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聽到她的話,我莫名其妙的有種失落,那種感覺相信大部分人都會有,就像是一塊屬於自己的麵包,突然間有了思想,還主動跑到了彆人的碗裡,可能就是所謂的“占有欲”吧。“你呢?為什麼會跑過來幫我?”王影眨巴兩下亮晶晶的眸子反問。“沒啥特彆原因呐,咱倆是朋友,我又和你爸關係密切,他不在家,有事情我自然會衝到最前麵。”我想了想後說道:“誒,我跟你說沒說,你爸被我送去上海治病了?”“說過啦。”她點點腦袋。這句話說完,我倆又一次陷入可怕的沉寂當中。我其實很想告訴她,我會第一時間跑過來,是出於一種自己都解釋不明白的本能,但又感覺這麼說的話,容易讓她產生什麼誤會,所以才言不由衷的扯了那麼一大堆。簡單吃了點東西後,王影拍拍自己的小腹,笑盈盈的出聲:“我吃飽了,咱們喝酒去吧。”“就吃這麼點?難怪你最近又瘦了。”我揪了揪鼻子起身:“你到門口等我哈,這頓我請你,喝酒你請客。”“好嘞。”王影笑的如花朵一般燦爛。當我起身時候,突兀聽到她聲音很小的呢喃:“過去的我們詞不達意,現在的我們又總是言不由衷。”“你說什麼?”我迷瞪的望向她。王影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比劃一個剪刀手:“我說今晚上必須喝吐你,而且還是邊走邊吐的那種。”“妥妥滴。”我憨笑著縮了縮脖頸,走去前台結賬的時候,我掏出手機撥通李新元的號碼:“周智和周體你安頓好沒?”“大哥,你說誰?”李新元懵圈的反問。“就那倆腦袋染的跟雞毛撣似的非主流頭子。”我無語的形容。李新元這才會意過來:“昂,你說小黃和小紅啊,他們這會兒擱酒店的休閒中心打台球呢,咋了?”我低聲交代:“讓他們帶幾個靠譜的兄弟來趟佛s,到了以後聯係我。”結完賬後,走出餐廳門口,我看到王影又在怔怔的看著門口那個彈吉他的唱歌女孩,眼神裡竟透著羨慕和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想唱就跟著她唱兩首唄。”我樂嗬嗬的出聲。“不了,看看就挺好。”王影撥浪鼓似的搖頭,然後掏出手機道:“我查查這邊有什麼好玩的夜店沒,待會咱們喝酒蹦迪去。”“嗡嗡..”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響了,看了眼是葉致遠的號碼,我遲疑一下接了起來:“哈嘍啊遠哥。”“彆,你是我朗爺。”葉致遠沒好氣罵咧:“大哥朗,你說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呐,我好好的給你介紹朋友處理事兒,你咋還跟他卯上勁兒了,你知道老蒙剛剛給我打電話時候啥樣不,他都快哭了,哥呀,能給一個區警局的二把氣的哭鼻子,你絕對是獨一份。”我抿嘴道:“鐵汁,話不能這麼說,他要真拿你當朋友,也不能連坑我好幾把。”葉致遠苦笑不得的喊叫:“我滴哥哥誒,你有兄弟朋友、關係戶,難道還不許人家有嘛,那個精神病是他遠房親戚,論輩分他得喊聲一句叔公,你說你讓人剮了人家叔公三十多刀,完事還得再來三十多刀,這事兒擱誰身上能忍?你看這樣行不,你手底下那個兄弟,先讓他拘留幾天,等他把場麵上的事情都做完,我交代他馬上放人,人家不大不小也算當地一號人物,如果啥態度沒有,往後在家族裡還怎麼抬起頭。”我態度堅決的拒絕:“那不行,我這個兄弟今天才剛跟我出道,就讓他蹲雞棚子吃牢飯,我心裡過意不去,反正明天之前我要是我見不到我兄弟,你告訴老蒙,讓他那個有精神病的叔公就找個陰涼地方躺好吧,夏天熱,臭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