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時候就是那麼的自相矛盾,不知道的事情渴望知道,可知道以後沒能力改變,又會變得無比焦躁。之前我們和外麵的世界失聯,我雖然火急火燎,但最少能穩住自己的心態,當從大嘴口中得知風雲來到山城後,我就徹底坐不住了。風雲是什麼人物?那可是在果敢老街敢直麵開槍殺人的橫主,並且財力和背景肯定也達到了相當的地步,如果讓他誤以為我想耍賴或者玩心眼,到時候遷怒於其他兄弟,後果真的不堪設想。我躁動不安的在屋裡來回踱著步子,腦海中不停琢磨應該怎麼樣讓人給風雲帶出去口信,對於風雲那種段位的大拿來說,時間就是鈔票,他從山城逗留的越久,意味著暴走的可能性越大。彆的不說,單憑上次他借給我那倆亡命徒的凶狠程度就不難看出來他的能耐,萬一真給他惹火了,家裡麵除了三眼以外,根本就沒有真正能拿得出手的猛人。思索良久後,我回頭望向大嘴問:“嘴哥,你家裡人啥時候還能還探監?”大嘴想了想後回答:“怎麼也得下個月,不過我估計下個月應該沒人來看我,你也知道我家是崇市的,家裡人來看我一回費老勁了。”“麻痹的,那咋整!”我惱怒的一腳踹在牆上,抓狂的揮舞幾下手臂。突兀間我明白過來,林昆為啥非要把我丟進重刑號,並且還不允許我和外界接觸,他就是害怕我的心境會受到影響,人這玩意兒都是情緒動物,隻要心情好,癌症患者能夠活到**十歲不是奇跡,心情不好,自己給自己氣死的例子也不少。錢龍遞給我一支煙低聲安慰:“朗朗,你彆著急,咱再慢慢想辦法。”“要是能想出來辦法,咱倆早特麼出去了。”我惱火的咬著煙嘴跺腳。就在這時候,房門“咣當”一聲打開,白老七被兩個管理員帶了回來。見到管理員,我下意識的將煙攥在掌心裡,雖然我們從屋裡抽煙不是啥秘密,但基本的尊重還是要有的。幾分鐘後,管理員鎖門離去,白老七挑動眉梢瞟視我和錢龍輕笑:“你們好像在偷懶。”錢龍語氣不善的懟了一句:“偷懶不偷懶,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嗎?你還真拿自己當師父了?我跟你說哈姓白的,咱倆之間的交情全被你昨晚上蹬我那一腳給毀了。”“小孩子脾氣。”白老七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框,側頭望向我,一語雙關的問:“你怎麼了?想清楚了嗎?”我明白他指的“想好了”是什麼事情,遲疑幾秒鐘後,朝著廁所的方向努努嘴,隨即率先走了進去:“皇上,你和大嘴彆進來,我跟白哥聊點秘密,替我盯著點管理員。”十幾秒鐘後,白老七叼著小煙晃晃悠悠走進來,看起來心情很是不錯。我瞟了眼外麵,含含糊糊的出聲:“白哥,忙我能幫你,但你得答應我兩件事情。”“你說,能做到的,哥肯定不會含糊。”白老七彈了彈煙灰,用自己身子擋在門口,儘可能不讓錢龍和大嘴聽見我倆的對話。我深呼吸兩口,翹起兩根指頭道:“第一,如果你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