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2 大咖臨門(1 / 1)

頭狼 尋飛 1626 字 2個月前

話音落下,張星宇直接一手攙住我胳膊,一手扶起陳傲,滿臉內疚的縮了縮脖頸道:“麻煩了飛哥。”一隻手剛剛搭在陳傲肩膀上,正跟醫生交代的韓飛瞬間傻了眼。“哥,對不住啦,您這個忙要命,你就算承諾我們十億二十億,我們也得有命花,是不?”張星宇乾咳兩聲道:“您找我們,我們也來了,結果您也看到了,小傲讓人一茶壺悶的腦袋現在還迷糊,我朗哥差點沒了,希望您高抬貴手吧。”韓飛沉默幾秒鐘後,紅著眼眶望向我:“不是,朗朗..我覺得..”“韓飛!”張星宇瞬間提高嗓門:“王朗拿你當親哥,你不能總拿他當乾弟吧?非讓我們從這塊賠上小命,頭狼徹底推倒重建,您才滿意啊?”聽到張星宇憤怒的叱責,韓飛張了張嘴巴,磕磕巴巴的呢喃:“這..這..行吧,那我就不強人所難了,今晚上你們暫時在這塊休息,我替你們訂明天的機票,既然是我把你們接過來的,那就得有始有終。”看到韓飛一臉的落寂,我忍不住想開口,張星宇一腳踩在我鞋麵上,搶在前麵吱聲:“謝謝飛哥體諒。”十多分鐘後,韓飛幫我們先從農家樂裡安排好了房間,然後又讓醫生替陳傲處理傷口,而他簡單打了聲招呼後,就不知所蹤,隻留下我和張星宇倆人。我坐在床沿,點燃一支煙,有些埋怨的開口:“胖砸,我覺得你剛才的話說得有點重,咱不幫就不幫唄,沒必要拿話刺激韓飛,往後見麵怪難堪得。”張星宇背靠著門框,篤定的淺笑:“不用以後,今晚上韓飛必來找你,他如果不來,那就說明馬征並沒有咱們想象中那麼重要,既然沒那麼重要,咱也犯不上再從這事兒上耽誤時間。”盯著他的眼珠子打量幾秒鐘後,我撇嘴笑罵:“我就煩你這幅好像萬事都儘在掌握中的**毛樣子。”“說的好像我多喜歡你裝傻充愣似的,彆跟我裝昂,你心裡咋想我難道不清楚嘛,你丫才屬於真正當婊砸還立牌坊,明明巴不得跟韓飛獅子大開口,愣是要裝出一副大傻子的憨厚模樣。”張星宇伸了個懶腰道:“朗朗,我不反感你等對方主動,但不是每個人都明白投之以李報之以桃的道理,包括韓飛也一樣,他要真像臉上表現出來的那麼仁義,也不可能把買賣乾到國外去。”說罷話,張星宇單手插兜就往門外走。“你乾啥去呀?”我皺著眉頭發問。“找陸峰再打聽打聽白狼和邵鵬的性格和處事方式,知己知彼,啥事才能順風順水。”張星宇擺擺手回應:“後半夜韓飛絕對還得來找你,至於他是打感情牌還是利益牌,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你自己心裡有個度,不見兔子不撒鷹是肯定的,多大的兔子撒多大的鷹也得琢磨好。”張星宇走後,我合身躺到小床上,腦袋枕在兩條胳膊上,盯盯的注視著故意做舊的天花板,迅速將整晚上的事情整理一遍,說老實話,對於怎麼幫馬仔解圍,我是一點招都沒有,但要是放過這麼個平地而起的機會,我也屬實不太甘心。不論是最開始跟輝煌鬥還是現在和天娛的拚,我們戰鬥力從來不差,輸就輸在了背景關係上,假如這把能和馬征建立起深厚的情誼,不說往後都能橫著走吧,至少對方再給我們拿關係說事的時候,頭狼肯定不會落下風。這也是我陰奉陽違欺騙堂哥陳花椒的主要原因。王者商會為啥能從京城耀武揚威,還不是因為趙成虎有個過硬的背景,談妥這次我能幫著馬征從這麼高的“懸崖”上平安度過,那我倆也算有了“過命”的交情。“嗡嗡..”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突兀震動,掏出來一看是王莽的號碼,我馬上接了起來:“怎麼了莽叔?”“我聽阿生說你跑京城給人當擺事兒大哥了?”王莽語調輕鬆的打趣。我苦笑著回應:“我說我現在想當百事可樂您信嗎?今晚上我差點讓人給割喉,嚇得我褲襠到現在都還是涼颼颼得。”王莽微微一愣道:“你跟王者商會的關係不是一直挺不錯嘛,不好使呀?”我吸溜兩下鼻子道:“碰上個軟硬不吃、神鬼不怵的大咖。”王莽哈哈一笑道:“這世界上哪有什麼真的軟硬不吃,要麼是你軟的不夠徹底,要麼就是你硬的不夠堅決,得了,我正好想去京城拜訪兩個朋友,明天我帶著小獸過去一趟,能談攏就談,談不攏讓小獸跟對方談。”知道王莽是為我好,但我真怕好心辦壞事,趕忙辯解道:“莽叔,我沒想開打,況且我的能耐也惹不起人家。”“嗯,曉得曉得。”王莽笑盈盈的打斷:“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王者商會再強也得有尺度,彆的地方我不敢說,但回咱們羊城,我想發展,不需要誰點頭。”見王莽越發曲解我的意思,我急躁的喊叫:“不是莽叔,你理解岔了,我意思是..”“小朗啊,男人一定要有個男人樣。”王莽語氣嚴肅的出聲:“雖懼,不降!雖死,不退!戰則劍拔弩張,退則血染疆場,不然彆說敵人看不上你,自己人都嫌棄。”我欲哭無淚的喃喃:“叔..我真沒想打。”“就這樣吧,明天見。”王莽不容置疑的掛斷電話。望著已經掛斷的手機,我真快掉出來眼淚:“叔,我真沒想打..”本身這頭就已經一團亂麻,如果王莽再領著小獸過來,那特麼不亂成一鍋粥才怪,這是哪?這是天子腳下,甲胄雲集,一磚頭拍下來不能能砸躺下幾個市級、縣級的大拿,真要是折騰起來,保不齊我們這幫人全都得交代到這兒。“朗朗..”就在我琢磨應該怎麼打消王莽念頭的時候,房門外傳來韓飛的聲音。我一激靈坐起來,大聲回應:“誒,飛哥!門沒鎖,你自己進來吧。”幾秒鐘後,房門打開,韓飛佝僂著腰杆推門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五十多歲將近六十的老者。老人頭發半黑半白,整整齊齊的梳在腦後,額頭特彆寬廣,眼眸明亮,但卻遍布了濃重的血絲,高鼻梁、嘴形闊大且肥厚,穿件淺灰色真絲麵料的短袖,舉手投足間給人一種上位者的氣息。見我怔怔觀望,韓飛再次往下哈了一下腰杆,輕聲介紹:“朗朗,這是馬伯父,馬征的父親。”我微微一愣,暗道難怪瞅老頭有點眼熟,敢情是馬征的老子,一想到馬征的老子,我腦海中一瞬間出現一抹規模宏大的勢力圖,馬征能夠在京城耀武揚威得益於肯定得益於麵前這位老者,韓飛能把買賣做到國外,同樣和老頭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想到這兒,我馬上從床上爬起來,表情真誠的朝老頭打招呼:“馬伯父您好,我是..”老頭擺擺手,聲音乾澀中帶著沙啞的開腔:“辛苦你啦孩子,我都聽小飛說了,為了馬征的事情,你連夜從羊城趕過來,剛剛還和對方發生了衝突,我替犬子向你感謝,他能交到你和小飛這樣的朋友,是他的福分。”我微微彎腰苦笑:“您快彆這麼說,其實我啥忙都沒幫到。”老爺子抻手扶住我的胳膊,語重心長的開口:“好孩子,來的路上,我聽小飛大概說過你的事情,目前是在羊城發展對麼?我正好和那邊的老熊、老季都是關係不錯的朋友,晚點我會幫你打電話,委托他們在允許的情況下予以你一些幫助,至於馬征的事情,你儘力而為就好。”跟我說話的時候,我才注意到他手背上還粘著輸液的那種膠帶,顯然老頭剛從病床上爬起來沒多久。韓飛朝我擠眉弄眼的暗示:“朗朗啊,來之前馬伯父已經給他在羊城的一個朋友打過電話,他那位朋友連夜找你們在羊城那個姓郭的競爭對手談了話,短時間內,頭狼在那邊的生意絕對風調雨順。”“啊?太謝謝您勒。”我再次朝老頭深鞠一躬。“應該的,你來幫馬征是出於友情,能力範圍內,我給予你照顧,也是出於友情。”老頭歎口氣道:“是我教子無方,才會讓馬征養成這種驕傲跋扈、橫行霸道的性格,所以這次懲罰,對他來說也是件好事,但站在父親的角度上來說,我隻有這麼一個孩子,誰能解救於他危難之中,我馬龍絕對念他一生。”聽到老頭的話,我禁不住在心底誹謗,你特娘的一邊跟我說“儘力就好”,一邊又暗示我要是能幫到你,往後好處大大滴,這特麼不是故意拿人嘛。見我悶著腦袋不言不語,馬龍輕輕拍了拍我肩膀頭道:“小朗啊,你先休息,養足精神再和對方談,能談到哪一步,伯父都不會怪你,隻要您儘力,我心裡都跟明鏡似的。”我“咕嚕”一聲吞了口唾沫,差點沒忍住罵娘,老家夥玩的真高明,先捧後殺,這意思不就是告訴我,我要是敢出工不出力,以後就特麼等著挨收拾吧。我思索片刻後開口:“馬伯父,我想問下,咱這邊最大的接受限度是什麼?相信對方的要求,您來的時候,飛哥肯定也說了,不知道咱這邊的尺度,我也不好把握應該如何談。”“馬征有錯在先,道歉是應該的,但讓孩子跪在大街上,彆說他自己了,我這個當父親的也覺得無光。”馬龍深呼吸一口氣道:“我的意思是馬征可以磕頭賠罪,但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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