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外表狐媚不羈,實則骨子裡卻異常的保守。她們會誘惑懂勾引,幾句無傷大雅的玩笑話可能就把男人搞的麵紅耳赤、心跳加速,但本質裡卻從未有過逾越雷池的半步行徑。譬如現在的張帥就是這種人,她在山城聲名顯赫的年代我沒趕上,也不知道這妮子究竟經曆過什麼又品嘗過什麼,但此時被那個葛川的青年攬住腰杆,馬上不適應的往旁邊掙紮。葛川左手放在張帥的肩膀頭,右手攬住她的纖纖細腰,嘴角上翹:“帥姐,你是感覺我這個級彆的紈絝不夠資格跟您共舞一曲嗎?看不起我唄?”張帥已經憋紅的臉蛋,泛起一抹往常都沒有的嚴肅出聲:“葛先生,跳舞不是需要聚光燈和音樂嗎?再者說了,我手笨腳拙,真不會跳什麼舞。”葛川保持現有的姿勢沒有動彈,隻是攬住張帥腰肢的右手,不老實的又朝她的懷心處延伸一點點,笑眯眯的說:“我這個人最享受沒有伴奏的空舞,不知道張小姐是否願意賞臉?”張帥抿著嘴角,竭力掰開葛川摟在她蠻腰上的手指,順勢往後退了兩步,並沒有像平常被輕薄的女人一般大哭大鬨,仍舊如同個大家閨秀一般的歉意出聲:“抱歉葛先生,我不會跳舞。”葛川被張帥推了個踉蹌,站在他旁邊那個剃著板寸頭的男子皺著眉頭就往前跨出去一步,看架勢是打算伸手拽張帥。這時候韓飛正好往前踏出去一步,抬手抓住葛川放在半空中的手掌,笑盈盈的開口:“葛先生,我這個妹妹不懂事,您千萬彆跟她一般見識,有什麼需要賠不是地方,我替她道歉。”葛川揚眉輕笑沒有作聲,而他旁邊那個剃著板寸頭的青年則冷冰冰的懟了韓飛一句反問:“頭狼旅遊公司和夜總會是你名下的產業麼?你替她賠不是有效果嗎?”葛川裝腔作勢的摸了摸眼角的淤青,朝著板寸青年嗬斥:“靈貓,我說過多少次了,要與人為善,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報之以歌,怎麼一點不長記性呢。”“是,公子!”被稱作靈貓的板寸頭馬上規規矩矩的杵在旁邊。瞅著這倆人裝逼不嫌累的架勢,我忍不住在心裡咒罵,新中國都特麼成立多少年了,從哪又蹦出來這麼一對貌似滿清穿越而來的遺老遺少,當然這樣的想法,我隻敢在心裡滾動一番,臉上絕逼沒有任何表現。葛川吸了吸鼻子,笑嘻嘻的望向韓飛道:“韓總,看來你們並沒有想談的誠意,那咱們就下次再見吧,替我轉告小智一聲,該給的麵子我給到位了,咱們後會有期吧。”韓飛忙不迭開口:“葛先生,您..”張帥輕輕靠了靠韓飛的胳膊,表情認真的望向葛川懇求:“葛先生,我們今天求您,就是想談這件事情,我不知道具體什麼地方得罪了令尊,會對我這樣一個弱女子抬起鍘刀,如果我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請葛先生明示,需要我做什麼的..”說到這兒的時候,張帥沉寂幾秒鐘後,臉頰浮現一抹難以形容的苦澀笑容:“我肯定不會拒絕,我張帥不過是個世俗女子,能夠拿出來的除了賠償就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