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大人,發生什麼事情了?”佛洛偲修女看著眼前那破爛的房門,舉了舉手想要敲門,又擔心一敲門就把房門敲到,因此揚了揚手就又放了下來。“沒有什麼事情,隻是實驗一下巫術而已。”巫師歪著腦袋,咧嘴笑了起來。他推倒破爛的房門,從房間中走了出來。額頭上還有正在愈合的傷口,身上的長袍也正在自行複原。哪怕是佛洛偲修女再傻,也知道剛才巫師受到了攻擊。“可是。”佛洛偲修女還想說些什麼,但最後隻是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說。“沒有什麼可是的,知道嗎?”巫師笑了,他打了個響指,輕鬆的笑道:“現在,告訴我那聯合監獄中的那個女人到底有沒有辦法弄出來。”“估計沒有辦法。”佛洛偲修女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鬢角,一臉無奈的說道:“那監獄的幾個掌權者們對那個女人看管的十分的嚴密。而且他們還想著在那個女人身上得到一些東西。哪怕我們支付了大量的金券,他們也不會把那個女人交給我們。”“怎麼會呢?你們給了他們多少金券?”巫師因為修煉巫術有成而興奮的心情也因為對方的話語變得糟糕起來。“十萬金券。一人十萬金券。”佛洛偲修女說這些時,顯得十分的氣惱。“十萬金券?十萬金券也沒有辦法搞定他們?真是好笑。那就給他們一人百萬金券。”巫師眼中寒光閃爍起來。他巫術剛剛有成,卻是心高氣傲了。“可是巫師大人,隻是為了一個女人,支付三十萬金券,甚至更多的金券,到底值不值得?”“‘值得,哪怕是用一個帝國來交換那個女人,所有的巫師們也會願意去做。”巫師笑了:“你不懂那個女人的重要性。如果你知道了,你就不會這樣說了。”“百萬金券如果還不行的話,那就用千萬,甚至更多。”巫師深吸一口氣,強行壓製下心頭的一些怒火:“告訴他們,這是他們第二次機會,而我,也隻是會給他們三次機會而已。”“巫師大人!”“好了,馬上去做這事情吧!我實話告訴你,那個女人,比我的城堡還要重要。”“好的,我知道我們該怎麼做了。”佛洛偲修女深深的看了巫師一眼。她絕對不會相信巫師耗費這麼大的代價把那個美豔的女人從監獄中弄出來,隻是為了享受對方的身體。“對了,幫我留意一下給那個聯合監獄補給物資的車隊。”巫師叫住剛要離去的佛洛偲修女:“還有,約定一個時間,我想我有必要親自跟他們談談。”“恩,好的。”佛洛偲修女眨了眨眼睛,她能夠感受到巫師喜悅和憤怒的情緒交雜著。知曉巫師現在的情緒十分的複雜,因此,一些瑣碎的事情,她打算不跟巫師說了。佛洛偲修女離去了,在離去的時候,給巫師準備了一座寬大的帳篷。這帳篷一點也不比他的房間小,甚至在某種程度上而言,這帳篷中的空間比他以前房間中的空間還要大。奴隸護衛們小心翼翼的把巫師的各種物品搬運到這帳篷中。其中一個奴隸護衛想要把巫師的一些材料胡亂混到在一起,但是他這個想法升起後,想要付諸行動的時候,心臟劇烈的疼痛了起來。這個奴隸護衛丟掉了手中的材料,雙手抱胸,跪伏在地上慘叫不已。“怎麼了?”巫師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名跪伏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奴隸護衛:“難受?因為我的房間被毀壞心裡難受?”“是的,巫師……大人,我心中難受,因為你房屋被毀壞而難受。”這奴隸護衛眼中流露出痛恨的眼光來,但是,他卻低著頭,口中說著其他的話語。“恩,一刻鐘後,你的悲傷將會消失。”深深的看了那名奴隸護衛一眼,巫師笑了:“站起身來,去告訴所有的人,你的悲傷是多麼的偉大。”“是的。”奴隸護衛低著頭,是因為心口的疼痛,他幾乎都想著要撕裂自己的胸膛。然而他身上穿戴了重甲,這些重甲阻攔了他伸手抓自己的胸膛。他想脫掉身上的重甲,但是因為疼痛而導致他肢體走形,無法脫掉。而其他奴隸護衛們,則同情的看著他,但卻不肯幫他脫掉身上的重甲。因為他們都知道,如果真的脫掉了這個同伴身上的重甲,那他一定會因為疼痛而撕裂自己的胸膛,揉碎自己心臟。“活著,隻要我們活著,就有希望。”有奴隸護衛蹲在地上,看著那因為疼痛而在地上哀嚎的同伴說道:“堅持下去,終有一天,我們將會脫離掉他的限製。到那個時候,我們要把我們所受到的所有的屈辱,全都加倍的返還給他。”“加倍的返還?怎麼返還?”那跪伏在地上的奴隸護衛淒慘的笑了起來。他正是那個跟綠零莊園兩個女兒有過戀情的那個男人。“這個邪惡的巫師是打算要控製我們一輩子。我們永遠也沒有機會逃脫了這個巫師的控製。”“不,我們有機會。他曾經說過,三年後就會釋放我們。”“那隻是說說而已。我們再也沒有機會了。”“走吧,趕快乾活去。否則巫師大人怪罪下來,我們誰都吃罪不起。”有奴隸護衛厭惡這個曾經帶著他進入這種糟糕狀態的男人。因此說起話來,一點也不講情麵。“走吧!”十多個奴隸護衛相互對望了一眼,然後就繼續按照巫師的吩咐去做事情去了。而這個受到巫術力量折磨的奴隸護衛,則痛苦的哀嚎著,蠕動著身子在山穀中行走,通過這種方式來告訴所有的人,違背了巫師意誌的下場是什麼。有華麗的馬車在山穀中出現,馬車的車簾打開,有兩個美豔的少女麵孔露了出來。當少女們看到那痛苦哀嚎,卻又不得不在地上艱難行走的奴隸護衛後,雙目之中流露出一絲絲的悲傷和無奈來。