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3 最痞的語氣喊出最燃的話(1 / 1)

頭狼 尋飛 1565 字 2個月前

電話裡先是一片嘈雜,就在我以為這妮子可能打錯的時候,她才喘著大氣出聲:“王朗,你回國沒有?”“還沒呢,咋了?”我實話實說的回應。陳姝含暴跳如雷的喊叫:“老娘被人欺負了,這會在渝中區白象街附近,你趕緊幫我喊幾個幫手!”我毫不猶豫的說:“成,你等著昂,我讓波姐或者皇上馬上跟你聯係。”“咦?”陳姝含沉默一下問:“你怎麼不問我什麼事情。”我樂嗬嗬的說:“問不問有區彆嘛,該幫還得幫,再說了再咱哥們之間不問對錯,隻談遠近,擱山城欺負你,那不是甩我耳刮子嘛,您老就請好吧。”“好兄弟,姐沒白疼你。”陳姝含立馬滿意的笑出聲:“不過這次得罪我的這個混賬有點棘手..”“用咱們緬d話說,那都不叫事兒,除了輝煌公司,山城還特麼有對手嘛!”我沒正經的應了一句後,掛斷電話馬上給錢龍編輯了一條信息,讓他抓緊時間聯係陳姝含。這回小佛爺仗義出手,我正犯愁不知道應該如何報李投桃,陳姝含瞬間給我拋過來一個大枕頭。可命運這玩意兒,有時候就是這麼操蛋,該遇的難一次不會缺,該經的坎一道不能少,假如我今天沒有接陳姝含的電話,又或者我是安排盧**去處理這檔子事兒,可能後麵的一切都不會發生。此刻的我和陳姝含都不知道,正是因為她的這通電話,直接給我們拖進了一條泥濘無比的險途。放下手機,我哼著小曲,無比輕鬆的托著下巴頦繼續瀏覽車窗外的美景,黑哥和呂兵鬼鬼祟祟的躲在後排不知道在研究什麼,王鑫龍一臉便秘表情的踩著油門,我們這個小分隊距離果敢老街越來越近。進城以後,黑哥拍了拍我肩膀道:“閒著也是閒著,要不先去集市看看唄。”“行啊。”我無所謂的點點腦袋,幾分鐘前,星辰剛給我打來電話,說是那個大老板在處理事情,估計得吃晚飯的時候才能跟我們碰上麵。王鑫龍將車子靠邊停下,表情認真的朝我們出聲:“去集市的話,咱們儘量還是彆開車,那塊魚龍混雜,萬一招惹上什麼人注意容易得不償失。”呂兵揪了揪眉心不屑的說:“咋地,這邊難道還有敢攔路搶劫的啊?”王鑫龍豁牙冷笑:“攔路搶劫算啥,當街殺人越貨的都有,尤其是到了街子天,什麼樣的牛鬼神蛇都能見到,什麼城防軍、山兵、叛軍,越n幫,還有不少大老板養的私人保鏢什麼的應有儘有,這段日子城防軍還算比較有力度,我記得前兩年越南幫當街跟山兵乾仗,打的不比電影裡的畫麵感差。”“需要換點錢不?”黑哥直接打斷他的話問。王鑫龍擺擺手:“不用,緬北地區的主要貨幣就是人民幣,這塊華人特彆多。”說話的功夫,我們幾個從車裡蹦下來,跟在王鑫龍的身後溜溜達達的朝集市方向走去。遊走於人頭攢動的街頭,我的心情也不自覺變得好很多,時不時拿手機拍幾張照片保存起來,準備晚點給江靜雅發過去,想到江靜雅,我心口就忍不住發酸,沒跟我以前,這丫頭活的無拘無束,像是一隻快樂的大天使,自從跟我建立了關係,她的翅膀就好像被徹底剪掉了,每天的生活都在圍繞如何幫我進行。我掏出來手機,看了眼用江靜雅相片做成的屏保,自言自語的喃喃:“這次回去,說啥得帶你出來瘋跑幾天。”果敢所謂的集市,其實就跟國內很多小縣城的農貿市場差不多,沿著街邊搭起一頂頂小帳篷就地販賣,擠在人群中走去,隻見一個小攤接一個小攤,各形各色的小商品、土產品、風味小食品琳琅滿目,很有一番原始易物的情趣,隻不過規模更大,人流量更廣。人群中,許多身著民族服裝的山民來回穿梭,我們甚至見到不少舉著小旗的旅行團和很多金發碧眼的老外。路過一家賣野獸的小攤子,黑哥很是感興趣的蹲下身子:“臥槽,居然還有賣穿山甲、土獾得?”王鑫龍耷拉著眼皮,沒什麼興趣的呢喃:“碰上街子天,也就是趕集日,遇上賣孟加拉虎骨的都不稀奇。”跟黑哥的小孩子心性不同,呂兵仰望一眼四周,拽了拽王鑫龍胳膊問:“哪塊有賣槍械零件的?”王鑫龍趕忙比劃了個“噓”的手勢道:“哥,咱小點聲行不,那玩意兒畢竟不是柴米油鹽,讓城防軍聽見肯定得找麻煩,彆著急,賣那些玩意兒的攤子會有特殊標誌,看到我會喊你的。”隨便買了點零食,我們幾個老爺們擠在人山人海的街道裡繼續閒逛。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發現前麵的人變得愈發茂密,而且大部分人都停駐腳步不往前走,隱約間聽到人群的前麵傳來一陣叫罵聲和低嗚的哭嚎聲。王鑫龍踮著腳尖看了幾眼,隨即朝我們幾個道:“前麵估計打架了,咱們繞道走吧。”“看看唄,看看這邊的社會人是啥樣。”黑哥咧嘴一笑,說話的當緊已經如同泥鰍似的擠進了人堆裡,我和呂兵都沒喊住他,隻得被動的也跟著擠進人群裡。擠進去一看,才發現是個賣山貨的老頭跟兩個二十來歲,長得虎背熊腰的小夥在撕巴,準確來說,應該是老頭在被那兩個青年推搡,小攤被掀翻了一地,野雞、兔子,還有好幾種我叫不上名字的小獸屍體亂扔一起。老頭抻手拽著一個留短頭的青年胳膊,用國語喊叫:“犀牛角真的已經賣給彆人了,人家待會來拿貨,求求你們還給我吧..”旁邊一個染著黃不拉幾的毛的青年,操著嘰裡咕嚕的鳥語咆哮:“褲鎖達勒..”我歪著膀子靠了靠王鑫龍問:“倭國人?”王鑫龍點點腦袋:“果敢附近有日企,碰上倭國人也正常,而且日企和軍政府之間有很多貓膩,倭國人從這頭一個個賊**囂張。”老頭被推了個踉蹌,繼續哭喪著臉拽住對方哀求:“我沒收你們錢,也不要你們錢,你們把犀牛角還給我吧。”“西內!”染黃毛的家夥,猛的抬起腿,一腳踹在老頭的胯骨上,老頭直接摔倒在地上,拍打著地麵,無助的朝著周圍人哭嚷:“搶東西啦,好心人幫幫我吧..”“哇哈哈。”看到老頭摔倒在地上,兩個倭國混蛋非但沒走,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周圍看熱鬨的人齊齊往後倒退,臉上寫滿了事不關己的冷漠,一些腦袋上扣著國內某某旅行社帽子的年輕人還**嗬嗬的聚在一起評頭論足,甚至有不少人掏出手機、照相機拍照,嚷嚷著要發朋友圈。在今絡高度發達的年代,我們麵前的這一幕從國內可能已經不多見了,甚至於不少狡猾的老外為了來華夏淘金,會操著不標準的普通話高喊“華夏我愛你!”“中國666”,因為他們知道隻要輕輕鬆鬆的喊出這麼兩句話,馬上就有很多傻籃子點讚,刷禮物。但此刻,我們麵前卻實實在在的上演著一幕倆倭國人正在欺負一個操著國語的老頭,而旁邊的圍觀者大多數都是跟老頭使用一樣語言的同胞。“臥槽特個爹得!”王鑫龍吐了口唾沫,悶著腦袋就準備往前紮。呂兵扭頭一把薅住王鑫龍問:“你要乾啥呀?”王鑫龍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氣哄哄的問呂兵、問我:“你們爸多大歲數了?”呂兵橫著眉頭規矩:“彆鬨事,人家都不管,顯著你了?”呂兵的話音還未落下,一道身影已經飛了出去,黑哥宛如一道閃電似的躥了出去,像是單手掐住染黃毛的青年咽喉,接著抬腿就是一記飛腳狠狠的踹在另外一個小夥的肚子上,直接將對方給射出去兩米來遠。“哎喲..”那小子平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半晌,始終沒能爬起來。而染著黃毛的青年一張臉直接漲成了豬肝色,雙眼瞪的溜圓,嘴巴咧的大大,一副無法呼吸的模樣,不停的抻手推搡掙紮。“你馬勒戈痹!”黑哥掄圓胳膊就是一記大耳光抽在他臉上,用最痞子的語氣喊出最愛國的話語:“聽沒聽過,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他是不是華夏人老子不知道,但他說國語,我就認為你在欺負我家老人,來,跪下道歉。”人堆裡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草特麼的,欺負咱華夏無人,揍丫得,大不了就是被遣送到領事館。”“乾他!”“打死狗日得!”馬上又湧動出來二三十號小青年,一個個群情激昂的圍著倆倭國人“咣咣”猛抬腳丫子。黑哥趁亂從人群裡鑽出來,摸了摸鼻頭壞笑:“咱這個民族從來不缺勇士,缺的就是個敢挑頭得。”呂兵偏頭看了一眼,馬上推搡我催促:“快走吧民族英雄,城防軍來了..”尋飛說:四更!順帶求票,謝謝大家。今天是國家公祭日,我們的城市可能不叫南京,但我們的家一定叫中國。重申一遍哈,我不憤青,隻是反感一些瞅見老外就好像過年似的同胞,作踐了自己,抬高了他們。銘記曆史,吾輩自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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