮人酒吧給的資料是地藏當過特種兵,最擅長的地麵技和鎖人,不過今晚上他的賠率特彆高,差不多壓一賺四,我估摸著潮人酒吧不會讓他贏。”我抿了口洋酒,笑盈盈的問旁邊的鄧錦鴻:“鄧少買的誰贏?”“播野,穩中求勝。”鄧錦鴻遲疑幾秒鐘後回答:“他的賠率很低很低,說明酒吧裡有人在暗箱操作。”“巧了,我這個人就喜歡大風大浪,太安穩的錢賺的沒樂趣。”我揪了揪喉結,朝著薑銘擺擺手道:“去幫我買十萬地藏贏。”“哦了。”薑銘快步走出包廂。“快打呀,臥槽!”“那個地藏真慫,我看你不如直接改名叫地蟲吧。”場下,地藏和播野的對攻仍舊毫無亮點,無論播野怎麼進攻,地藏就是站著不動,每一次格擋或者閃躲都能恰到好處將對手的攻勢化解。“馬勒戈壁”“花好幾萬塊錢,來看你們打太極啊。”“能不能正道是去的乾一場。”地藏不慍不火的態度瞬間激怒了看台上的觀眾,不少人朝著角鬥場裡拋扔飲料瓶、易拉罐之類的垃圾。“欸巴!”播野也急眼了,跳起來一記淩厲的鞭腿徑直掃向地藏。麵對如此迅猛的一擊,地藏的臉色仍舊很是平靜,先是微微側開身子,緊跟著猝不及防的抬起右腿,迎著騰空而來的播野一腳蹬了出去。“嘭!”一聲脆響泛起,播野身體還沒落下,就像顆炮彈似的倒飛出去兩三米。沒等他爬起來,地藏兩步跨出,宛如猛虎撲食一般趴在播野身上,手臂直接鎖住播野的脖頸,播野連忙掙紮,但他掙紮的越厲害,地藏好像就越發用力。大概半分鐘左右,播野讓勒的有點踹不來氣,臉色也變得慘白,他“啪啪”拍打地麵低吼:“認輸,我認輸”地藏深呼吸一口氣,緩緩鬆開地藏,爬了起來。“操,這打的也太假了吧。”“媽的,退票。”看台上的男男女女楞了幾秒鐘後,立時間發出不滿的咆哮聲。“我要殺死你!”就在鋪天蓋地的呼喊聲幾乎快要將台上的兩名拳手掩蓋的時候,倒在地上播野突兀躥起來,從後麵一把攬住地藏的脖頸,表情猙獰的嘶吼。處於被偷襲的地藏連忙攥著播野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試圖扯開,但他的力量似乎並沒有對方強大,無論怎麼扭動掙紮都沒辦法擺脫播野的束縛。“臥槽,這家夥真特麼孫子!”張星宇“蹭”一下站起來,皺著眉頭罵咧一句。“太卑鄙了吧。”“播野這頭雜毛輸不起。”蹲在角落裡的幾個公子哥也紛紛站起來議論。我看了眼張星宇,擰著眉頭沉思幾秒後,又不緊不慢的點上一支煙。播野勒住地藏的脖頸,用力往後拉扯,同時五官扭曲的吼叫:“認不認輸!”因為窒息的原因,地藏的臉頰慢慢變白,猛然間他的眸子睜圓,恍如一頭沉睡的野獸蘇醒似的,猝不及防的往下一彎腰,雙手背後放在播野的屁股用力向上托,一記背摔將播野掀了個底朝天。播野重重的倒在地上,連帶著地藏也跌倒,但地藏的速度更快,跳起來撲騎在播野身上,一拳直接轟在播野的臉上。播野吃痛的悶哼一聲,猛挺幾下肚子想要將地藏頂開。地藏就地滾出去幾步,手中突然出現一條類似鞋帶的繩子,敢情這家夥將褲衩上的腰帶給抽了出來,另外一邊的播求迅速爬起來,暴戾的大吼幾聲。沒等他展開進攻,地藏又是一記虎躍,一腳直蹬播野的肋骨,順勢將手中的鞋帶套在播野的脖頸上,往下用力一扯,播野不受控製的佝僂腰杆,地藏做了個提膝的動作“咣咣”幾下猛磕播野的腦袋。接著地藏左腿往下一掃,將播野被撂倒,他自己則跳起來,單膝跪地“嘭”的又是一下磕在播野的腦後勺上,播野痙攣似的抽搐兩下身體,便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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