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我馬上回頭朝著李新元吆喝。“你忙你的,他交給我。”段磊突兀站起來,替我攙住張星宇朝我擺擺手。張星宇臉色潮紅的倚靠在段磊的肩頭,皺著眉頭低吼:“趕緊得,彆**矯情昂,不然老子這半斤毒酒白瞎了!”“拜托了磊哥。”我抽了口氣,懇求的朝段磊雙手合十鞠了一躬後,接著拔腿就朝酒店門外跑去,邊跑邊撥通王嘉順的號碼:“給我定位鴨梨!”“明白!”王嘉順利索的應聲。半個小時後,荔灣區某條步行街的一間火鍋店門口,我見到了王嘉順、劉祥飛、蘇偉康和聶浩然。四人清一水的剃成了精神的板寸頭,身著一模一樣的黑色運動裝、白色運動鞋,斜肩挎著一個草綠色的帆布包,棕木色的槍托若隱若現的露在包外,除了蘇偉康脖頸上還掛一串佛珠以外,幾乎瞅著個孿生兄弟沒什麼兩樣。“人在裡麵呢?”我舔了舔嘴唇問。“嗯,206房間,屋裡大概八個人!”王嘉順昂頭指了指樓上回答。“全部乾廢!”我吐掉嘴裡的煙蒂,聲音冷冽的開口。說完以後,我徑直邁步走進了飯店。找到206包房,隔著門板就聽到裡麵一陣嘻嘻哈哈的歡笑聲。我抬腿“咣當!”一腳將門踹開,歪著脖頸闖了進去,草草掃視一眼,正好看到手臂上打著石膏的鴨梨。屋內圓桌旁邊坐著的**個人同時一愣。“臥槽特麼的,王朗!”鴨梨第一個反應過來,“蹭”的一下站起身,同時抄起麵前的酒**。“呼啦呼啦”一桌子小青年也紛紛躥了起來,其中還有兩人直接把手摸向腰後。“嘣!”一聲沉悶的槍響泛起,一個試圖掏槍的青年胸脯上暴起一團血霧,慘嚎的跌倒在地上。蘇偉康兩手拖著一杆被鋸短槍管的五連發,麵無表情的摸了摸自己脖頸上戴著的佛珠獰笑:“一手拿槍,一手攥香,遇籃子開槍,遇佛珠燒香,自己悟自己到底算個啥!”“草泥馬得,都給我抱頭跪下!”“靠邊跪一排!”王嘉順、聶浩然也迅速闖進包房,齊刷刷的舉槍吆喝。劉祥飛最為簡單粗暴,直接兩步跨到一個青年的跟前,薅住他的頭發直接“咣”的一下按在銅鍋的鍋壁旁。“嗤”“啊!”皮肉和滾蛋的抹擦在一起,瞬間爆出一抹被燙熟的肉香味,而那個倒黴的小夥則發出陣陣慘嚎聲。鴨梨咬著嘴皮,精神驚懼的厲喝:“王朗,你你你要乾什麼!”“你馬勒嗶,跟我對話!”王嘉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鴨梨的麵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摑在他腮幫子上,同時攥著五連發戳在他的額頭上,居高臨下的獰笑:“你特麼號稱輝煌公司的猛將啊!”麵對黑漆漆的槍管,咽了口唾沫嘀咕:“朋友,有什麼事情,咱們完全可以”“嘭!”王嘉順槍口下移,毫無征兆扣動扳機,一槍嘣在鴨梨的大腿上。“哎呀”鴨梨疼的直接從椅子上跌下來,表情痛苦的捂著大腿乾嚎。“嘭!”王嘉順抬腿就是一腳踹在鴨梨臉上,單手揪住他的衣領,斜眼撇嘴:“是你開車撞的大龍吧?”“大哥,大哥完全是誤會。”鴨梨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很沒義氣的回頭指向坐在他旁邊的一個青年吆喝:“開車的是他,我當時隻是讓嚇唬嚇唬,並沒有想過”“嘣!”沒等他說完,王嘉順再次叩響扳機射在鴨梨的另外一條腿上,鴨梨的雙腿頃刻間被鮮血給浸紅。隨即抓起桌上的茶壺“嘭嘭”兩下砸在他頭上,扭頭朝著那個青年道:“你開的車?”那青年聞聲,臉色驟變,磕磕巴巴的搖頭:“大哥,我我是聽鴨梨哥命令踩得油門。”“對於廢話!”劉祥飛從兜裡掏出一把西餐刀,直接薅住青年的衣領,往自己懷裡一攬,刀尖“噗”的一下紮進青年的腮幫子上。“啊!”青年疼的一把推搡開劉祥飛,趔趄的跌倒在地,來回打起滾來。我從桌上抓起煙盒,點燃一支,叼在嘴裡,邪笑著出聲:“鴨梨,我也不難為你,給你領導打個電話。”“好,我打,我這就打,給敖總打行嗎?”鴨梨摸出來手機,帶著哭腔,語無倫次的望向我。“不管誰吧,隻要輝煌公司主事的就。”我點點腦袋。幾分鐘後,鴨梨的電話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喂,什麼事情?”“敖總,王朗要跟你對話”鴨梨眼淚汪汪的將手機捧給我。我沒有接手機,淡撇撇的朝著手機出聲:“從今天開始記得給鴨梨養老,還有,以後你派一個人過來,我滅一個人,不信咱們走著瞧,看看到底是你家不要命的狠人多,還是我手底下亡命徒凶!”“王朗,有什麼事情,咱們完全可以坐下來聊,你應該很清楚的,我對你們沒有惡意,鴨梨的事情發生以後,我一直都在積極聯係王者商會的人,希望能夠跟你們冰釋前嫌,你看這樣好不好,我給你們一筆賠償款”手機裡,敖輝急躁的出聲。“你能給多少?”我吐了口唾沫笑問。敖輝扯著嗓門道:“五百個,哦不八百個也可以,還有你那位受傷的小兄弟全部治療費用,我都可以雙倍的補償。”“八百個,夠你下半身養老送終了吧?”我陰嗖嗖的一笑,衝著鴨梨努努嘴。“王總,朗哥我就是個聽命乾活的,您不能”鴨梨馬上意識到了不對勁,不安的往後挪動身軀。“全部乾廢,雙手雙腳都給我砸碎!”我抬腿一腳踹在鴨梨的臉上,驟然提高調門。說完以後,我朝著掉在地上的手機輕蔑的出聲:“敖輝,你記住我的這句話,山城隻要有任何閃失,我豁出去命不要,也一定安排人炸了你們在瑞麗的總部,想乾想玩,我隨時歡迎!”“王朗,王朗!”電話裡傳來敖輝的喊叫。我沒有再多理會,輕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襯衫領口,雙手插兜的直接走出包房。幾分鐘後,包房裡傳來一陣哭爹喊娘的慘嚎聲。與此同時,我撥通了王莽的手機號。電話剛一接通,王莽就聲音嚴厲的叱責我:“你搞什麼飛機?當著那麼多人麵前給郭海下肚,你是不想好了吧?”我笑嘻嘻的敷衍:“哥,中毒的不光郭海,我半輩子兄弟現在也在搶救,那毒究竟是怎麼來的,我們也在徹查當中,您放心,隻要一出結果,我肯定第一時間給您答複。”“少給我來這套,你這會兒跑哪去了?你們酒店開業,你這個主事人不在?”王莽沒好氣的罵咧:“趕緊回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酒店是我的子公司呢。”我賤嗖嗖的打趣:“哥,您能者多勞嘛,我處理點小麻煩就回去。”“我算特麼看出來了,你個小狐狸精,今天就是打著讓我替你扛黑鍋的想法是不是?”王莽楞了一下後,歎口氣道:“雖然你今天這事兒乾的挺操蛋,不過屬實挺解氣,不管你在乾嘛,速度給我稍微放快點,我待會要飛國外。”“好嘞”得到了王莽的保證,我知道酒店那頭肯定不會出任何問題,馬上眉飛色舞道:“哥,回頭我把我內個長得特彆像你的朋友介紹給你認識一下唄,說不準你倆也能一見如故,她是乾紅的,特彆有才,要不您也受累包裝她一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