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2 恭候大駕(1 / 1)

頭狼 尋飛 1391 字 2個月前

跟江靜雅正通著電話的時候,房門就被人“篤篤”叩響,門外傳來蛋蛋的喊聲:“朗哥..”電話那頭的江靜雅特彆懂事的開口:“老公你先忙你的,等閒下來再喊我。”望著她那張可人的小臉蛋,我恨不得猥瑣的舔下手機屏幕:“你個妖精,給小爺撩惹上火了,現在讓我去忙彆的,你等我回去的,看我咋收拾你。”掛斷視頻後,我起身將房門打開,蛋蛋和何佳文同樣都套了一身衝鋒衣,站在門外朝我眨巴眼睛壞笑。何佳文抻著腦袋好奇的朝屋裡瞟了兩眼,目光馬上停留在我仍在沙發上一卷衛生紙上,壞笑著吧唧嘴:“哥,你心真大,擱屋裡自娛自樂呢。”“娛你妹,啥事?”我硬憋著邪火臭罵。“彆裝了,房間隔音效果不好,我倆剛剛擱門外都聽見你說話啦。”何佳文捏著鼻子,模仿我剛才的語調:“來嘛,救苦救難的好媳婦,你就幫幫我唄..哈哈哈,我沒想到哥也是這麼有情調的淫兒。”話沒說完,何佳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估計是用力過猛,直接噴出來兩抹晶瑩的大鼻涕頭子。蛋蛋同樣沒正經的掩嘴壞笑:“滾犢子昂,我朗哥就不是那樣的人,我估計朗哥剛才肯定是在背台詞呢。”我尷尬的斜楞眼睛臭罵:“媽賣批,欺負我脾氣好是不是?”“不鬨了。”蛋蛋硬繃住臉,收起來賤兮兮的笑容道:“韓總通知咱們吃飯去呢。”“走吧。”我抽了抽鼻子,逃也似的往門外走,心裡禁不住咒罵,韓飛給安排的什麼破地方,隔音效果這麼垃圾,這下我的無恥估計要徹底在兄弟圈裡傳開了。跟隨韓飛的兩個跟班,我們步行來到酒店附近的一家特色餐廳的包房裡,進去前我迅速給張星宇發了一下地址和房間號。韓飛和之前在高速口接我們的幾個中年人已經提前趕到。簡單介紹一番後,韓飛將我拽到主位上,同時很客套的替我倒上一杯當地特產的“雲南地窖”酒,自己也滿上一杯,語重心長的說:“朗朗啊,因為你們明天要出任務,事情相對比較機密一些,我就沒喊任何朋友,等你回來,我多介紹你一些比較有分量的哥們,到時候我組織組織大家,看看能不能一塊融個小資,在山城給你投家貿易公司啥的。”我立即起身,雙手抱拳笑道:“那就太謝謝我飛哥嘍。”“明天我京城有幾個重要朋友要來,安排你們出境的事兒就交給我公司的副總了。”韓飛莞爾一笑,拍了拍我肩膀,介紹旁邊一個打扮的很精神的中年道:“這是鐘偉,我公司副總。”叫鐘偉的男子馬上端起酒杯:“辛苦王先生了。”“應該是辛苦鐘老哥才對。”我笑盈盈的抿了一口酒,同時擺擺手道:“飛哥、鐘老哥,我提前說清楚哈,不是我端架子不喝酒,因為明天有正事要辦,所以大家都彆灌我們仨。”鐘偉很快嘮嗑的高舉酒杯:“哈哈,王老弟歲數雖然不大,但懂得孰輕孰重,光憑這一點,我就堅信這次任務,老弟一定可以幫我們落實,你隨意我乾了啊。”我沒敢說任何太滿的話,應付的再次輕抿一口酒:“我們竭儘全力。”寒暄一番後,韓飛勾住我脖頸開始講他對這次任務的具體安排:“朗朗啊,出境以後..”半個小時左右,包房門被人叩響,接著一個套著保安服,胖乎乎的年輕小夥推門走進來,客氣的發問:“請問,車牌尾數698的奔馳轎車是咱們這間房的嗎?”當看清楚那人模樣後,蛋蛋和何佳文條件反射的放下酒杯,表現出一臉的驚詫,但二人誰也沒說話,我咧嘴笑了笑,朝著旁邊的韓飛出聲:“飛哥,是咱們車嗎?”“不是。”韓飛直接擺了擺手。“不好意思,打攪了。”保安杵在門外,憨厚的縮了縮脖頸,目光從韓飛臉上停留不到兩秒鐘後,恭恭敬敬的合上門離去。待保安離開,韓飛摟住我肩膀繼續剛才沒說完的話茬。我則心猿意馬的瞟視門外,心裡忍不住誇讚張星宇的膽大心細,剛剛推門進來的保安不是彆人,正是他本人,還彆說這個犢子套上製服的模樣屬實像樣。跟韓飛嘮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這頓酒席才總算結束,送我們回酒店的路上,韓飛始終特彆親昵的跟我聊著閒天,直至接了個電話後,他才歉意的離開。等韓飛一行離開後,我們哥仨站在酒店門口抽煙,何佳文揪著眉頭苦笑:“哥,我聽內個韓飛的意思,咱們出境以後必須得乾仗唄。”我撇撇嘴回應:“光靠嘴皮子就能搞定的事情,他也不至於花那麼大的價錢給咱們從山城請過來,彆多想了,乾仗有專門握槍的人,你倆的任務就是調整好自己的心態。”蛋蛋則好奇的問我:“朗哥,吃飯期間推門的那個保安是宇哥不?我咋瞅著長得那麼像呢。”“就是長得像而已,你宇哥現在擱麗江呢,離這裡十萬八千裡。”我裹了口煙擺擺手打發他倆:“你們先回去歇著,我待會往家裡打個電話。”兩人也沒多問任何,掉頭朝酒店裡走去。我叼著煙卷,乾脆走到馬路旁邊,等了大概**分鐘左右,一台灰色的“邁騰”轎車停到我跟前,駕駛座車窗降下來一半,張星宇露出半張臉努努嘴:“上車。”我剛一拽開車門,就看到劉祥飛和蘇偉康也坐在裡麵,兩人滿臉亢奮的朝我打招呼。上車以後,張星宇駕駛著轎車往旁邊開了十幾米遠靠邊停下,張星宇回過來腦袋衝我賤笑:“他朗哥,你就說我的角色扮演到位不?”我抬手扒拉一下他後腦勺笑罵:“彆扯淡,人認準了吧?”張星宇臭屁的拍著胸脯保證:“操,大哥親自出門,這點事叫事嗎?浩然已經跟上了,你出境以後,咱們儘可能保持每天通話,如果我兩天之內聯係不到你,那就讓哥幾個動手給韓飛綁了。”我想了想後點頭:“儘可能溫柔點。”張星宇斜楞眼睛,拿下巴頦指了指劉祥飛和蘇偉康出聲:“他倆死活要見你,你們嘮嘮唄?”劉祥飛馬上搓著手說:“大哥,我意思是這趟活比較危險,要不..”我咳嗽兩聲打斷他:“勸我的話彆說了,你們有自己的定位,我也有自己的事情。”“呃..”劉祥飛頓了頓,無奈的吐了吐舌頭:“得,那我沒話說了,提前祝大哥一路順風。”蘇偉康從脖頸上摘下來一條玉質的佛牌遞給我,紅著眼睛呢喃:“朗舅,這是我的家傳寶,你帶上,戴上以後絕對可以逢凶化吉。”他這條項鏈我見過,據說是他爺爺傳給他的,平常誰碰一下他都得齜牙瞪眼的要拚命,不想這回竟然要送給我。蘇偉康替我把玉牌掛在脖頸上,不放心的叮囑:“朗舅,前幾天我們幾個也出過一趟境,那邊不比國內,你們萬事一定要小心,有什麼太危險的活,你就讓大林哥和瘋子哥乾。”麵對這啥麅子的一番熱情,我要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可要表現的太過情緒化又更容易讓他們難過,隻能竭力作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拍了拍他後背道:“安了,無非出國溜達一圈,你看你們咋整的好像我要渡劫似的。”從車裡跟幾人一直聊到後半夜,我們才依依不舍的分開。臨下車的時候,張星宇突然表情認真的喊住我:“王朗,我加入咱們這個團夥衝的是你,如果你出事,我會乾掉韓飛,然後毫不猶豫的閃人,所以想讓我給你長期打工的話,儘可能保護好自己。”我愣了一愣,隨即揮舞拳頭威脅:“滾你大爺的,你要敢給老子撂擔子,我回來就揍你。”跟劉祥飛和蘇偉康表現出來的擔憂不同,張星宇其實更為內斂,他很少會說出什麼讓人感動的話,更不會有太過明顯的情緒波動,但行動卻更為乾脆和直接。張星宇豁著兩顆鼴鼠似的門牙,沒正經的挑逗:“哎喲喂,臉好癢啊,好想被人打,太難受嘍,我隨時恭候大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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