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看到地麵上屍橫遍地,血流成河之時,徐朗心中也有點不是滋味,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這樣的大開殺戒了,發覺竟然有點不習慣,這些人中的很多人畢竟也是無辜的,他們隻是牛得草屬下的蝦兵蝦將,隻是任憑擺布的棋子罷了,難道要把他們統統殺光嗎?況且,已經計劃好了,要把他們當做禮物送給馬麒麟的,還是暫且繞過他們的性命吧,反正他們對自己的性命已經構成不了多大的威脅了。想罷,徐朗緩緩落地,運氣收功。回頭看到牛得草摟著自己的女人戰戰兢兢的躲避在石柱後麵,見到徐朗飛身落地,他趕緊走了過來,“徐先生,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不該跟你作對,求你放過我吧。”“牛得草,我隻問你一遍,你的上級領.導藏在哪裡?”徐朗冷冷的說道。麵對徐朗如此的強勢,牛得草哪裡還有反抗的膽量,隻好打算說出實情。“洪門五祖在此,小兒休得狂妄!”然而,就在此時,五道聲如洪鐘的聲音合成在了一股,從遠方高空中傳來,人未到,聲先至,徐朗立刻便能感知到,來者不善呢!剛剛還在千米之外,僅僅是徐朗一個轉身之際,隻見五名穿衣打扮有些古裡古怪的家夥,服飾看起來更像是民.國時期的漢族武林人士的服飾,統一都是灰色的長袍,白頭白發,就連模樣長的也有些想象。牛得草見狀,連忙跑到五人跟前,顫聲說道:“屬下牛得草,參見五祖。”是了,這五位高手竟然就是傳說中的現代洪門五祖。對於洪門五祖,徐朗還是聽說過的,當然啦,這一代的洪門五祖肯定不是清.朝時期最初創立洪門的五位元老功臣了,現代的洪門五祖,都是洪門門主從幫會之中選拔出來的武術優秀者,擔任護法長老的職位,他們常年迅遊華夏大地上的洪門各大堂口,發現違背幫規者,有先斬後湊的生殺大權。所以,牛得草見到洪門五祖蒞臨,自然十分的害怕,因為,他這些年乾了多少違背幫規的事情,他自己是最清楚不過的了。果然,洪門五祖之中的最年長者,先不理會徐朗,而是對著牛得草冷聲說道:“牛堂主,你罪孽深重,屢犯幫規,定斬不饒,不過,此時,不是清理門戶之際,安內必先攘外。”說完,五人齊刷刷的看向了徐朗,而牛得草早已經嚇的麵如土色,他自然知道,洪門五祖意味著什麼,在幫會之中的地位和權利僅僅次於洪門門主,而且,他們個個都懷有深不可測的武功。徐朗知道,這五人的確非凡之輩,至少應該是黃階後期,甚至是玄階的高手了,徐朗之前的時候,還從未領教過如此高級彆的華夏古武者,不知道,有沒有把握戰勝他們,況且,他們是五人呢!不過,他卻並不害怕,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他就是要徹底的將洪門搞垮,永絕後患。五人看了看地麵上的身體和血水,禁不住沒有大皺。其中一人怒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在此濫殺無辜,致使度假村血流成河,冤魂不散,今日老夫就要替天行道,滅了你這妖人!”老頭說著,便不由分說的向徐朗展開了猛烈的攻擊。好家夥,不愧是黃階以上的古武者,徐朗接連躲閃,但卻還是不小心中了老頭一掌,要不是徐朗內力深厚的話,恐怕他早就吐血而亡了。徐朗暗道一聲不好,這五個老家夥果然深不可測啊,難道我徐朗今日要死在這裡不成?徐朗和老頭二人你來我往,各自憑借內力飛來轉去,幾十個回合下來,徐朗多半是輸,卻連一招都占不了上風。好在這五個家夥還算講江湖規矩,不會玩以多欺少,隻有其中一個人上,而其餘四位在旁邊觀戰。但是,他們五位講究江湖規矩,不代表牛得草也講究,打到現在他似乎看明白了一些事情,現在的徐朗跟洪門五祖比較起來,簡直是太不堪一擊了。牛得草的腦子高速旋轉著,在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隻是,他現在對徐朗還吃不準,他擔心惹惱了徐朗,他飛旋在半空中,對著他掃射,那可不是鬨著玩的,還是等等再說吧。“老公,我看這小子不行了,要不然我去給你偷來****,你乾掉他得了。”懷中的小翠輕聲對牛得草建議道。“噓,翠兒,再等等,再等等。”牛得草不敢貿然行動。也就在這時,老頭一拳打中了徐朗的左胳膊,而這隻胳膊先前中了一顆子彈,子彈被徐朗用內力bi了出來,此刻正在汩汩流血,徐朗強忍著疼痛,捂住傷口,敗下陣來。洪門五祖等人很是驚訝,“嗯?你受傷啦?”“哼,受傷了又如何?你們這五個老家夥是非不分,黑白不辨,我徐朗今天就算是血濺當場也要鏟除你們!”徐朗義憤填膺的說道。“好,小兄弟,我們幾位佩服你的為人,不過,老夫從來不乾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你還是養好傷後再與老夫對決吧,起碼也要包紮一下傷口。”其中一個老頭說道。“對對對,即便我們勝了你,日後傳到江湖上去,我們五兄弟也顏麵儘失啊。”另外幾人等人也過來說道。這五個老家夥,還一口一個江湖,江湖個屁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徐朗腹誹道。到了現在,牛得草算是看明白了,徐朗身受重傷,這是一個乾掉他的好機會,他悄悄的打算拿槍,然而眼明手快的洪門五祖中的一個老頭卻一顆飛鏢打了過去,將牛得草手中的槍打落在地,“牛得草,你想乾什麼,這時候處決了他,豈不是壞了我們五人的名聲?”牛得草萬萬沒有想到五人會站在了徐朗一邊,暗罵一聲五個老雜-毛,但是他自知不是五人的對手,隻好說道:“五位前輩,說哪裡話來,我牛得草的為人你們還不清楚麼,我怎麼會乾那種下暗槍的勾當呢,我隻不過是想吩咐我的女人去為徐朗兄弟拿來療傷的藥包,那是從雲.南購買來的雲.南白藥,放入碗中,開水一衝即可服用,不用半個時辰,傷口便會止住,到時候,前輩便可以好好的和徐朗兄弟打上一場,勝負自然見分曉。”牛得草信口胡謅道,說完又對身邊的女人說道:“翠兒,還不快去為徐兄弟拿藥。”眾人都沒有發現的是,牛得草邊說邊向小翠使了個眼色,小翠心領神會,轉身走向後堂拿藥去了。徐朗不動聲色,隨同眾人入座青牛堂,暫且療傷。不一會,小翠扭著曼妙的腰肢端出一碗藥來,對著牛得草使了個眼色。徐朗嗬嗬一笑,就要端起那碗藥。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兒童的聲音從後堂內傳來,“麻麻,嗚嗚,我要撒尿……”徐朗的手都要觸碰到碗邊了,聽到一個可愛的小孩子的聲音下意識的又縮了回去。牛得草和小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了,眼看著徐朗就要將那碗雲.南白.藥喝下去了,卻不料自己三歲的兒子走了出來,那碗藥哪是什麼雲.南白藥啊,而是被牛得草和小翠下了劇毒的毒藥,目的自然是將徐朗毒死,隻要徐朗一死,一切麻煩就都解決了,但是兒子的出現,卻導致徐朗並沒有喝藥。小翠氣急敗壞的衝上前去,拉過兒子的屁.股就打,“哎呀,你個小王.八.蛋怎麼回事啊,這麼大了自己撒尿都不會嗎?趕快給我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