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南胖子所言,下毒,鼓動武道會的人,再來太陽星陣。耀眼金光,照亮黑夜,純粹的太陽之力,勾勒星陣。江長空體內烈陽之力升騰,頓感壓製。南天望更是不堪,體內的太陽星力,連釋放出來都困難。他的保鏢比他好一點,但實力也大打折扣,勉強能發出星靈後期實力。雖然對於其餘人來說,沒有壓製之力。但太陽星陣形成,恐怖的溫度,足以曬死一般星藏。在場的眾人雖然都能算得上天才,但加上剛才的毒,此刻已是渾身大汗。梁丘璿漪再也不複平靜,蔚藍星力,更是冒出淡淡霧氣,被太陽星陣所克製。“梁丘璿漪,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加入我們。”一位黑衣目光看向梁丘璿漪,身上散發著鋒銳星力,濃鬱金光閃耀,卻不懼太陽星陣。梁丘璿漪神色微冷:“不可能!”“不識抬舉,殺!”一聲令下,海大富九人率先衝來,其餘武道會的武者,也紛紛出手。這些人身上都有金光閃耀,與太陽星陣呼應,不懼壓製。“江長空,死吧!”海大富獰笑一聲,九人再度合力,爆發秘法:“這次,看你怎麼擋!”江長空蒼白的神色,恢複如常,一抬掌,六階頂尖長刀在手。鋪天晚霞,遮蔽太陽金光,夕陽如血,刀光吞沒眾人。“怎麼可能……”衝來的武者們麵色大變,神色驚駭。海大富九人首當其衝,身子一頓,刀光撕裂咽喉。滾燙的血水噴灑,蔚藍星力隨之蒸發。一刀過境,快若魅影,所過之處,絕無生機。“你的實力?”五位黑衣人麵色同時一變,雙目滿是驚恐。“你們,何曾弄清我的深淺?”江長空淡然一語,左掌揚起,一股無形星力擴散,禦靈訣!轟隆隆四周散落的烈陽石,全部飛了出去,太陽星陣,瞬間被迫。壓製消散,一股浩蕩力量奔湧,向眾多武者擴散。噗嗤僅僅是星力衝擊,不少武者便已承受不住,吐血橫飛。“見識我的實力,才是你們的榮幸!”江長空右手鬆開,長刀縱橫虛空,釋放萬千刀芒。刀芒淹沒一切,籠罩所有武者,包括五位黑衣人在內。五位黑衣人實力不弱,皆是僅次於天驕級的天才,各展所能,崩碎刀芒。“走!”五人當機立斷,拋棄這些武道會成員,便要離開。“走的了嗎?”江長空冷笑一聲,身形不動,體內烈陽星力瞬間變化,一股無形星力擴散:“滾回來!”一聲怒喝,五人,以及剩下的武者同時一僵,身形竟是不受控製,飛向江長空。噗通雙膝跪地,剩餘的星靈頂峰,包括黑衣人,全部跪在江長空身前。“你……”五人剛張口,一股無形星力控製,讓他們聲音戛然而止。江長空收回長刀,神色淡漠:“你說的沒錯,我沒中毒,也沒受傷。憑這低級的太陽星陣,又能壓製我幾分實力?”再者,我會的可不隻是烈陽功,換門功法,你們拿什麼壓製?“這是解毒藥,你們都服下吧。”南天胖取出解毒藥,給其餘人服下。梁丘璿漪麵色微變:“你們都知道?”南天胖不屑地道:“都是用爛的手段,早就猜到了。”劉敏動身將烈陽石頭撿回來,交給南天胖。南天胖微微皺眉:“還真是我南家出品,整個南家,高階之下,隻有我那練出星體部分特性的大哥能不受影響。”聽聞此言,瑤夢也詫異地看向江長空:“你也練出了部分星體特性?”這不應該啊,這屬於頂級大勢力的不傳之秘,一流勢力也未必有。“我的實力,已經超越了你大哥。”江長空淡漠道。自己一門烈陽功,肯定比不上天驕,但七門武功同時轉化為一種屬性。完全能按著南胖子的大哥摩擦。就死不知道,高階武者究竟有多恐怖,自己能否匹敵星胎初期?沒多久,有人到來,將黑衣人全部帶走。江長空已經搜了他們的身,沒帶星石,倒是有幾位武道會會長,將星石帶著。這點星石,沒和瑤夢分,想辦法,從這些武道會挖出來,才是分賬的星石。因為這件事,這露營也沒什麼意思了。梁丘璿漪來到江長空身旁,聲音軟糯輕柔:“不知璿漪可否有幸,明日請江會長一敘。”江長空客氣道:“璿漪小姐相邀,是江某榮幸。”“那明日,璿漪恭迎江會長。”梁丘璿漪微微一禮,轉身離開。“你的機會來了。”南胖子擠了擠眼,道。瑤夢微笑道:“抓住這個機會。”江長空淡漠道:“星石彆忘了,回去睡吧,順便弄清楚,這些人有沒有盛金的。”說完,率先離開。瑤夢和南天胖輕笑一聲,返回萬裡城。第二天,早上七點的時候,江長空就被南天胖叫醒了。梁丘璿漪的邀請,這家夥比他還積極。瑤夢沒有跟來,她還要處理武道會的事情,去弄星石。有南胖子領路,兩人來到一座古色古香的宅院。宅院有湖泊,小橋,涼亭,附近擺滿了花盆,花朵正盛開。梁丘璿漪,正在涼亭內沏茶。“在這儀器遍地的世界,還有如此複古的建築,璿漪小姐真是好雅興。”江長空帶著南胖子步入涼亭,略微有些詫異。“江會長,也彆稱呼什麼璿漪了,太過生份,不如你稱我璿漪,我稱你長空。”梁丘璿漪抿嘴一笑,笑不露齒,兩杯茶水遞了過來:“請用茶。”南胖子抿了口茶,一臉陶醉:“香醇敦厚,口齒留香,回味持久,好茶,好茶。”江長空瞥了他一眼,喝了一口,他沒感覺到多香:“江某是個粗人,就不附庸風雅了。”這南胖子,還真會裝。梁丘璿漪微笑道:“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茶,隻是普通的茶葉罷了。”南胖子神色一僵,臉色跟豬肝一樣難看。“還是說說,找我何事吧。”江長空淡淡道。他可不信,一堆蜜蜂圍繞的梁丘璿漪,會無緣無故邀請他。梁丘璿漪笑容收斂,多了一絲沉重:“這次請長空來,也是為了那個組織,長空與他們交手多次,不知可有什麼經驗傳授?”江長空眉頭一皺:“你和他們,又是什麼關係?”梁丘璿漪輕歎一聲,來到花盆前,看著一朵盛開的嬌花,輕輕折斷:“這,就是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