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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睢之臣 唐酒卿 1148 字 2個月前

步到了門口,掀了簾就見柏九站窗邊。他蹭蹭蹭的到跟前,輕叫了聲大人。柏九沒回頭,隻招了招手。辛奕立刻探頭過去,柏九手裡邊的熱乳一抬,就沾在他唇邊。辛弈就著柏九的手一口氣喝了,柏九順勢揉了他發,道:“換衣裳,我們用膳。”辛弈蹭著他掌心,酒窩深旋,一聲聲大人叫不停。柏九狹眸掃來,又揉了幾把。“我今日在宮裡又見太子了。”辛弈喃喃:“他道我何時能出府。”“他近來沒得兒子,嘴欠。”柏九含笑,“你理他了?”“沒。”辛弈也笑,孩子氣道:“我又說不得話,想理也理不成,隻聽說他近來還真為求子之事去了鹿懿山。”“是嗎。”柏九低垂的狹眸深邃,偏頭唇輕點在辛弈額上,“彆蹭了。”辛弈臉一紅,柏九唇順著他鼻梁到鼻尖,道:“昨晚教你的還記得嗎。”辛弈臉更紅,想退一步,不料已經被柏九攬擋了後腰。柏九笑他,“這是沒記住想跑。”辛弈腦子裡混沌昨夜的濕汗,隻結巴道:“記、記得的。”“記得啊。”柏九傾身,在他鬢邊低笑,“那今晚就承蒙世子照顧了。”辛弈唔一聲拳掩鼻尖,飛似的去換衣衫,被這笑撩的麵紅耳赤。用膳後辛弈閒翻舊宗,看了些舊案。柏九就壓在他肩頭,坐在後邊跟著看,隻不過大人他狹眸低斂,昏昏欲睡的樣子。辛弈聽柏九呼吸漸沉,微側了頭瞧,隻覺得大人睡容也是一等一的好看,看的他手下卷宗都忘了翻。燭火輕爆,柏九環緊他腰身,道:“走吧,休憩。”辛弈倏地轉回腦袋,柏九胸口震動,索性將人就這麼抱腰抱起來,往床去。燈一息,被裡就熱了。翌日辛弈醒來時探手出被子摩挲一番,又被柏九五指交握帶回來。辛弈惺忪道:“該去馬場了。”柏九低嗯一聲,側身壓了人不動。辛弈在柏九肩窩一頓亂蹭,蹭的自己額前碎發亂炸才癢醒了柏九,柏九按住他腦袋,低聲道:“怎麼這麼精神。”辛弈額抵著柏九肩窩片刻,清醒些,才道:“腰疼。”聲音一抬,才發覺已經啞了。柏九一手滑進被窩,在他光滑的後腰上胡亂摸了摸,道:“給揉。”辛弈被摸的眯眼,臉色越漸泛紅,一口咬在柏九肩頭,含糊道:“我起了你再睡。”柏九輕嘶一聲,按著他腦袋的手用力揉了揉他的亂發,猛然欺身,雙手撐按在他頭邊,埋頭在他脖頸上一頓親昵。辛弈最後出門的時候照舊選了立領,將頸遮了個嚴實。蒙辰雖是個大老粗,可眼睛一溜也能看出什麼事,連切磋都輕了手。因昨夜沒怎麼睡,到大理寺看宗時難得的跑了神。辛弈停筆揉了揉額心,頗有些甜蜜的苦惱。他這案前都是這幾日看過的卷宗,辛弈想著起身去卷屋還了,不料手在閱後的那踏上一摸,就摸出不尋常來。多了一份。辛弈指在卷宗一層層滑下,在靠下邊的位置抽出一冊,心口一跳。這一冊沒有事件標注,單單留了山陰二字。再翻看冊脊,果見一個封字。這是封宗,未得召令不得翻閱。山陰。誰知道他在查山陰?太子?還是誰。辛弈強耐了抬頭的欲望,將這冊封宗放在案上。他如常的提筆在一側紙上寫,心中卻轉的飛快。不是太子。查太子第一個就要查秦王,秦王一死,旁人不知,辛弈卻要轉而查山陰。唐王特意來說得一番話絕不是無中生有,君不見但凡勾餌都要拋的有份量才行。燕王一門一定和太子間有什麼緣故,辛弈雖記不起在哪裡聽過太子的聲音,卻堅定一定不會是有過多美妙的事情。這冊山陰封宗於他而言無異於是迫切需要,但是誰,竟將他做的事摸的一清二楚?不是唐王。左愷之是純臣,對皇帝直忠不二,連太子都可以不給臉,是認死了這一個君主。故而大理寺最嚴謹中立,能既不與□□相合,也不與柏九相近,左愷之的嚴正是居功首位,有他在,想要在大理寺裡做手腳,唐王是第一個不能。那麼到底是誰?辛弈筆下墨跡一深,眼中漆深一片。忽然有人向他桌案走來,辛弈翻了原本攤開卷宗的頁,狀若沉思。這人在他案邊停了,小聲道:“世子。”辛奕抬首,是大理寺一位許事。許事道:“大人喚世子去。”辛弈頷首,順手將案上的卷宗的合了,寬袖不經意在案麵上滑過,同人去了。靠近左愷之的屋已經聽見裡邊的說話聲,辛弈清楚地聽見“不能姑息”、“此事重大”幾句,麵色不改的入內。屋裡竟齊了大理寺主事,見他進來,便讓了路,左愷之下首留了個空位。辛弈正色入內,卻沒坐下,而是站在左愷之側旁,這是給在場前輩們的麵子,沒用世子名頭拿喬。左愷之沉色,目光一掠辛弈,微頷首,算是誇了誇。辛弈謙和的笑了笑,就站著聽。果聽有人道:“大人,封宗不同尋常,丟失一事必須報備上麵。若是等督察院查到,此事我等就說不清楚了。”又有人道:“昨夜守宗屋的人逃不脫乾係,審查一二定能抓出元凶。如果報備,盤問下來,隻怕又是一頓麻煩。”“麻煩也得報,此時不比尋常,陛下嚴格刑律以正猖獗私往。我等若是撞在這個上頭,可是要掉腦袋的。”眾口不一,吵成一團。最後也無定論,隻得都將目光又移回左愷之身上。左愷之一直冷臉聽著,見眾人不再開口,才嚴聲道:“封宗丟失,守宗人先行剔職查辦。丟失時候尚短,還出不了這大理寺,派人立刻搜查所有地方。”說著他起身,道:“誰都不許先行,一路去盯查各個案座。”眾人領命,跟著左愷之一同往堂中去。辛弈在左愷之身後,袖中的手,漸漸生出濕汗。壓在袖裡的卷宗,被攥緊了。他扮演個啞巴角色,是沒法開口如常說個通。況且這封宗無緣無故到他案頭,冒的是掉頭的危險,若無示意,誰敢這麼好心?解釋不得,又贓物在手,眼下若被查出來。辛弈舔了舔乾澀的唇。就刺激了。案座一個個翻過去,到辛弈的案座時許事有些躊躇,左愷之皺眉,道:“查。”許事方才在辛弈案上的卷宗間仔細翻動尋找。這堂中所有人的案座都沒能幸免,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案座搜不到,搜身自是免不了。左愷之先行帶頭褪了他的外袍,其他人自是不能不脫。可這封宗就在辛弈袖裡,他袍一褪,這封宗是藏不住的。堂中無人出聲,寬袍鬆帶雖有所不妥,眼下卻無人置疑。眼見一件件就要輪到辛弈,他雖不動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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