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啦,在不能讓妻子懷孕的情況下,徐朗使用的是非常規的手法。手法自然是相當的一流。這也是蕭玉若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感覺到,這件事原來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整個過程,她都已經忘記了害羞,全身心的沉浸在其中,在一陣陣顫抖一聲聲嬌喘中迎來了最後的巔峰體驗。事後,蕭玉若似是已經癱軟成了一團爛泥,躺倒在床上一動也不動。而徐朗雖然有內力在身,但是,兩個多小時的折騰也有些手酸,躺倒在蕭玉若身邊,聆聽著蕭玉若越來越均勻的呼吸,感受著妻子的快樂。良久之後,蕭玉若似是恢複了一點力氣,慢慢的轉過身子,將自己的頭埋進了被子裡,十分的難為情,似乎要哭出來了似的,聲音顫抖著說道:“啊哈,我沒臉見人了。”徐朗一陣好笑,急忙湊到了老婆身邊,將她柔若無骨的身子攬在懷中,甜膩的說道:“老婆,怎麼啦,為什麼這麼說呢?”蕭玉若往徐朗懷中鑽了鑽,將頭埋進徐朗的胸膛裡,嬌羞不堪的說道:“老公,我沒臉見人了,我剛才都說了什麼,乾了些什麼呀,一想起來就覺得丟人。”“嘿嘿,老婆,是我乾的,你沒必要這樣。”徐朗嘿嘿笑道。蕭玉若伸出小手輕輕撓了撓徐朗的胸膛,“你還說,還不是因為你,你,你總是勾引我,我跟你學壞了。”“老婆,這怎麼能叫學壞了呢,這才是夫妻正常生活呢。你就偷著樂去吧,你們女人要是想那樣了,找根黃瓜和香蕉就解決了,再不濟還有手指,男人的選擇性可就少多嘍。”徐朗抱著蕭玉若說道。蕭玉若有些不解,禁不住問道:“啊?老公,你說啥呢?香蕉也成?你,你淨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