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父女關係(1 / 1)

超級奶爸 小小那個蕭 1049 字 2個月前

“莫問,你去哪啊?”發現莫問一頭重新紮進警局,拽都拽不住,柳子琪連忙詢問道。“找人。”“我倒要看看那個庸醫是什麼用藥的。”剛才李鳶的好印象已經完全消失了,莫問氣呼呼的爬著樓梯。“啊!”“那得去找。”柳子琪一驚,顧不得氣喘籲籲,緊跟在莫問的身邊。多麼可愛的一個小丫頭啊,現在還趴在莫問的肩膀上朝她甜甜的眨著眼睛呢。怎麼就遇見庸醫了呢!頓時又是一股乾勁從腳底板悠然升起衝到了天靈蓋,使得柳子琪傻乎乎的跟著不會坐電梯的莫問一口氣爬到了七樓。“咦,莫問,你怎麼回來了?”莫問剛準備推開門,張琪琪便從裡麵出來了,皺著眉頭滿臉疑惑。“莫問?”這兩個字宛如洪荒猛獸一樣,嚇得李鳶這個小白兔亂了方寸,儘然從椅子上直嗖嗖的摔在了地上。“哎呦。”剛捂著屁股艱難的爬起來,莫問幾人已經進來了。“你怎麼來了。”“琪琪,是你喊來的嗎?”李鳶立馬轉過身來靠在辦公桌上,低著頭怯生生的看著莫問。“不是。”“我找你有事兒。”莫問打斷了她的猜測,冷冷的說道。“找我?”很可惜,李鳶腦海裡刹那間就冒出了千奇百怪的想法。前麵一刻鐘張琪琪才過來苦口婆心的渲染了一遍莫問是怎麼怎麼好,多麼的英勇。早就把莫問塑造成了一個完美的大英雄。恰巧,李鳶這種一直在羽翼下生活的傻白甜剛好吃這一套。俗話說得好。美女愛英雄唄。況且這個英雄除了土一些,卻長得比電影裡的男明星都不差。“你同意了?”李鳶偷偷瞄了張琪琪一眼,發現她不住的使著眼色,李鳶還以為張琪琪早就和莫問談過了,故而勇氣爆發,詢問著莫問。“我同意什麼?”這下莫問更是蒙圈了,眉頭緊鎖。怎麼這個女人看起來也是傻掉的樣子?“哎呀,莫問,我找你剛好有事兒。”“唐糖不是被你接出孤兒院了嗎。”“我這就帶你去辦理領養證明,以後她就是你孩子了。”張琪琪又把莫問推了出去,生怕莫問多說一句話,張琪琪解釋道。“李院長給我打電話了,讓我確定你的身份。”“你以後可要照顧好唐糖啊,你們可是受法律保護的父女倆了。”萬一下一刻,莫問這個一根筋就戳破了她在李鳶這裡精心編織的謊言呢。多好多傻的一個猛禽啊。儘然情竇初開了。“嘖嘖。”不知道老李頭知道後會是個什麼樣的樣子,不過光是想想,張琪琪都覺得異常刺激啊。“孩子?”莫問自言自語著。“老爸!”唐糖恰當的喊了一聲。瞬間,莫問恍惚了。周遭的一切都漸漸的虛化了。忘記了怎麼簽字的,忘記了這裡是哪兒,也忘記了怎麼回家的。從現在回溯,都忘記多少個年月這個詞彙沒有說出口,也記不清一個人待了多久。習慣孤獨後,忽然有了家人。還真的不適應啊。“李鳶姐姐啊。”“你怎麼能這麼孟浪呢!”送走了莫問這個瘟神,張琪琪又衝到了醫療室。“怎麼?”李鳶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張琪琪,又說道“我看莫問似乎不太喜歡我啊。”“對啊。”“你想想,你們才見幾麵啊?”“這可是李叔給你開的後門,你可得好好的把握。”“千萬不能把人家給嚇跑。”張琪琪理所應得的點著頭,慢條細理的哄著李鳶。“你騙我?”身為東海醫科院畢業的高材生,李鳶並不是傻子,這是被張琪琪灌輸的這個入住為先的想法糊弄了,天真的以為張琪琪真的辦妥了,真的給她找了個完美的男朋友。“唔!”“我沒有!”意識到自己又說漏嘴了,張琪琪驚慌的捂著嘴巴,猛地搖著頭。天知道李鳶怎麼忽然頓悟了,這可不是平時那個傻妞啊!“李鳶姐姐。”“如果你真的愁嫁了。”“我們隊的小張也不錯啊。”見李鳶並沒有暴走,張琪琪又試探性的說道。“太黑。”失魂落魄坐在椅子上感覺自己老臉都丟儘的李鳶想都沒想便應道。“小王呢?”“太矮。”“小李怎麼樣,這可是警校的校草。”“老娘不吃嫩草!”李鳶終於爆發了,將張琪琪趕了出來。一想起剛才在莫問麵前的蠢樣,李鳶便歇斯底裡,乾脆捂著臉趴在桌子上。其實,她並不愁嫁。隻是現在她終於相信了有一種東西叫做一見鐘情。“嘶!”另一邊,被熱水燙著的莫問倒吸了口涼氣,將噴頭的水關小了一些。直到這時,才徹底回神。浴室在小院的最裡麵,比較簡陋,陳舊的地磚,一盞浴霸,牆壁還是水泥的。門口用來卡著沒有鎖的浴室門的椅子上放著新衣服。看樣子是柳子娟抽空送回來的。卻沒見那個丫頭的蹤影。想必是又回學校了吧。確定身上的汙漬已經洗乾淨了,莫問才穿上新衣服,香噴噴的抱著破爛的中山裝走了出來。“莫問,這些就扔了吧。”“小娟買了不少呢。”在廚房做著午飯的柳子琪走出來笑道,順手接了過去,帶著莫問走到廚房門口,便直接扔進爐灶裡燒掉。“多謝你們了。”“唐糖呢?”莫問沒有反對,畢竟這次柳子娟很貼心,便宜是便宜,這個夏天都不愁換洗了,內褲都買了好幾盒。“在你房間。”“你也回去歇歇唄。”“忙了大半天還沒有吃飯。”柳子琪笑著。莫問也懶得給柳子琪添亂。反正這個賢惠的丫頭很厲害,是做家務活的一把手,隻要在家,找不到事兒就像是混生不自在似得。“老爸!”“真帥!”剛進去,倒立在床頭的唐糖麻溜的翻身盤坐在床中間,朝著莫問豎起大拇指。“是嗎?”莫問表麵上看起來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其實心裡已經樂開花了,還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銅鏡前。簡單的白色t恤,上麵沒有任何圖案花紋,黑色的休閒褲,承托著莫問修長的雙腿。就是頭發有些長,已經快到肩膀了,還濕漉漉的。“該剪了。”說罷,便順手從櫃子上拾起了縫紉用的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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