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這麼榮幸嘛,大哥貴姓呀?”張小可狐疑的打量我幾眼,隨即再次將目光投向孟勝樂。“免貴姓孟。”孟勝樂惜字如金一般的回應,隨即側頭看向我道:“朗朗,你跟瘋子去個電話,告訴他緬d那邊的貨,趕緊拋了吧,邊境事務部現在查的特彆嚴。”“好嘞,哥。”瞟了眼越裝越上癮的孟勝樂,我立即笑盈盈的起身,隨即朝著哥幾個道:“招呼好咱可可姐哈。”張小可也立即站了起來:“等我一下,我正好想上個衛生間呢。”幾分鐘後,我倆來到燒烤店裡麵的簡易衛生間,她去上廁所,我則掏出手機裝模作樣的打電話。可能是聽到我掛電話的聲音,衛生間裡的張小可嬌滴滴的喊了一聲:“王朗..”“啊?咋了可可姐。”我回頭應了一聲。張小可挪揄的輕咳兩聲道:“你能不能來門口替我站下崗,衛生間的門關不上。”“行啊。”我攥著手機走到衛生間門口,同時編輯了一條短信給孟勝樂發過去,示意他繼續裝逼到底。很快孟勝樂給我回複一條信息:裝逼真是個累挺活。很快衛生間裡傳來“窸窸窣窣”的水聲,當時就給我聽的耳朵支棱了起來。對於男人而言,赤條條的妹紙站在麵前可能不一定有多大的殺傷力,但那種類似於“偷窺”的小舉動卻格外能夠刺激神經,我禁不住在心裡暗暗念叨,真特娘的是個妖女。半分鐘左右,衛生間裡傳來一陣抽水馬桶的聲音,緊跟著張小可拽開門走了出來,不知道是腳跟沒站穩,還是鞋子的根兒太高,往出走的時候,張小可突然身子前傾,徑直朝我撲了上來。我眼疾手快,一把攬住她的嫩腰。“哎呀,嚇我一跳,地麵好滑啊。”倒在我懷裡,張小可小臉臊紅的輕拍胸口嬌嗔:“什麼破地方嘛。”“沒事吧?”我笑眯眯的問了一句。她並沒有馬上從我懷裡掙脫出來,反倒深呼吸一口,朝著我臉頰吹氣:“我不管,今晚上為了你,我可是同時得罪郭江和我老公,你得賠償我。”“要不?我擱這兒先賠你點利息?”我哈哈一笑,左手攬著她的腰肢,右手在她臉頰輕輕捏了一下。這妞的小臉蛋不光長得帶勁,摸起來也格外的光滑。“這裡呀..”張小可的舌尖在唇邊輕輕舔舐,眼神中越發春意盎然,身體再次故意我懷裡拱了拱,湊在我耳邊低喃:“萬一讓人看見怎麼辦,怪難為情滴。”我歪了歪脖頸,嘴巴故意朝她的紅唇方向挪動幾分,笑盈盈的出聲:“那怕啥,你不說了嘛,就喜歡追求刺激。”“可是..”張小可捏在我衣領上的小手愈發用力,而我攬在她細腰上的左手也慢慢朝下移動幾分。“誒,朗哥,大哥讓你出去一趟。”就在我倆嘴巴越來越緊的時候,腦後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錢龍賤嗖嗖的朝我擺手。“得,利息收不成嘍。”我吐了口濁氣,“啪”的一巴掌拍在張小可渾圓的大腿上,故意輕捏一把,隨即鬆開她,壞笑著吧唧嘴:“褲子質量挺好的哈。”她竭力裝出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樣子,捋了捋側臉的秀發,輕抿嘴角:“那當然嘍。”簡單整理一下淩亂的衣裳後,張小可語氣很隨意的問我:“朗朗,你大哥是做什麼的?”“我是乾什麼的,他就是乾什麼的,隻不過我是替他打工,我告訴你個秘密哈,外麵人都以為我和青雲國際的王莽關係好,其實並不是,真正跟王莽關係好的是我大哥,他是王莽的親表弟,這個秘密你可千萬彆告訴旁人哈。”我豬哥一般的吸了吸鼻子,盯著她的翹臀努嘴:“可可姐,待會喝完酒,咱倆換個地方再續前緣唄。”張小可對著鏡子梳頭,眼裡閃過一抹厭惡,不過稍縱即逝,嬌滴滴的輕歎:“今天就算了吧,我喝完酒以後沒狀態,而且肚子還有一點點疼。”“好吧。”我頓時間失望無比的歎口氣。幾分鐘後,我和張小可若無其事的回到酒桌。孟勝樂看了我一眼道:“給瘋子說完沒有?”“嗯。”我恭敬的點點腦袋,然後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張小可,故意往她感興趣的話題上聊:“哥,王莽大哥那邊你這次還跟他碰個麵不?碰麵的話,我明天幫你安排一下。”“不用了,我和他前幾天剛在科威特一塊釣過魚,該聊的都聊完了。”孟勝樂佯裝思索的模樣沉默片刻後,擺擺手道:“這次我來羊城的事情,你們不要聲張,還和以往一樣,外人麵前,我繼續裝你的手下,我就想暗暗觀察一下增城區那邊的工程進度。”“明白了!”“是,大哥!”我們一桌子人很是默契,齊齊站起來應聲。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我們在演戲,我自己都快當成是真事兒了。“行了,彆客套了,坐下喝酒。”孟勝樂很有派的擺擺手,朝著張小可舉杯:“不好意思哈美女,剛才我正和兩個米國的朋友在談生意,有所怠慢,這杯我敬你。”我撇撇嘴低喃,還尼瑪米國,你咋不吹你月球上還有朋友呢。“哇,孟哥好厲害呀,在米國都有生意。”張小可的眼中立時迸發出小星星,殷勤的起身端著酒杯跟孟勝樂輕碰一下。孟勝樂貌似矜持的歎息:“討生活而已,沒辦法啊,他們幾個不長進,凡事都得我親力親為啊。”“孟哥真辛苦。”張小可輕努嘴角,幽幽歎了口長氣:“我爸爸也是這樣的,為了家裡能夠越來越好,整日東奔西跑,奈何我和我哥都不懂事,除了揮霍就是在外麵瞎玩。”“嗡嗡..”這時候,我手機震動起來,我掏出來看了一眼,是白老七的號碼,馬上朝哥幾個使了個眼神後,走到旁邊接起:“喂,七哥。”白老七聲音沉悶的說:“你發那張照片我對比過了,確實是唐缺的車,他今晚上就住在工地,我倆剛剛還聊了幾句,還有個事兒跟你說,明早上工程正式動土,王莽的意思是讓你盯一下。”我想了想後道:“行,我現在就過去,關於家裡的內鬼,我現在越琢磨腦袋越大,你歲數大,幫我一塊分析分析。”白老七當即破口大罵:“草擬爹得,你是真拿我當年輕小夥子使喚啊,這都快特麼四點了,你能不能讓老子歇歇..”我舔著嘴角淺笑:“我這點小難題,最少值二百萬。”“歇不歇那都無所謂,你遇上難處了,我當哥的怎麼也得幫幫忙,二百萬打卡哈,彆拿現金,怪紮眼得。”白老七的態度瞬間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跟哥幾個和張小可打了聲招呼後,我讓王鑫龍開車陪我直奔增城區。車子走到一半,孟勝樂給我打來電話:“他朗爹,這小娘們八成真以為我是你大哥,要跟我單獨喝會兒,老子咋拒絕啊?”“你們這會兒擱哪呢?”我壞笑著問道。孟勝樂壓低聲音道:“在她房間呢,她說要洗個澡,老子這會兒怎麼突然有種被嫖的感覺呢?”“彆控製,該咋地咋地。”我打了個哈欠道:“可以含含糊糊的表現出你和王莽關係不一般的樣子,但不要太刻意,那娘們是個人精,稍有不對勁,馬上就能看出來,你表現的越朦朧,她越深信不疑。”“月朦朧,鳥朦朧唄。”孟勝樂抽口氣問:“關鍵我真把她睡了,會不會鬨出啥幺蛾子啊?”“不會,羊城這幫大咖都知道我和王莽關係好,但誰也不知道他為啥跟我關係好,其實我自己都不明白王莽為什麼會對我另眼相看,中間突然蹦出來你這麼個大哥,也算合情合理。”我篤定的念叨:“你該咋玩咋玩,這幫人想借著咱們鑽進增城區,咱也可以先借著他們發展點有用的關係,互相坑唄,坑著哪個算哪個,不知道咋演,就跟阿生聊聊,他是這方麵的行家。”孟勝樂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哼唧:“得,以後元元是小鴨鴨,我特麼是大鴨鴨,為了咱頭狼家,我也算徹底貢獻了自己這一褲兜子的精華。”我忍不住臭罵:“你快滾你奶奶個哨子的吧,這麼裝逼,你不怕天打五雷轟啊,老子是本來是給自己準備的暖床客,便宜你狗日的了。”張小可以及她背後的勢力,絕逼拿我們這幫人當成沒見過女人的盲流子了,使出這麼一招低端的“美人計”,既然他們想演,那我索性配合著演。人生一場戲,何處不畫皮。正說話時候,手機那邊隱約傳來張小可的嬌喃聲。孟勝樂馬上話鋒一轉,裝的跟個人似的嗬斥:“總共三五百萬的小事兒,你自己擺弄不明白嗎?老打什麼電話打,掛了吧!”盯著掛斷的手機,我抓了抓後腦勺,心裡泛起一抹醋意:“白瞎那麼好的一台炮架子嘍。”另外一邊的王鑫龍,瞬間加大腳下的油門,發動機的轟鳴聲驟然“昂”的一下泛起。我嚇得慌忙握住把手咒罵:“誒臥槽,你慢點著爹,每回坐你的車,我特麼都有一種想給自己燒紙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