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4 不走尋常路(1 / 1)

頭狼 尋飛 1284 字 2個月前

一秒記住【..】,!“哎喲,摔死我了..”趴在地上的光頭胖子發出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門外的小綠毛昂頭揚脖直愣愣的看向我,魚陽和誘惑同樣一眼不眨的盯著小夥。“王朗,啥時候放我兩個弟弟!”見我們都不吱聲,小綠毛又往屋裡跨出一步,提高嗓門大聲吆喝。“你是特麼哪個單位的?誰讓你進來的。”魚陽摸了摸自己的緊貼腦皮的小寸頭,皺著眉頭嗬斥:“滾出去!”“你趕緊閉了吧,腦袋瓜子上好像頂個香蕉皮,沒資格跟我對話。”小綠毛不耐煩的瞟視一眼魚陽,同時又抻手指向剛打算開口的誘哥撇嘴:“你也彆**說話少白頭,四十多歲的人楞充個籃子球的社會人。”“嘿臥槽,剃個十幾年我都不染的剪燙吹,你還感覺自己玩的挺潮流是吧,來來來,大兄弟兒,我跟你好好嘮嘮啥叫時尚界的清流。”魚陽大馬金刀的朝著小綠毛勾了勾手指頭。“咋地,你要乾啥!”小綠毛瞪著牛眼,一點不怵的走到魚陽的跟前。我揪了揪鼻頭,麵無表情的盯著小綠毛,借此掩飾內心的震撼,要知道我們仨大早上的跑到夜總會“瀟灑”,這事兒幾乎沒人知道,而且出來的時候,我們走的是後門,這小子竟然能準確無誤的找到我們,狗日的肯定是有兩把刷子得。另外一邊,魚陽和小綠毛鬥牛似的麵對麵,互相盯著彼此,中間的距離不足一拳,我都感覺要是沒有旁人在場,他倆估計能直接親上。事後很久,有次我和魚陽喝酒,他拍著大腿很是感慨的說,這是一次新生代的非主流和老一輩的殺馬特的新老聚首,也算是一次對於“時尚”的權利交接。不過在我這種正常人眼裡看來,這特麼完全就一場屬於精神病人之間的狂歡。畫麵重新回到魚陽和小綠毛身上,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吭哧吭哧”喘著粗氣,似乎下一秒就會開戰,我也偷摸把手探向茶幾上的煙灰缸,打算隻要兩人一動手,就馬上往小綠毛的腦袋上灌個籃,這小子的拳腳功夫很一般,但是力氣奇大,一拳砸我身上,能給我直接疼哭了。就在我以為魚陽會率先發動攻勢的時候,他突兀往後倒退一步,棱著眼珠子,很是鄙夷的指向小綠毛腦袋開腔:“老弟兒,你說現在誰特麼還滿頭染綠色,我跟你說哈,你得一縷一縷的飄,另外你選的這個色號也不行,正兒八經的翡翠綠,那是用米黃和湛藍色膏兌出來的,你這種一看就是成品綠,不光毀發質,還容易掉色。”小綠毛歪脖嘲諷:“彆特麼放屁,我和我弟弟們的頭發是專門找我們鎮上的托尼造型師設計出來的,你個土包子懂個蛋。”聽到倆人的對話,我突然有點不會了,一腦子問號瞬間飄過,剛剛倆人劍拔弩張的不是要開乾嘛,怎麼一轉眼就開始研究起美容美發了,我乾咳兩聲,側頭看向旁邊的誘哥,那眼神詢問。整個屋裡,畢竟他歲數最大,魚陽不著調,他指定不會跟著一塊冒傻氣。結果我錯啦,我特麼大錯特錯,誘哥表情嚴肅的盯著魚陽和小綠毛打量幾眼,隨即篤定的朝我點點腦袋開口:“小魚兒說的沒毛病,正兒八經的綠色確實是拿米黃色和湛藍色兌出來的,我倆之前搞過。”“噗..”我一下子噴出來,無語的拍了拍自己腦門。“你先滾一邊拉去,直接給我整岔道了,待會再跟你研究美容美發。”小綠毛沒好氣的瞄了眼魚陽,將腦袋轉向我低喝:“姓王的,你是男人不?你自己說的,我把你想要的信息帶給你,你就放人。”auzw. p;#109;說著話,他抻出胳膊指向趴在地上那個哼哼唧唧的光頭胖子介紹:“這趟活就是他介紹我們乾的,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直接問他。”“行,我先問問,確認沒問題以後,我會讓兄弟放人的。”我搓了搓臉頰,從懵逼的狀態中緩過來神兒,走到那個光頭胖子跟前,抬腿蹬了他一腳吧唧嘴:“老哥,認識我不?”“認識,認識..”光頭胖子先是點頭,接著又狂搖腦袋:“不認識、不認識,王朗大哥我不認識你,讓他們仨綁架你,不是我的意思,是國外一個朋友讓我乾的。”“來,具體說說吧。”我蹲下身子,叼著煙卷看向他。光頭胖子半坐半趴在地上,朝著我拱拳哀求:“我有一個關係不錯的朋友在伊l克那邊做生意,前幾天他給我打電話,說是想讓我幫他介紹幾個狠茬子綁了你,還把你照片和一些資料發給了我,所以我就找小德他們去做這個事情,大哥,我是一時間鬼迷心竅,你就放過我吧。”“再具體點。”我對著他的臉蛋吐了口煙霧。胖子迷惑的呢喃:“再..再怎麼具體啊?”“草泥馬得,你說怎麼具體,你朋友叫什麼,為什麼綁我!”我直接一把將煙頭按在他臉上,動作粗暴的照著他光禿禿的大腦門“咣咣”就是幾記炮拳。光頭疼的邊嗷嗷吼叫邊揮動胳膊推搡我。“你馬勒戈壁得,還敢還手是吧!”魚陽蹦起來,原地就是一記“電炮飛腳”重重磕在光頭的大臉上,然後從兜裡掏出一個煙盒大小的塑料盒子,將一堆白色的粉末狀東西順著光頭腦袋上倒了下去。光頭慌忙抻手撥拉,結果藥粉全都抖落進他的衣服裡麵。“我跟你說昂,我這藥粉是經過南非眼鏡蛇王膽和中東鬼麵蛛觸角黏合而成的毒粉,倒在皮膚上,前期會奇癢無比,中期會頭腳生膿,如果沒有我特製的解藥,晚期就是植物人。”魚陽矜持的將小盒子揣回褲兜,指著光頭嗬斥:“問你啥,最好老老實實說啥,聽明白沒?”“大哥,我就是個中間過話的,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光頭胖子愣了幾秒鐘,隨即開始抻手“蹭蹭”的抓起了腦皮,帶著哭腔喊:“我朋友叫小浩,他好像也是替彆人辦事的,我知道就這麼多,你們放過我吧,真的癢..”“誘老賊,給哥們放一首《癢》助助興。”魚陽吐了口唾沫,回頭朝著誘哥招呼。誘哥很有默契的比劃一個ok的手勢,緊跟著一首讓人籃籽刺撓的樂曲在房間裡響起。“大哥們,我真知道錯了,你們放過我吧..”光頭胖子像是順應音樂節奏似的,一邊不停狂撓自己腦袋和胸前背後,一邊跪在地上“咣咣”直磕響頭,鼻涕眼淚糊的滿臉都是:“快給我解藥吧,求求你們了。”看著這家夥一副劇癢難耐的模樣,我心裡暗道魚陽的小藥粉是真神奇,回頭高低找他要一點留在身邊備用,壞笑著看向光頭胖子道:“哥們,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找人乾我,我當你是見財起意了,但現在落我手裡,你是不是得配合著好好說說?”光頭吸溜著亮晶晶的大鼻涕頭子應聲:“大哥,你想知道什麼儘管問,隻要我了解的肯定一五一十告訴你。”“你那個朋友在伊l克具體乾點什麼?”我又點上一支煙笑問:“好好回憶一下,彆跟我說不知道。”光頭想了想後,語速飛快的回答:“他是做紡織品的,專門給那邊一個大工廠提供工作服、床單被罩什麼的,那家大工廠是生產軍糧的,供應雇傭軍什麼的,聽說工廠老板也是你們羊城的,好像姓郭...”skbwznaitoa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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