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扯了,我都不知道葉致遠跟熊初墨到底啥關係,萬一倆人之間有貓膩,你說到時候我多尷尬?”我沒好氣的擺手道:“況且,我現在覺得熊初墨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傻甜白,這小妞恐怕也不是道簡單的菜。”“擦,大哥屬饕鬄的,啥菜都敢往嘴裡塞。”劉博生伸了個懶腰道:“等我處理完我師叔的事兒,必須好好研究這小妞一下。”半個小時後,我回到酒店,剛一進門就看到老黑楊解放正帶著幾個小年輕擱大廳裡踢正步。幾個小年輕我也不陌生,全是剛剛入夥的那群江西老表,剃著禿瓢頭的譚光輝套著一身寬鬆的保安服,繃著臉嘟囔:“我尼瑪一個看停車場的選手,你讓我踢這玩意兒有意義嗎?”“酒店文化,企業文化,懂不懂?”楊解放操著字正腔圓的普通話皺眉:“老板讓我負責保安部,我就得給老板帶起來這一攤!”“次娘得酒店文化..”譚光輝斜楞眼睛小聲咒罵。聽到兩人鬥嘴,我笑盈盈的走過去出聲:“老黑最近覺悟越來越高嘛。”楊解放馬上轉過身子,聲音洪亮的朝我敬了個軍禮:“老板好!”譚光輝也馬上走過來朝我懇求:“老板兒,給我們換個部門吧,跟這個碎嘴似的黑煤球一塊乾活,我賭氣得慌,實在不行,你讓我去擦馬桶,打掃衛生都可以。”“說什麼呢,老板那麼忙,哪有時間管你這些爛攤子。”楊解放仗著自己膀大腰圓,輕搡一下譚光輝,衝我點頭哈腰的梭著大厚嘴唇道:“老板你放心,開業前奏在李經理的帶領下,正有條不紊的進行。”他正說話時候,我腦後傳來李新元的聲音:“誒,花瓶擺這邊,對對對,那邊的條幅你彆橫著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