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 終於等到你(1 / 1)

頭狼 尋飛 2006 字 2個月前

目視季軍跑進小土坡,我掏出煙盒,笑盈盈的遞給開車的司機一支。對方楞了一下,隨即接過來彆到耳朵上,嘴裡碎碎念似的嘟囔幾句。我點燃一支,笑嗬嗬的問道:“大哥,你們這種車是專門接私活嗎?”“不一定。”對方操著夾生的普通話回答:“比如什麼偷渡的,拐賣的,還有從境外販進來東西的日膿包,我們一般都接,你催一下你朋友,我們跑車都有時間限製的,不然公路站的人要檢查的豁。”“嘿,彆急嘛,人吃五穀雜糧,免不了有個大急小急,你好好開你的車,到地方以後,錢少不了你得。”王嘉順笑盈盈的接茬。說著話,他從腰後掏出一支手槍,然後又取出一支彈夾,輕輕推進槍裡。“哢嚓!”一聲脆響,開車的中年下意識的回過來腦袋,隨即皺著眉頭輕喝:“兄弟,總共也就幾千塊錢,犯不上動刀動槍吧?”“想多了老哥,我們不衝你。”我笑了笑,拍拍他肩膀道:“你發動著車子,慢慢往前走吧。”“不等你們朋友了?”司機迷惑的問。“我朋友怕是迷路了,你走你的吧。”我舔了舔嘴皮,朝著鄭清樹使了個眼色。鄭清樹也同時掏出一杆手槍,將腦袋探出車外,扯著喉嚨喊了一嗓子:“大軍,你好了沒啊?”小土坡後麵沒有任何動靜,鄭清樹看了我一眼,再次提高調門:“大軍,大軍!”“嗡..”就在這時候,我們車後,突兀響起一陣暴躁的馬達轟鳴聲,三台沒有掛車牌的老款“切諾基”風馳電掣的朝我們的方向開拔過來,蕩起一陣黃塵。“哥們,快開車!”我慌忙朝著司機催促。中年“嘿嘿”咧嘴一笑,突兀從懷裡拔出一杆手槍,直接回身指向我,歪著脖頸努努嘴:“往哪開呀朗哥!”“草泥馬,彆動昂!”“槍放下!”王嘉順和鄭清樹同時抬起手裡的槍管,徑直對準那名司機。司機毫無畏懼的“哢嚓”一下將槍保險扳下,不掛一絲表情的厲喝:“吹牛逼呢,我死之前肯定先帶王朗走,不想他沒命,你倆馬上給我放下槍。”說時遲,那時快,也就眨巴眼的功夫,三台“切諾基”大越野呈“品”字形,將我們屁股這台麵包車的徹底堵死,接著車門“嘭嘭”打開,二三十號膀大腰圓的青壯年手持仿五四、五連發等各式各樣的火器圍攏過來。**乾黑漆漆的槍管子直接插進麵包車裡。“滾下來!”“敢動立馬嘣爛你們!”車外,那幫青壯年如狼似虎的梗著脖頸咆哮嘶吼。就在這時候,我聽到一陣似曾相識的聲音,接著就看到一個油頭粉麵,穿一身銀灰色西裝的青年抱著一杆“五連發”,吵吵把火的衝到麵包車跟前喊叫:“王朗呢,操!都給我讓開,王朗去哪了!”我詫異的昂起腦袋,來人我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無比熟悉。竟是天娛集團的三當家郭江,整個天娛集團,我對他的印象算是最為深刻,說句不誇張的話,如果不是他,我們也根本不可能跟天娛集團徹底對上。見到我雙眼懵逼,郭江嘴角上翹,笑的跟開線的棉褲襠似的吧唧兩下嘴巴:“嗬嗬,操!我還擔心你不在這台車上呢,還記得我嗎社會我朗哥。”“整挺好。”我摸了摸鼻頭,朝著郭江翹起大拇指。“都特麼到這一步了,你還跟我擺你麻痹譜,滾下來。”郭江一手抱槍,一手“呼啦”一下拽開麵包車門,皮笑肉不笑的指了指地麵:“怎麼,還準備讓我拿八台大橋抬你啊。”王嘉順握著手槍指向郭江咒罵:“你個三等廢物,呼喊你麻痹,要不是你大哥叫郭海,你讓我乾趴下幾回了。”“嘣!”郭江抱起手機的“五連發”衝著地麵直接扣響扳機。低沉的轟鳴聲震的人耳朵“嗡嗡”砸向,接著他抬手一把薅住我的衣領,旱地拔蔥似的直接從車上拽下來,梗著脖頸唾沫橫飛的咒罵:“草泥馬,我槍會不會響,打你們身上能不能見血?昂!”“下來!”“滾下來!”郭海旁邊,那幫青壯年再次像蒼蠅似的連喊帶罵。“甘霖娘!拿拿小破槍跟我比比劃劃個**。”開車司機舉起手裡的“大黑星”,拿槍托照著王嘉順的腦門“咣咣”連磕兩下,粗聲粗氣的咒罵:“滾下去!”幾分鐘後,我、王嘉順、鄭清樹被卸掉手裡的家夥式橫著站成一排,被郭江帶來的一圈青壯年給團團包圍。“王朗,你他媽沒想到吧,山不轉水轉,費儘心機把我們乾出羊城,結果自己卻栽在瑞麗。”郭江興奮無比的轉動脖頸,話沒說完,抬腿一腳重重蹬在我的小腹上。我被踢了個踉蹌,眯縫雙眼輕蔑的瞟了眼郭江,但卻一語未發。“這把你還能求著誰?韓飛跟你鬨掰了,王莽病重住院,羊城又和輝煌開戰,距離最近的枯家窯,隻要敢動彈,韓飛肯定會拿下,是不是沒經念了昂?”郭江將手裡的“五連發”丟給旁邊人,瞪著眼珠子,單手掐住我的脖頸劇烈搖晃兩下輕笑:“知道因為什麼嗎?你太狂啦,走都沒學會,就惦記著想跑!”王嘉順氣喘籲籲的咆哮:“狗籃子,你要真有招,就他媽衝我使!”“去尼瑪得!”郭江回過身子,抬腿一腳“嘭”的一下踹在王嘉順的腰上,直接將他給蹬倒,隨即朝著周圍那幫刀手揮了揮胳膊吆喝:“往死裡揍他,我大哥說了,隻需要王朗,其他人都無所謂。”頃刻間,**個青壯年一窩蜂似的圍上王嘉順,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紮西,給我看緊王朗,我再跟我們家的叛徒聊幾句。”郭江將我一把推給一個耳朵上紮著大耳環的青年,回頭注視鄭清樹,齜牙“噗嗤”一下笑了。鄭清樹昂頭看了眼他,咬了咬嘴皮沒有作聲。“樹哥,後悔沒?”郭江單手掐腰,晃著王八步走到鄭清樹的麵前,抬手“啪啪”輕扇鄭清樹幾個嘴巴子獰笑:“你說你,我大哥給你吃供你穿,扶你當天娛的戰神,結果你他媽居然反水,是不是感覺自己走了一步挺對的棋啊?”鄭清樹往後倒退半步,避開郭江的手掌,無比憋屈的冷笑:“如果我在天娛真呆的舒坦會背叛嗎?我他媽處了那麼多年的情人,就因為郭海的不信任,被輪了兩次,我養父母一把歲數結果讓你們雇一群小流氓暴打,我告訴你,天娛集團之所以倒塌不是沒原因得。”“草你爹得,牙挺硬是吧。”郭江卯足勁一腳踹在鄭清樹的胯骨肘上,朝著旁邊幾個壯漢低喝:“給我按住他,我今天就要看看,這個逼養的,牙究竟是什麼造得。”兩個彪形壯漢當即將鄭清樹的胳膊反扭按在地上,郭江從地上撿起來一塊土坷垃,左手掐住鄭清樹的脖頸,右手舉起土坷垃動作粗暴的照著鄭清樹的臉頰“咚咚”連悶幾下。鄭清樹竭力來回扭動腦袋,試圖避開郭江的進攻,即便如此,他的嘴角和鼻子仍舊很快被溢出來的鮮血給模糊。這時候,一個梳著滿腦袋臟辮的青年走過來,輕輕薅拽郭江勸阻:“小郭總,差不多得了,老板交代,他來之前人得保持活著。”郭江聞聲後,這才喘息著從鄭清樹身上爬起來,抬腿一腳狠狠跺在他胸口上,歪著脖頸吐了口黏痰冷笑:“叛徒,等會兒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許久。”“叮鈴鈴..”就在這時候,郭江兜裡傳來一聲手機鈴聲,他掏出來看了一眼,馬上表情恭敬的接起:“大哥。”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幾句什麼,郭江低頭俯視一眼我、鄭清樹和王嘉順,嘴角掛笑的回應:“沒錯,三個人,王朗確實如你猜的那樣,讓人假扮他往邊界線外麵逃,我派兄弟盯著呢,有什麼消息會馬上通知我,好..那我等著你。”掛斷電話後,郭江掏出煙叼在嘴裡,走到我麵前冷笑:“你的生命開始進入倒計時了,我大哥馬上過來,到時候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嗬嗬。”我不屑的搖了搖腦袋道:“你大哥是個梟雄,你二哥是個狗熊,你頂多算是個狗熊,就這我還是誇張了,如果不是有兩個好哥哥保駕護航,咱們碰麵的第一個回合,你差不多就該過忌日了。”“臥槽尼瑪!”我一句話,直接將郭江給惹急眼了,他抬腿一腳重重的踹在我肚子上,我順勢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情緒失控從旁邊馬仔手裡奪過來一把手槍,朝著我“嘣,嘣..”連扣幾下扳機狗吠:“信不信老子乾廢你!”幾顆子彈嘣在我身子周圍,蕩起一陣塵埃。我昂頭微笑:“弟弟,我有乾死人的能力,也有被誰乾死的魄力,但還真沒有讓籃子乾服的蔫吧脾氣,你把我乾死,郭海還咋回羊城?他想弄死我,也得等天娛重新套上頭狼的殼子,不然你們全是黑戶,理解不?算了,憑你的智商,很難理解這些玩意兒。”“你他媽再給我說一遍?”郭江氣急敗壞的衝到我麵前,單手薅起我的衣領。“嗡..嗡..”一陣馬達的咆哮聲響起,這時候一台白色的“陸巡”卷著一路灰塵由遠及近,車子在距離我們不到四五米的地方停下,車門慢慢打開,緊跟著滿臉橫肉的郭海套著一身敞懷的黑色西裝打副駕駛上麵無表情的走了下來。“大哥。”郭江馬上鬆開我,小心翼翼的朝著郭海打招呼。“老板。”“郭總..”旁邊那幫槍手也紛紛朝郭海點頭哈腰的問好。郭海草草掃視一眼眾人,徑直來到我麵前,微微一笑出聲:“算計來算計去,你還是沒算計明白啊。”我笑嗬嗬的朝他翹起大拇指:“對唄,我算好了一切,單單沒想到身邊被你埋了一顆釘子,佩服。”“給段磊打電話吧,讓他馬上把頭狼的所有手續準備出來,我會安排人過去接手,你還能多活幾個鐘頭。”郭海抬起胳膊看了眼手腕上價值不菲的“勞力士”道:“這期間,我可以保證你不受任何痛苦。”“終於等到你,好的。”我掏出手機,直接按下謝天龍的號碼:“可以了。”“亢!”一聲悶雷似的槍響驟然泛起,鮮血“噗呲”一下噴了我滿臉。郭海帶著“勞力士”的左手腕直接從當中斷成兩截,他整個人似乎還沒反應過來,趔趄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四五秒鐘後,才發生殺豬一般的慘嚎聲。“臥槽尼瑪的,就你這個逼樣,你還有跟我來招甕中捉鱉呐!”我毫不猶豫的俯下身子,一把勒住郭海的脖頸,扯著喉嚨嘶吼:“都他媽給我雙手抱頭蹲下!”“亢!”“亢!”“嘣嘣..”與此同時,打我們身後突兀響起一陣劇烈的槍響。圍聚在四周的那幫槍手當即有七八個人倒地,剩下的人紛紛或趴或蹲,舉槍開始還擊。“草泥馬得,頭狼大軍駕到,不怕死的都給我把腦袋插褲襠裡。”身後不遠處的矮林裡,傳來大壯的咆哮聲,接著就看到大壯、天道、白老七一人抱一杆“五連發”如龍如虎一般衝了出來,仨人的胸前全都背著一個學生用的書包。郭海手下那幫槍手很是凶殘的衝著仨人扣動扳機。子彈頃刻間嘣爛他們仨身前的書包,露出裡麵的紅色磚頭。不遠處山丘方向,也傳來一聲吼叫聲:“手裡有家夥式的,全部給我往上壓!”隻看到李騰龍手持“仿六四”,第一個衝了下來,對準郭海這邊“嘣,嘣”連甩幾槍,他身後赫然跟著十多個青年,隨著槍響,或趴或站的同時朝郭海那群馬仔壓火,郭海這邊再次倒下幾人...wxi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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