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太陰星力的討論有不少,但基本都是瞎扯。什麼太陰星力,隻能女人練,男人練了會陰氣太重,和葵花寶典一樣。這不是胡說八道麼?之前安遠山和許倩提到過,男人修煉了,隻是成就不怎麼高,不是不能修煉。還有人說,太陰星力,需要獨特的血脈。至於與兩片葉子有關的信息,一條也沒有。算了,網上的鍵盤俠,嘴炮一個比一個厲害,全都是他們的臆測。還是留著,問許倩或湯若曦好了。盤坐療傷,一夜過去,傷勢恢複的七七八八。等到下午,傷勢完全恢複,江長空聯係許倩。他們還在探索深淵,請了武道會的人幫忙。兩個武道會都接了任務,江長空不在隻能找他們了。這次是安定邦親自出手,還是在沼澤區域。江長空直接趕了過去,現在他有些迫不及待,打造出太陰刀劍了。開了位置共享,江長空全力前往研究小隊所在。還是昨天的位置,江長空到來時,地麵乾固,不再是稀泥。安定邦踏在稀泥上,土黃色光芒波及四周,凝固沼澤地。土元功,確實適合自己。許倩等人,正在附近探索,每個人身邊,都跟隨著一位星藏級武者。江長空到來,安定邦第一時間發現,神色陰沉:“又是你。”說完,土黃色光芒收縮,江長空踏足之地,轉變成稀泥。腳下星光閃爍,一股不弱的吸力傳來,企圖將他拉扯下去。江長空腳下浮現兩輪烈日,稀泥乾固,一步一烈陽。安定邦瞳孔一縮,忍不住後退兩步:“我告訴你,這是在做任務,無緣無故,不能動手。”“你不是說,昨日是武器的原因麼?今日我不用武器。”江長空淡淡道,一步步走向安定邦。安定邦麵色微變:“現在在做任務,我沒時間和你動手。”江長空冷笑一聲,來到他身旁,直接將他的空間裝備拿在手中。“你,你想乾什麼……”安定邦厲聲喝道,但不敢反抗。“堂堂一個會長,出門不帶星石?”江長空鄙夷一聲,將空間裝備還給他:“你還沒將李長天叫來?”安定邦麵皮一抽:“等,等幾日就來,你彆得意,李公子可是大省天才,實力非常恐怖。”“恐怖到星藏中期?”江長空嗤聲道。安定邦老臉不紅,反而帶著一絲輕蔑:“你懂什麼,大省天才,最強的是他的守護人。現在李公子還年輕,才二十歲,以後就恐怖了。”江長空嗬嗬一笑,不再說什麼。李長天的守護人,好像也就星藏後期,難不成換了?應該不會啊,本來就不受重視,在扭曲地也沒什麼作為,應該不會突然得到看重才對。不管了,隻要安定邦,能將李長天叫過來就行。“長空。”許倩走了過來,擦了擦汗水:“你就彆欺負安會長了。”“我可沒欺負他,隻是給他個再次挑戰的機會。”江長空輕笑一聲,道:“武器材料已經拿到了,我想回平安城。”“拿到了?這麼快?”許倩驚訝地道。江長空翻手取出石凳:“這應該足夠了吧,打造一刀一劍。”石凳取出,銀白月華四射,寒氣四溢。“太陰星力?”安定邦麵色一變,身子忍不住退後一步。石凳蘊含的太陰星力太恐怖了,就算是他這個星靈初期,也不敢輕易接近。許倩俏臉一變:“快收起來。”江長空收回石凳:“應該夠了吧?”“肯定夠了,你昨晚去了寒潭?”許倩問道。“我怎麼可能下去。”江長空搖頭道:“是我那位朋友親自下去取的。”“你那位朋友,能從這寒潭中取出東西,實力怕是不弱於姮家小天驕了。”許倩驚道。“太陰姮家,難不成,你那位朋友是姮家的?”安定邦小心翼翼地問道。“應該不是,我朋友是男的,隻是從未見過麵容。”江長空淡漠道。“男的?從未見過麵容,也是朋友?你如何判定是男的?很多偽裝手段,沒看見真麵目,怎能斷定?”安定邦皺眉道。“你說的有道理,但我懶得反駁你。”江長空翻了翻白眼,道:“算半個朋友吧,欠了他人情。”“那行吧,明天我們就回去。”許倩道。“對了,若曦姐忙完沒有?”江長空問道。“不知道啊,應該忙完了吧。”許倩不確定地道:“你問問她,我先去忙了。”江長空拿出手機,給湯若曦回信息。安定邦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江會長,我覺得,我們之間有些誤會。”江長空一愣,錯愕地看著他:“什麼誤會?”“之前是我不對,居然與你動手,實在不該。”安定邦一臉歉意地道。江長空一臉懵逼,你是不是腦子有坑?安定邦猶豫了下,又小聲問道:“不知你那位朋友,有什麼特征?怎麼稱呼?”江長空有點明白了,這是擔心,他另一個馬甲,與姮家有關係?太陰星力,修煉到這個地步,極有可能是姮家的。江長空雖然否認,但萬一呢?這個勢利的家夥,有一點機會,都不會放過。“沒什麼特征,真是男的,不是姮家人。”江長空淡淡道,也懶得騙他。“那他武功招數呢?”安定邦依舊不死心。“隻知道他身法,名為月流光,刀劍齊修,叫什麼月華,月影,月朧。”江長空淡淡道:“具體的,沒見他施展過,隻是和我說過。”“江會長,我們應該好好親近親近,我突然想起來,這裡有兩塊星石。”安定邦不知從哪摸出兩塊星石,遞給了他,神情很激動。五階中品!江長空有些懵,還有這種好事?大省姮家,修煉的也是寒月功?寒月功不是剛出來麼?還是說,姮家也有一本?也不是不可能,當初扭曲地,有人說男胖子的南家,憑借一塊星碑起家。姮家也有可能,有一塊太陰星碑,上麵記載的,說不定也有寒月功。想到這裡,他道:“怎麼,這武功很有名?還是姮家專屬?”“當然不是專屬,這刀劍齊修,消息傳出來,很多勢力都有了。但這月流光,一直以來,都是姮家獨門絕學。”安定邦激動地道:“江兄弟,我們要發啊。”等等,我們要發?這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們什麼時候是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