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很熟悉了。“這不是我的任務嗎?”莫問暗道。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阻止任何人飛升,雖說不至於消滅所有修道者。可當初莫問也想過這種一勞永逸的辦法。他們會在某個時間點迸發,蓄勢待發,一舉打上去。“應該不會來的那麼早吧。”“就算來了,我也會幫你們的。”“有我在,彆瞎搞了。”這下莫問安心了,隻要自己不出手,那他們就可以放棄對那些小孩的研究唄。莫問也沒想太多,擺了擺手,輕描淡寫的就保證了。“那真是太好了。”“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江陰一喜,莫問應承下來,壓力就小了許多唄。“我保證給張琪琪他們安排一個好的位置。”他也給了莫問足夠的保證。交易,赤果果的交易達成了。全程下來,王平之毫無存在的感覺。他們住酒店,所以道不同,莫問沒有和他們一起回去。獨自一個人又在江邊站了許久。“我都不知道我要搞事情。”“他們怎麼算到的。”莫問不屑的搖著頭。真是一群道行微末還妄圖窺視天機的人呢。他一般情況下都不會算。那種反噬可不是誰都受得了的呢。也不知道那群家夥被反噬的什麼樣了。不過他們把莫問也歸納到那群人當中,就真是瞎了眼呢。因為明天要走。所以李鳶把唐糖送去了老李頭的家。現在她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等莫問回來呢。“去洗個澡。”“我等你。”在莫問進門的瞬間,李鳶關了電視,起身嬌滴滴的說道。風情萬種啊。使得莫問姓什麼都不知道了,傻乎乎的鑽進了浴室。終於熬到了唐糖不在,終於可以過二人世界了。李鳶養了這麼多天,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吧?**無限好啊。讓李鳶又拖著疲憊的身子啟程的。“猛禽姐,你不行啊。”女漢子就是女漢子,把李鳶拽去一邊儘情的調侃著。“滾!”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李鳶羞得很。“到了那邊,懂事一點。”“那裡可不比東海。”“厲害的人有很多。”“遇見麻煩就找江長老給我們打電話。”打鬨歸打鬨,李鳶還是苦口婆心的交代著。唯一的一個好閨蜜,就要離開了。那肯定是不舍的。如果沒有莫問和唐糖,李鳶甚至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該怎麼樣回歸正途繼續下去。失去張琪琪,宛若失去了一根主心骨一樣。“知道了。”“我又不傻。”“而且,我們是兩個人呢。”“誰能欺負我。”張琪琪滿不在乎。反正有莫問在,江家人能拿她怎麼樣。畢竟她一向都是過著背靠大樹好乘涼的日子。“而且,我家裡人知道後,肯定會很開心吧。”張琪琪又悠悠說了句。“唉。”“應該是的。”“快走,要登記了。”李鳶苦澀的笑著,轉移了話題催促著張琪琪。從張琪琪畢業已經好些年了,她都是一個人在東海打拚。局裡的同事都隻知道張琪琪有背景,不是老李頭,是彆的大背景。就連李鳶都不太清楚事情的真相,隻知道張琪琪有藏著很多年的心事。現在她又邁上了一個新的台階,強化著自身的實力。分量越來越足,距離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越來越近了吧。前往京城的飛機,時間比較長。李鳶又打起了瞌睡。張琪琪和墨斷秋細細低語著。王平之和江陰閉目不言。江陰還算是很會辦事,包下了商務艙,沒有外人打擾。在入定中,時間也過的很快。再次踏上京城的土地。最後一場雪過去不久,地上的積雪被保潔人員清理過了。可樹梢,房頂的積雪還沒完全化去。已經有車在門口等著了。眾人還是沒什麼話。不過相比於墨斷秋的淡定,張琪琪就顯得激動了許多,小臉通紅。最終小車駛入那個老人的院子。“福伯,麻煩你了。”江陰恭敬的對他說道。“莫問,這人是高手?”張琪琪急忙湊上來詢問道。她已經開始打聽自己未來生活環境裡的事情了。“很厲害的高手。”莫問笑道。至於多厲害,沒見過他出手,就不知道了。應該隻比王平之差一些吧。“江家在哪裡呢?”張望了一圈,張琪琪嘟著嘴不解的問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然為什麼人家叫隱世家族呢。”莫問輕笑道。他都找了好幾天,張琪琪能找到就奇怪了。“來,我背你。”這座山常年有積雪,李鳶現在身子不適,莫問主動蹲下來說道。李鳶很輕,莫問背在身上沒有什麼感覺。就是哭了維持著自己獨立人設的張琪琪。誰也不知道下一腳踩下去的雪有多厚。常年生活在城市裡的她對這種路況很是不喜歡,時不時就會在雪地裡摔個狗吃屎。“笑什麼笑。”“都快到頂了,還沒看見有房子。”再次爬起來,張琪琪把這個怨氣發泄在了莫問身上。“繼續。”莫問應了聲,繼續走著。有張琪琪和墨斷秋的加入,江陰走的很慢。原本飛行十來分鐘的路,走了兩個多小時。累的張琪琪撐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哪兒有啊。”一覽眾山小,四周都毫無人煙,張琪琪有些絕望了。難道還要翻過幾座山嗎?“走!”忽然,江陰拽住張琪琪的胳膊猛地一跳。王平之也抓住了墨斷秋。“哇哇!”“啊!”穿過結界的這種失重感讓張琪琪嚇得魂飛魄散。“怎麼回事?”“莫問,這是什麼情況。”落地後張琪琪都還沒太適應,急忙詢問著。李鳶眼睛裡也閃著疑惑。明明是跳上去,怎麼到了裡麵又是掉下來呢。“類似於玩遊戲的傳送門,等你們厲害一些就知道了。”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江家的結界是單獨開辟出來的空間。現在給他們解釋也解釋不清的。“這裡的空氣真好啊。”李鳶這種普通人都能分辨出不尋常。“靈氣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