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徐朗表示了同意,那名中年軍人十分的感激,向著徐朗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謝謝,謝謝你!”那名軍.人說著,便向著身後的兩名屬下點了點頭,緩緩說道:“你們兩個追隨我多年,我們共同為國效力,奈何,我眼瞎了,跟錯了人,對不起!作為你們的長.官,讓我目送你們離開吧。”“向團.長敬.禮!”那兩名軍.人齊刷刷的向著那名中年軍.官敬軍禮,然後,緩緩拔出手槍,對準了各自的腦門,結束了他們年輕的生命。而那名中年軍.人也是老淚縱橫,向著兩名屬下一直敬著軍禮和注目禮,目送他們離開人世。這一幕,讓徐朗看了也是有些動容,軍.人之間的情誼往往是超越了許多人與人之間感情的一種特殊感情的存在,就像他和死梟王以及十三死梟之間的情誼一般。然後,那名團.長級彆的軍人,緩緩轉身,對著徐朗深鞠一躬,“謝謝你,小夥子,看得出來,你乃非凡之人,我等軍士本該擔負守疆護土的責任,然而,是我們自己玷..汙了軍.人二字,以後,就靠你了。”團.長說著,便緩緩掏出了自己的佩槍。徐朗很是感動,不忍看到這一幕,緩緩閉上了眼睛。然而,就在這一刻,那名團.長卻驟然將槍口對準了徐朗,迅速的扣動了扳機,隻聽“嘭”的一聲,子彈朝著徐朗打去。然而,團.長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一直閉著眼睛的徐朗,就在子彈即將射進他的腦門之際,卻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量,赫然阻止住了那顆飛射而來的子彈,那顆子彈就在即將靠近徐朗的腦門之際,竟是神奇般的墜落在地。下一刻,徐朗猛然睜開眼睛,一個閃身便來到了團.長身前,一個巴掌拍了下去,那名團.長血花飛濺,腦漿迸裂。“給臉不要臉,你注定要死的很慘!”徐朗冷冷的說道。團.長或許到死都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掩飾的那麼高深,徐朗竟還是識穿了他。他哪裡知道,徐朗見識的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這種人,已經不能用“賤.人”來形容他們了,他們連“賤.人”都不配做,隻會玷.汙了“賤.人”二字。仗著手中有點特.權,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穿著一身人皮,但卻有著狼子野心,說著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什麼“維護和.諧穩定”啊、什麼“守疆護土”啊,全都是他娘的衣.冠禽.獸的家夥。就在剛才,這名團.長演戲演的可謂生動bi真,一副大義凜然、視死如歸的氣勢,徐朗還真的為之動容了,然而,即便是閉上了眼睛,即便是不用動手,這種人也終究不是徐朗的對手。這個衣冠禽.獸的家夥自以為演戲演的挺好,成功的騙過所有人,卻不知道隻是他的自以為是、自欺欺人罷了,在正義麵前,他的狐.狸尾巴終究要露出來。禽.獸團長的屍體緩緩倒下,而徐朗丟出手中的盤龍匕,而盤龍匕似是有靈性一般,自動的在那名團.長身上飛旋著,麻利的切割著,很快的便將他的屍身剔成了一堆白骨,堪比“挫骨揚灰”。而徐朗緩緩走到團.長身後的兩名軍.人的屍體旁,彎下腰身,親自為他們整理了一下衣衫,撫平了他們的眼睛,將他們腦門的血跡擦乾。然後,徐朗對著他們的屍體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他相信,他們倆才是真正的華夏軍人,“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他們隻不過是任憑郭家人擺布罷了,而最直接的,恐怕就是受到了這個善於演戲的禽.獸團.長的唆使罷了。這兩位真正的華夏軍.人雖死猶生!也就在這時,得到徐朗提前通知的高如玉帶領手下趕來,先是被樓下的七八名斷.根的男人果體震驚了,緊急上樓而來,卻看到了徐朗正在給死去的兩個屍體敬禮,又是一陣驚愣。高如玉急忙走了過去,“徐朗,這,這是怎麼回事啊?”徐朗緩緩放下了手,轉身說道:“玉兒,先彆問那麼多了,你帶人清理現場吧,厚葬這兩位華夏軍.人,將這個已經被剔骨的禽.獸團.長的殘肢斷臂扔到荒山,喂野狼野狗吧。”“啊?”高如玉一陣驚愣。“就這麼辦吧。對了,派人護送我那位同學董大成去醫院看看,然後,好生看護,我還有事,先走了。”徐朗心情沉重的說道。“嗯,你放心吧,這裡交給我吧。徐朗,你,你一定不要衝動,也一定要保重自己,為了我和所有愛你的人。”高如玉深情的說道。徐朗點了點頭,剛要離開卻又被高如玉一把給攔住了,隻聽高如玉對她的屬下命令道:“聽我命令,全體向後轉!”十幾名屬下雖然驚愕不已,但還是按照命令齊刷刷的轉過身去了。高如玉急忙踮起腳尖,親吻了徐朗的一下嘴唇,羞紅著臉說道:“答應我,一定要平安歸來。”高如玉知道,徐朗此去,定然是要解決最重要的黑手。徐朗會心的一笑,伸手撫摸了一下高如玉的臉蛋,縱身從窗戶處飛身離去,顧不得下麵有人看著了,隻因,他必須抓緊時間去麵對鼠梟,因為,他比誰都清楚,鼠梟極其難以對付,儘管,這是他最不願意麵對的事情。徐朗走後,屬下們紛紛轉過身來,嘴上不說,但是卻都不約而同的神秘的笑了笑。高如玉心虛,羞紅著連嗔道:“你們笑啥?”“頭兒,我們可都聽見了,下次親嘴兒,能不能不要這麼響啊,把我們饞死啦……”一名屬下說道。“哈哈……”其餘屬下立即哄堂大笑。他們是高如玉的屬下,但也都是高如玉的忠實追隨者,警花局長就是他們心目中的女.神,跟著這樣的女.神做屬下,許多男同.誌到現在都是單身,隻因長期混在女神局長身後,其它的女人都堪比豆腐渣。“笑什麼笑,不許笑!”高如玉羞臊不堪的說道,“趕緊乾活!”“頭兒,徐先生究竟是乾啥的啊?我們好像見到過他身邊出現過不同的女人,有華夏第一美女,洪鼎國際的總裁蕭玉若,也有江都大學的三大校花,對了,據說,華夏第一黑.道女王馬麒麟也是他的情.人呢,有這回事兒不?”另外一名屬下問道。“嘿,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呢,小心我扣你獎金!”高如玉嗔怒道。“嘿嘿,頭兒,扣我們獎金我們也認了,再加上你這位華夏第一女警花,徐朗先生幾乎把第一女人都占齊全啦。”“哈哈……”“不過呢,說來也奇怪,徐朗先生做的哪件事都不是按照法.律辦事的,但是,哪件事都是這麼的大快人心,真他娘的過癮,做男人做到這個份上,死了也值!”“哈哈,這就是傳說中的至.尊男人呢!”屬下們一邊清理現場一邊和高如玉調笑著。高如玉彎著腰低著頭,嘴角卻帶著竊笑,隻因,他們在誇獎自己的男人。而至尊男人徐朗心中卻是百般惆悵,他知道,兄弟蛇梟在幫助自己坐鎮,監控另外一位他們共同的兄弟鼠梟,這是一種怎樣不堪的場麵呢,同樣是兄弟,卻鬨到了這樣的境地,隨著距離劉偉母親租住的房子越近,徐朗的心情也越發沉重,他怕麵對鼠梟這個昔日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好兄弟。當日,在xiang港,徐朗猶記得問起鼠梟,如果中.r兩國開戰他們兄弟倆該如何自處,鼠梟一反常態斬釘截鐵的回答“沒有如果!”。今日,戲言成真,這一天來的那麼快,那麼突然,然而,該麵對的遲早要麵對,徐朗撫平了一下心情,直奔出租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