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消失了,那個捏厄爾寶藏當中,就再也沒有好東西了。”聽到亂紅天帝的東西消失後,李鬆的心情變得糟糕起來。他這一次打算進入到捏厄爾的寶藏中,最大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亂紅天帝的東西。然而現在好了,亂紅天帝的東西都被人弄走了,而且還在捏厄爾寶藏中弄了很多陷阱,這讓李鬆心裡怎麼能舒服了。“那裡麵聽說還有一個靈魂舞者的水晶在,拿東西他們應該沒有取走。”“我不喜歡拿彆人剩下的東西。”搖頭,李鬆的心情十分的不好:“算了,再見,隻是不知道下一次想要見你,該怎樣做。”“嗬嗬,隻有巫師們在開辟自己的巫師子空間的時候,我才會出現。除此之外,其他時候想要見到我,哪是不可能的。”“沒想到你還挺大牌呢!”“嗬嗬,習慣了就好。”沒有營養的話說了一會後,李鬆就離開了巫師空間所在的區域,直接回歸了現世界。回到了現世界後,李鬆在房間裡來回走動幾圈,最後直接憑借了權限把那些昔日的權貴們全都弄到自己麵前來:“這些是你們進入到巫師空間的憑證,恩,你們進入的是我的私人空間,在哪裡,一切按照哪裡的規矩做事情。”“把你們的印記烙印在上麵就可以了。”看到那群昔日的權貴們各式各樣的眼神,李鬆感覺到十分的疲倦。他揮了揮手,示意這些人拿起一旁桌子上的巫師金幣,然後各自離開。“這艘海船不再去捏厄爾寶藏中了,短時間裡它要返航,然後把我送到另外的大陸上去。你們以後是繼續選擇留在這海船上,還是在另外的大陸上定居,這完全是看你們的。”見李鬆這樣說。那些昔日的權貴們全都沉默了,一個個的各懷心思的想著自己的事情。海船突然轉向,這讓依裳夏洛多吃驚不已。很快她就明白這一切都是李鬆搞的鬼。但是,拚權限,她的權限雖說比李鬆的高一點,但是,因為李鬆的身份,她手中的權限在李鬆麵前,就好像是從來不曾存在過一樣。不說依裳夏洛多心中一次次的詛咒著李鬆,詛咒著巫師們。海船調轉方向想要脫離亞羅多海峽。整個亞羅多海峽幾乎徹底的暴動起來。無儘的白骨生靈從骨海中鑽出來,這些白骨生靈們強悍無比,最弱小的也是傳奇級彆的。強大一點的,超遠了傳奇,成為了傳說級彆的存在。然而即便是他們再強大,在麵對李鬆操控的色雷斯海船時,所有的白骨生靈都沒有辦法阻攔和抗衡。數千門火炮噴出致命的火光來,巨大的炮彈落在無儘的骨海當中,一刹那間。撕裂數百丈甚至上千丈範圍內的一切生靈。更為恐怖的是,在這海船的底部,有一個旋轉的六邊形紋章浮現。這個紋章好像是磨盤一樣緩慢的轉動起來,每轉動一下。就有數不清的白骨生靈被碾壓成了虛無。這艘色雷斯海船在李鬆的掌控下,完全展現出了應有的威能來。由神格和傳奇心臟等亂七八糟組成的動力中心瘋狂的運轉著,每一個呼吸時間,都推動了這艘巨大的海船以異常的速度前行。“再行走一千個左右的大陸。我就可以到達庫倫帝國了,這麼長時間沒有回去,也不知道哪裡到底怎麼樣了。”心中思索千百萬。李鬆的大多數念頭都在不斷的催動了海船前進。這速度超過了依裳夏洛多的認知,同樣,也超過了所有昔日權貴們的認知。巨大的海船承載了李鬆橫渡過無儘的迷霧海洋,在經過了七八個大陸後,他終於察覺不到海洋對他傳送的影響了。因此,李鬆隻是簡單的給依裳夏洛多留下了一個信息後,就使用權限,直接把自己和那些投靠自己的昔日的權貴們給弄到那個大陸上了。至於拉法皇,他早就給忘掉了。畢竟拉法皇沒有完成當初的承諾,所以,他用不著去遵守承諾為拉法皇製作專屬權杖去。“該死的巫師,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知道,我依裳夏洛多不是那麼好惹的。”依裳夏洛多揮動了皮鞭狠狠地抽打了在地上翻滾的一個女人,好像是在抽打巫師一樣。她通過這種方式來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依裳夏洛多的事情,李鬆不知道,他也懶得知道。在通過權限把屬於自己的冒險者和那些無頭戰士們弄到大陸上後,李鬆簡單的給這些人講述了一下今後的情況,然後就直接開啟了後背上烙印的傳送法陣,扭曲了空間,橫渡一個個的大陸,準備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到庫倫帝國去。“來吧,使用這玩意,然後到哪裡看看,看看那個所謂的百蛇空間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手持紫金色鎖鏈的少女把玩了手中暗金色的巫師金幣輕聲笑著。在她的笑聲中,一滴精血從她心口飛出來,這精血落在手中的巫師金幣上,下一個刹那,金幣綻放出暗金色的光輝來。這些光輝纏繞了少女的身子,在陣陣刺痛中,少女的胸膛上出現了一個百條毒蛇形成的猙獰圖案。百蛇圖案猙獰,海量的信息出現在少女心頭,這些信息,全都是李鬆留在其中的。同時,它也是百蛇空間中的規則。“我先進去了,你們可要快一點啊!聽那個阿爾法說,那個百蛇空間中,早就有了其他的冒險者們了。如果我們進去的晚了,恐怕以後就要被那些人踩在腳底下了。”說話間,這個紫金鎖鏈少女按照巫師金幣中提供的方法,直接開啟了一個漩渦,然後她頗為留戀的看了看天空,她知道,在自己胸膛上烙印了那個猙獰而又醜陋的毒蛇圖案後,這天空看起來再大。也不是她可以自由翱翔的了。“從此就跟自由說再見了。”好似雄獅般的青年彈起手中的巫師金幣,然後張嘴噴出一口精血落在哪金幣上麵,同樣也開啟了百蛇空間的進入憑證。“我們這些人,何來自由?以前沒有,以後更不會有。”紫發少年眼中寒光閃爍,他口中雖說這樣說,但是在內心深處,卻是有濃濃的不甘。起先商定好的人也都選擇了開啟巫師金幣。因為他們都知道,既然巫師敢在他們沒有開啟巫師金幣之前就離開,哪一定是有手段強製性的讓他們開啟巫師金幣。否則早就在海船上的時候。那個令人惱怒和厭恨的巫師,一定會逼迫他們開啟巫師金幣的,而不是等到現在,任由他們獨處的時候,開啟巫師金幣。“算了,人活著,特麼的就從來沒有自由。”一個女人低聲的咒罵著:“老娘想要玩幾個男人,還要被說,說什麼一國的公主要端莊。說什麼一國的公主要貞潔,該死的,現在雖說還沒有自由,但是。老娘想要玩幾個男人,恐怕真的沒有人管了吧!”這個女人的一番話,很是讓四周圍的一些人震驚無比。特彆是她的一些貼身護衛們更是如此。要知道,就在從海船上被挪移到這裡之前。這個女人還一直保持了端莊、高貴、文雅的模樣,現在好了,竟然突然說出這種話來。怎麼不讓人感到震驚?“也好,那個百蛇空間就是一個放縱所有欲、望的場所,在哪裡,隻要我們不違背那個空間的規則,誰都特麼的彆想管老子了。”有大漢大聲的喊叫。昔日年輕的權貴們咆哮著,他們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在各自帝國或勢力中當做下一代繼承人來培養的,平日裡他們有做不進的功課,做不完的事情。很多事情他們都不想做,但是,因為自己的身份,不得不去做。此時,失去了昔日身上的一些枷鎖,整個人一下子變得有點瘋癲起來。“哪裡不是放縱的地方,哪裡是我們的地獄。”有衣著簡樸的女孩雙手捧著一個不斷旋轉的三角晶體,歪著腦袋,一臉平靜的看著剩下的人們說道:“我在哪裡看到了死亡。”“如果不去哪裡,你馬上就會經曆死亡。我的預言師妹紙,跟哥哥一起進哪裡,然後讓哥哥保護你好了。”有青年歎息著。“說的也是。不過我要跟他們走,你不行。”這個預言師女孩撥弄了手中的三角形晶體,也開啟了巫師金幣踏足了百蛇空間中。等這些昔日的權貴們帶領了他們的貼身護衛們進入到了那個所謂的百蛇空間後,發現這裡已經有了數百人在這裡活動了。這些人當中有普通的老婦人,有年輕的職業者,甚至還有垂垂老矣的老者和孩童。“一個大雜燴。”有人低聲歎息著。“這卻是我們在這裡稱霸的機會。我們十三個隊伍,要掌控這個所謂的百蛇空間。或許,我們還有機會跟那個巫師再一次交手呢!”手持紫金色鎖鏈的少女雖說失去了昔日超級帝國公主帶來的光環,但是,她被訓練和培養出來的氣質,卻不會為此消失,反而因為缺少了某種約束,整個人變得更加的冷清高貴了。此時,李鬆不間斷的催動身後的傳送法陣,跨越了一個有一個的大陸,期間也乘坐了海船繞過一個個神秘的海洋區域,除非是遇到**八荒唯我獨尊法門消失巫力的日子,否則他是從來不會停止自己趕路。耗費小半年時間,他最後終於再一次返回了他當年曆練的庫倫帝國。等他剛踏足到庫倫帝國,第一時間就感應到了自己的烏鴉化身的:美人紅眸的信息,而在下一個呼吸時間,直接就出現在他的心頭。“看來這些日子,你活的要比我自在的多啊!”接受了一直被他留在庫倫帝國的美人紅眸化身的信息,李鬆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原來自從他的本體離開了庫倫帝國後,用兩兩不相依秘法化作的美人紅眸卻沒有離開這裡。這美人紅眸按照本體當初離開是留下的部分念頭,自行在這個帝國甚至是周邊帝國行走。她四處做好事,以求獲得他人的感激,從而凝聚了力量到庇護真名法陣中生成一些奇異的力量,最後被真名一點點吸收了。然而這些年來,美人紅眸好事做了很多。但是卻很少被人長久的感激。而且在這些年來,美人紅眸遇到了很多有趣的人和有趣的事,特彆是值得一提的是,在她身邊,跟隨了查力古和查力古的情人帶路男以及那個被詛咒的毛驢。這兩人一毛驢,就純屬是一個小型的搞笑隊伍。因此,李鬆接受了美人紅眸的記憶後,同樣也就是變相的經曆了曾經的過往。這些過往中的一些好笑的事情,讓他的心情變得好了很多。心情好了,但是他並沒有第一時間降臨到烏鴉化作的美人紅眸哪裡。而是休息片刻,直接鎖定了自己當年建造巫師城堡的地方,然後運轉傳送法陣,在扭曲了空間後,攜帶了數十個無頭戰士降臨到紅河穀去。如今的紅河穀早已經跟當年李鬆離開的時候有了巨大的差彆,因為冰霜的侵襲,整個紅河穀和庫倫帝國早已經變成了冰雪的世界。在這裡,幾乎看不到什麼綠色了,有的隻是一片潔白。就是紅河穀裡那些用紅色巨石打造的宮殿,也常年被冰雪覆蓋了。李鬆的傳送法陣並沒有出現在紅河穀內,而是停留在了紅河穀外。一隊奴隸角鬥士們身披重甲在這裡巡邏,當他們看到身前有空間扭曲後。並沒有驚恐,更沒有著急吹響警戒的號角。因為這些年來,自從他們第一任主人離開後,紅河穀四周圍經常有這樣扭曲的空間出現。而每一次有扭曲空間出現。就代表了有強大的巫師出現在這裡。而這些強大的巫師們,大多數會駐紮在他們身後的巫師城堡裡,隻有少部分會離開。隻不過近一年多來。來這裡的巫師們明顯的少了一些,不過一個月最少也能遇到一兩個。扭曲的空間消失,數十個包裹了灰色鬥篷的高大男人出現在他們麵前。這些高大的男人們包裹在灰袍當中,他們當中最矮小的有兩米七八,高大一點的,三米多。他們手中不是持有一人多高的雙刃戰斧,就是持有巨大的狼牙棒、頂頭槌、巨盾等重型武器。有寒風吹過,灰色的鬥篷帽子被吹開,然後有煙霧組成的扭曲頭顱出現在這些奴隸角鬥士們眼前。“我名東羅門,我喂自己袋鹽!”為首的一個無頭戰士脖頸上的煙霧頭顱扭曲,雄壯的咆哮起來。“我名伊利丹,我被囚禁了一萬年之久,如今又被流放出家鄉,我要報仇。”“我名奧拉夫,我的大斧已經饑渴難耐了。”三個最為強大的無頭戰士咆哮著,在寒風之中,這些奴隸角鬥士們雖說經曆過無數次的生死,雖說經曆過大恐怖,但是此時,麵對這些無頭戰士的時候,心中仍然恐懼不已。然而恐懼並沒有讓這些奴隸角鬥士們退縮,反而激起了他們的鬥誌。有奴隸角鬥士一手持有十字長劍,一手晃動盾牌,發出沉悶的吼叫聲來。“我名阿爾法,我是起初,我是終結。”李鬆的聲音在這些無頭戰士們的中間響起。隨著他的念頭轉動,這些無頭戰士們發出非人的咆哮聲來,然後左右分開,露出一個通道來,讓他們偉大的主人經過通道,來到那些奴隸角鬥士們前麵。當這些奴隸角鬥士們看到一個雙手攏在胸前,身上披著灰色的鬥篷,在鬥篷胸前有百蛇纏繞的骷髏頭猙獰圖案後,他們頓時俯伏在地。“主人!”看到昔日自己折騰來的奴隸角鬥士們仍然臣服在自己的腳下,李鬆隻是搖了搖頭,沒有理會這些角鬥士們,而是徑直朝紅河穀內走去。本來按照規矩,這些奴隸角鬥士們是要先帶領外來者到紅河穀外圍的一個辦事處裡登記一下,但是現在出現在這裡的是他們昔日的主人,不,現在同樣也是他們的主人。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去怎麼做。因此,麵對李鬆不符合規矩的行為,他們隻能夠裝作看不到。紅河穀外冰雪飛舞,寒氣肆虐。但是踏足到紅河穀內,雖說仍然看到雪花飄落,但是哪刺骨的寒風卻消失不見了蹤跡。踏足到紅河穀內,這紅河穀的一切,讓李鬆稍微愣了一下神。昔日他離開的時候,紅河穀裡還有數十萬的工人們在這裡勞作,但是,此時整個紅河穀裡靜悄悄的,根本看不到忙碌的工人的身影。工人們不見了蹤跡,隨之消失的還是紅河穀內四處可見的巨石。整個紅河穀,被人平整的好似一塊塊憑證的玻璃拚湊在一起的地麵一樣。腳下的大地上隨處可見一些充滿了巫術力量的花紋,這些花紋纏繞交錯,形成了凶獸和法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