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撅著屁股，突然覺得生活好灰暗，突然好想死。“李陽！”月華終於正經了起來，皺眉道：“你還能不能繼續分裂下去，還有，你這樣分裂成了四片，以後會不會生長成四片妖武？”愣，我被月華的理論驚呆了，對啊，我為什麼沒想到？我的妖力潛能已經不足以破繭新的妖武了，難道可以用分裂再生長去填補這個空缺？難道雙屬性的實力成長就是這樣？“你彆動，我檢查一下！”月華突然道，又一把握住了我的菊花，我……忍耐忍耐，反正是個漂亮妹子，不是什麼摳腳大漢。月華則沒有胡思亂想，隻是放出了一絲妖力，閉著眼皺著眉不斷感覺著我妖武中的波動。“對了，上次教你的妖力感應，學會了沒？你也來感覺下我的。”月華把妖武收起道。“又要摸？”我立刻捂住了鼻子，不過這次月華沒有再掀起裙子，也沒有脫下那條蕾絲小內內了，隻是讓我隔著裙子感應。哎，可能她已經不想和我這個屁股上插朵菊花的騷年，有任何親密接觸了吧。然而這一感覺，卻讓我表情一怔，眉頭深鎖了起來。“發現了嗎？”月華問。“嗯，完全不同……”我皺眉道。月華此刻有兩根尾刺，甚至逐漸恢複出了第三根，隻是極小，還沒有生長出罷了，而我對她的妖武感覺則是……每一根都是**的，每一根都與其他完全不同。當然，妖武都是她的，妖力頻率也都是一樣的，但不同的是……怎麼形容呢？如果用心跳聲去描述的話，那麼月華此刻的妖武都有其**的心跳，哪怕是那根尚未長成的，心跳也和其他兩根完全不同。我呢？雖然分裂成了四片，但那種跳動感卻完全一樣，因為分裂的隻是妖武，根部還是連在一起的。這感覺就像月華懷孕了，懷的是三胞胎，而我也同樣懷孕了，懷的卻是連體怪胎……“這說明了什麼？”我茫然問道。月華在苦笑，在搖頭，甚至歎了口氣，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這說明我的希望已經破滅，我的妖武隻是單純的裂開，並沒有可能生長出四片**的，也說明了我並沒有變強，隻是變成了一個屁股上插朵菊花，背後貼著兩根雞毛的怪咖。月華又感覺了一會，皺眉告訴我，就算這分裂不是什麼好事，但除了我很痛之外，也沒有發現什麼壞處，實力沒升也沒降。而且我的妖武絕不是被高傲劈裂的，隻是自主分裂的，從我那灰色斑紋出現開始……為什麼會自主分裂？月華就不明白了，但女人卻說這很可能是我的身體為了突破雙屬性瓶頸，所產生的一種自我進化。可能嗎？我不知道，隻希望女人不是隻想安慰我吧。“算了，這些事回去再說吧，現在嘛……”月華的表情突然冷了下來，瞄了瞄不遠處的高傲，這家夥還躺著呢。“如果不是因為這家夥和羅天燼，我們根本不會逃難到這裡，所以……殺了他吧！”月華森然道：“甚至我都想生吞了他！”“彆……”我連忙阻止道：“你不是說要找同伴嗎？”“找同伴也要選的好嗎？這家夥可是隱秘機動隊的乾部，殺了我們不少同類，甚至高子成也是他殺的，雖然那家夥隻是個惡心的人渣，但……我們始終是敵人！”麵對月華的嗬斥，我搖了搖頭，我從不覺得高傲是我的敵人，反而覺得我們同病相憐，甚至我一直很佩服隱秘機動隊為了保護人類而浴血廝殺的精神。而且當我看到高傲眼中的哀傷時，我突然覺得自己並不是最可悲的，他才是！我頂多算倒黴，糊裡糊塗變成了怪物，高傲卻是因為要保護人類而去和怪物作戰，才會不小心感染了屍妖毒素，那一刻他心中的絕望……我完全能體會到。曾經的同伴變成了敵人，曾經的敵人依舊是敵人，這半年來他有多孤獨，他是怎麼獨自生存下來的，他居然可以堅持半年不吃人，隻是偷血包，這種毅力……“我想幫他！”我突然咬牙道。月華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看一個傻逼似得瞪著我，好啦，我承認我又犯傻了，但我就是不想殺他，就是覺得像高傲這樣的家夥，甚至可以說英雄，不該就這麼可悲的死去。“那個……你昨天剛說了我是管理員，所以我能下決定的對吧？”我試探性的問道。月華又開始翻白眼了，但最終還是點頭道：“那就隨你吧，不過我很討厭他，所以你絕對不許把他帶回家，還有，就算你想幫，你覺得他會接受嗎？隱秘機動隊的乾部和屍妖可都是不共戴天的死敵。”說完，月華就扭頭走了，還順手奪下了高傲手中的妖武，這玩意可是好東西，學學使用方法的話，絕對可以讓她的實力大增。而我，則忍著痛大致處理了一下戰場，才背起高傲朝另一個方向走去。板磚半年的經曆終於有用武之地了，這座城市哪裡有剛剛建好尚未開盤售樓的小區，我是一清二楚，短期內將高傲安置下來是絕對沒有問題，那種工地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不會被人發現的。我還買了條粗壯的鐵鏈，把這家夥半捆在了小區停車場的石柱上，憑他現在的虛弱，又被月華奪走了妖武，應該無法掙脫的。我不是想要關著他啦，隻是想在他接受我的勸說和幫助之前，不要再發神經的想和我大戰一場了，就算他不怕死，我也怕妖武會繼續裂下去了。雖然月華說過，分裂並不一定是壞事，反而裂的越來越多之後，有好處也說不定，但我覺得在想明白之前，還是彆胡來的好，畢竟分裂很容易，想再融合就無比困難了。安頓好高傲，我又在地上留了半包血，還留了一片剛剛捕食得到的內臟，甚至，我還塞了一把匕首在他手中，這才扭頭回去。這把匕首不是給他自保的，而是讓他自殺用的，如果他願意的話……我知道高傲很難被勸服，但我覺得自己一定可以做到，因為當我想到他的孤獨，那種和我一樣生不如死的痛苦時，一個理想漸漸構成在腦海中。這是比月華所謂的集合同伴自保，還要更大一些的理想，如果高傲是一個很正直的家夥，我相信他就一定會接受的！“來來來，繼續研究你那朵菊花。”剛回家，月華就將我拉進了臥室，一把推倒，趴在旁邊研究了起來，甚至還把小汪娜也叫了過來。被一個美女和小蘿莉研究自己的菊花，這實在不是什麼有趣的事，我臉色漲得通紅，鬱悶的都快瘋掉了。“現在痛好些了嗎？”“嗯，幾乎不痛了。”“那有什麼奇怪的感覺嗎？”月華邊問邊拿手指戳啊戳的，我根本無法回答，隻是用力咬著枕頭，感覺？當然很奇怪了！我身體某處早就堅硬如鐵了，都快把床給頂穿了。我突然很痛恨自己的妖武，為什麼敏感帶會在那種詭異的地方？就不怕在戰鬥中突然興奮起來嗎？好吧，戰鬥中是不會敏感的，隻有縮小後才會，對於這體質的詭異……我已經無力吐槽了。更詭異的是，當我的妖武裂成小菊花後，我發現自己更敏感了，月華隻是戳了幾下我就完全受不了，趴在床上麵紅耳赤的呼呼喘息，甚至當汪娜也把小手伸過來後……“爸爸的這裡好奇怪哦，為什麼汪娜沒有？”小丫頭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攥緊了拳頭，我在拚命顫抖，甚至發出了一聲極其古怪的歎息：“用力點……”啪，我屁股上多了五道血痕，月華怒不可遏道：“我們是在幫你想辦法解決妖武的問題，麻煩你不要胡思亂想好嗎？”“我也不想胡思亂想啊，但問題是……你們不要戳啊。”我抱頭痛哭道。“傻啊你，把妖武生長出來不就行了？”月華磨牙。“對哦！”我連忙依言照做，心中卻一陣惋惜，其實我挺想讓她多戳幾下的。“裂成四份，數量多了，力量卻沒有增加，依舊是一片妖武的妖力總和，但變化似乎……你試試可以單獨操控嗎？”“嗯……很難，但熟悉的話應該可以。”我拚命聚集著妖力，拚命操控著妖武散開朝四方伸展，又緩緩聚攏在了一起。這感覺就像手隻有一隻，但每根手指卻可以分彆做不同的動作。“真的可以？那你試試攻擊我，用我說的這幾種方法！”月華來了興趣。“好！”我點了點頭，猛地將妖武卷了起來，由於在家中，目的又隻是實驗，所以我們並沒有拿出全力，十分之一都不到，可當我的攻擊落下，月華還是吃了一驚。四半，從四個不同的方向朝月華轟了過去，雖然每半的力量都隻有四分之一，但那數量卻……女人愣住了，她隻有兩根妖武，她根本擋不住。當然我並沒有真的轟下，而是在最後一刻突然收了回來，四半同時橫向，一二三四，按順序抽了出去。我的妖武始終隻有一尾的力量，所以月華也隻用了一尾去阻擋，但結果卻……第一道轟擊的力量很弱，月華輕鬆接下，可第二道緊隨其後，月華甚至來不及喘息就得再接，當第二聲轟鳴響起，女人本能的顫了顫身體，第三道又來了……轟轟轟轟，那是連續四聲轟鳴，女人從穩穩接下到顫抖，再到踉蹌，最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她整個人都愣住了，我也愣住了，效果這麼好？“李陽，你確定自己可以繼續分裂下去嗎？”月華又問出了這個問題。“確定！隻要我願意……八份，十六份，似乎可以更多！”我點頭道，聲音帶著顫抖。我已經發現了，隻要我用韶華和罹天辰的妖力相互碰撞增幅，妖武上就會浮現灰色斑紋，就很容易分裂開來，不斷分裂，理論上甚至可以達到近乎無限的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